第八十一章无极帮妥协
接收到寒厄蝶雨侠的灵魂记忆,屠明一阵的苦笑,如此厉害的人物竟为情所困,承受不了那种孤单、相思还自我封印,还真是够悲催的。
现在的她油尽灯枯,只有轻微的灵魂波动。
寒厄皇蝶钻入武魂空间,挂在了藤蔓武魂上,看来是不想出去了,屠明看了看那副棺椁,无奈一下,也把它一起收了。
现在的寒厄皇蝶是寒厄蝶雨侠的神魂体和武魂的结合体,至于本人能不能恢复,屠明还不得而知,不过,有了寒厄皇蝶,可以让他具有可怕的用毒能力。
寒冰厄难之毒,是世间最顶级的毒素,鲜有被克制的手段,拥有此种能力,使屠明的实力又提升了一个档次。
能让武君级别的强者望而却步,那得有多恐怖。
收起水晶棺,屠明又在大厅溜达了一圈,只找见一把轻盈的匕首,蓝汪汪的看上去就含有剧毒,应该是寒厄蝶雨侠用的武器,其他东西都化作了灰烬,只留下一点点儿痕迹。
收拾妥当,屠明最后盘坐在中间圆形石台上,一点点消弱护罩,开始收集这些腐蚀能量。
城主府大殿,一个威严的中年人坐在主位上,听完城卫军统领风原的讲述,挥挥手让他离开了。
“探不出口风吗?血魔你们联合宗门势力到底什么意思?难道真的有了异心吗?”慕容德海默默的沉思着。
这次无极帮围堵羿神坊,慕容德海时刻关注着事态的发展,尤其是血七,是他关注的重点,想探一下一向不与势力结盟的拓跋亲王,这次为什么会突然出手,这既是他的意思,也有上面的意思。
风原受他指使,公开了厄难所的秘密,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道理想必血七应该明白,可从风原的讲述中得知,血七竟然没有一点儿反应,不免让他有些失望。
“呵呵,面对侮辱先祖的说辞都无动于衷,难道不能说明问题吗?”慕容德海想到这里,眼中冒出一缕精光。
他知道,若是把他放在那种场合,他也没法做出反应,有反应与没反应都不对。
有反应说明忌讳“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说辞,对皇权有所提防,对侮辱王国先祖的说辞没反应,说明没把当朝先祖放眼中,怎会忠于皇家?
总之,这是慕容德海对血魔下的一个套,至于接下来如何继续,那就看上边如何思量、如何布置了,他只要把这个消息反应上去就行。
而此时,无极帮驻地,一艘龙舟载着一行人趁着夜色来到了厄难所上空,其中一人离仓,站立虚空默默注视了一会儿浓雾笼罩的厄难所,最后开口说道:“厄难之主屠公子可在?”
声音在厄难所四处飘荡,回音绕梁,可却一点儿没有散出厄难所。
“在下无极帮帮主公孙龙,请屠公子出来一会!”
公孙龙矗立虚空,脸色平静无波,静静的等待着。
很快浓雾散开一角,屠明手提天狼弓出现在一座大殿顶部,看着公孙龙,“怎么?你这位帮主也要对我出手吗?”
“呵呵,小友多虑了!”公孙龙微微一笑,接着拱手说道,“前期我为孩儿的过错向小友陪个不是!”
“哦?”屠明眉毛一掀,没想到无极帮竟会是这种态度,“那完了呢?”
“一来我想和小友陪个不是,另一个吗?是想请小友帮我处理一下伤者,他们中了寒冰厄难之毒,都危在旦夕,不知小友可否抬爱帮忙一下?”
“呵呵!”屠明乐了,脸上露出讥讽之色,“公孙帮主,你可真会说笑,前期兴师动众想要我的命,返过来就让我救你们的人,是不是把天下人都当成了傻子?”
“呵呵,这个我当然知晓!”公孙龙微微一笑,手中出现一枚戒指,对着屠明轻轻扔了过去,“这里有十万的灵石,算是我无极帮对公子所犯过错的补偿,从此你我双方的恩怨一笔勾销,你看如何?”
“一笔勾销吗?”屠明撇了撇嘴,接住戒指,神识探入看了一下,还真是十万的灵石,随手揣进了兜里,接着笑容满面的看着公孙龙:
“那么你想让我怎么救治你的人?”
“屠公子,你也知道,厄难所无人敢进,救治人当然要去我无极帮了!只要公子能把那些伤者治好,我无极帮绝对不会亏待公子!”公孙龙信誓旦旦的说道。
“呵呵,你觉得我能去你们无极帮吗?”屠明摇摇头,“另外我也不敢保证就能治了那些伤者啊!”
“这……”公孙龙一愣,“不可能吧,屠公子作为厄难之主,难道连自己放得寒冰厄难之毒都解不了?”
“呵呵,我只是不敢保证!”屠明连带微笑看着公孙龙。
心中却在盘算着怎么再敲诈无极帮一笔,他可知道,这次中毒的人大都是参加秘境试炼的弟子,甚至还有一个御兽宗高层,怎么也得合计合计才对。
“不敢保证吗?”公孙龙眉头一皱,现在无极帮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元门和御兽宗因为帮他们,这次过来的弟子大部分都受到波及,若救治不了,在三殿下那里很不好交代。
“那这样行不行?我留下一位伤者,让公子尝试一下,若能行的话,我们再商量怎么样?”
“嗯,可以!”屠明想了想接着道:“那你放一人下来吧!最好是无关紧要的人,因为我现在也不敢保证能把他救过来!”
“这……不能重新找个地方吗?他们进去……”
“呵呵,公孙帮主,这可是我的底盘,你担心什么?”
“那……那好吧!”公孙龙无奈点头,对着龙舟摆了摆手,其中一人顶着魂力罩把伤者放在大殿顶部就赶紧回到了龙舟上,就这一会儿的功法,他的魂力罩就已经腐蚀的快要破裂,可见寒冰厄难之毒是多么的霸道。
“那等我消息!”屠明说完,浓雾重新笼罩,隔绝了这些人的视线,拎着这位伤者来到一个房间,把他扔在地上,盯着他思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