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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要不要吃些东西?”大宫女见南门修有反应,连忙问道。
    南门修在这里坐了一天,滴水未进。
    “翼国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南门修问道。
    大宫女闻言,只把头低得更低,并不准备回答。
    上一次她与南门修对话后,南门修直接便晕了过去,吓了众人一跳,那件事情后南门修便说好,不会再问。
    “是司风宿不准你说吗?”南门修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若是如此,他就有理由怀疑是司风宿故意在他面前胡言乱语,故意诋毁他母妃。
    大宫女摇了摇头,只道:“您还是别为难奴婢了,您若想知道什么直接去问王便好,否则若是您再晕过去,奴婢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那翼国之外的事情呢?”南门修沉默片刻之后又问,“关于那李将军和王丞相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
    司风宿,王丞相,南门修如今已经不知道到底谁的话才能信。
    “这……”
    “翼国的事情不能说,契国的事情也不能提,难道你要让朕没事就坐在这里望着这一片花圃过日子?”
    大宫女闻言,脸色依旧有些为难,不过想了想之后她也明白南门修不问出些什么不会罢休,所以便试探着说道:“奴婢听说李将军他最近遇到了些麻烦事。”
    “麻烦事?”
    “奴婢之前听宫中的人说,李将军前些日子不问王上就私下派兵去了邻国。”大宫女道。
    “说说看。”
    “奴婢知道的也不多……”
    李将军和王丞相两个人背叛翼国,在翼国被攻破之后,两人便得到司风宿的重视,一个手握重兵成了大将军,另外一个则是直接成了丞相。
    两人在朝中的地位颇有些尴尬,但因为位高权重,日子过得倒也还算舒坦。
    但前些日子不知李将军是怎么回事,竟然擅自就调动了手下的士兵,而且还是把士兵调钱到了附近大国大榆那边。
    契国、翼国两国皆是小国,也正是因此所以才会结盟。
    这两国之外,相邻不远的地方便有一盛产铁器的大国——大榆。
    大榆地势广阔且盛产铁器,虽然国内因为地势崎岖的原因常年闹水灾,但一直都是极为强盛的大国之一。
    对于这样的大国,契国和翼国的态度一直都是保持友好往来。
    李将军突然派兵前往大榆,虽说只是暗中派兵,但事态的严重性却不言而喻。
    事情一经走漏,朝中立刻便乱作一团。
    他们契国才刚刚攻下翼国,如今许多事情都还未处理好,兵力的损失也还未补上。
    这个时候若大榆以为他们是有意挑衅,因此而发怒,与他们撕破脸皮大举进攻,那他们根本就毫无反抗之力。
    朝中大臣斥责李将军,司风宿自然更是如此。
    李将军虽然嘴上说是此次与他无关,但因为被调动的士兵确实就是他手下的士兵,所以百口莫辩,如今已经被禁足在府中。
    “奴婢听说,李将军是让那些士兵装作难民的样子潜逃进入了大榆的境内。”大宫女说着抬眸看了一眼南门修,有几分不安。
    因为当初契国攻破翼国,用的就是这样的方式。
    那时候契国的士兵便乔装成难民进入了翼国的地界,再加上李将军这个内应,事情爆发后,翼国根本就来不及反应直接被攻破了好几座城池。
    闻言,南门修心中自然不太舒服,但此刻他更好奇的却是这件事情本身。
    大榆,南门修再熟悉不过,那是他们根本惹不起的大国。
    李将军自然也知道这一点,他这时候向大榆出兵,怎么想都让人觉得奇怪。
    “大榆那边是什么反应?”南门修百思不得解。
    “大榆那边……”大宫女闻言脸色变得越发怪异。
    “怎么?”
    “大榆那边在他们丞相的示意之下,一口咬定那些人就是难民,而且还感染了瘟疫……”大宫女似乎想笑可却又不像。
    “所以呢?”
    “大榆的意思是,要放人并非不可以,只是各种安置费以及医用费得由我们出。奴婢听说,大榆丞相狮子大开口,开口就要了几十万两白银。”
    南门修闻言,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南门修想过许多可能,他甚至是连开战都已想过,却万万未想到这种可能。
    这件事情,撇开契国和翼国的那些恩怨不提,若单只是看事情本身确实可笑。
    大榆那边分明就是想借机敲诈,所以才睁着眼睛说瞎话。可就算对方如此,契国这边也一点办法都没有。
    要么开战,要么给钱。
    知道这事的人,不少都是那宫女想笑却又不敢笑的模样,也唯独南门修敢在这宫中敞开了笑。
    南门修笑够,眼中却多了几分计算。
    这件事表面看就是一个笑话,但仔细想,里面的事情却不少。
    李将军才上任不久就出了这种事情,到底是他真的忘了还是有人故意陷害,本就难说得清。
    而且如今出了这种事,李将军手里头的那些兵权肯定要交出来。
    一旦他真的把那些兵权交出来,他一个他国的叛徒,又还能翻起什么水花?到时候只怕在朝中的地位都难保。
    李将军这边自顾不暇,南门修便又想起了王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