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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聂长风

      凤惊澜的眼睛危险一眯,突然亮出白森森的手术刀:“前辈的意思是想让我直接用刀给你刮掉一层皮是不是?我倒是不介意,就怕下手不知轻重,到时候连皮带肉一起刮了。”
    姜老头哆嗦一下,咻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撂下一句我去洗澡,然后人便不见了。
    凤惊澜虽然不知道他要去哪儿,但是他很清楚这无间狱就算是铜皮铁骨,姜老头也能来去自如。
    不多时,凤惊澜发现自己面前多了一个眉清目秀的白毛老头。
    仔细一看竟然刚刚被她赶出去洗澡的姜老头。
    凤惊澜第一次发现原来犀利哥洗完澡也能变成吴秀波的。
    洗个澡堪比整个容,看来亚洲四大神术要变成五大了。
    洗澡术!
    轻轻松松洗个澡,不用动刀,不用吃药,让你一秒变成林志玲。
    “来回洗黑了七桶水,终于洗干净了。”洗完澡之后的姜老头顿时神清气爽。
    凤惊澜刚刚感慨完,一听这话,脸瞬间黑沉了下来。
    “前辈,你在外面人缘是不是不太好?”
    “怎么这么问?”姜老头一脸不解,“老头子向来是独来独往,不是老头子我吹,只要老头子我往那儿一站,百里之内绝对无人敢靠近。”
    “那是肯定的。”凤惊澜很想吐槽,就您这儿几十年不洗澡的毛病,往那一站,还没开打,人家先被你给熏死了。
    不过想想凤惊澜也就懒得说了。
    切除血管瘤的手术比凤惊澜想象中要难上许多,那血管瘤就长在大动脉上稍有不慎,动脉破裂,手术便失败了,所以凤惊澜必须聚集十分的精神来。
    一边催动毒王系统,一边实施手术,手术难度不输当初给君无极动手术。
    对于凤惊澜的人品,容小六是非常不屑的,在她嚷嚷着要给姜老头开刀之时,容小六也能试图阻止过她。
    身为药王谷的亲传弟子,他很清楚这姜老头已经病入膏肓了,就算是他祖母亲自操刀,恐怕也只有一成的把握。
    可凤惊澜却不听他的劝告,执意动刀,容小六原本是存着看她笑话的心,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只见凤惊澜手起刀落,毫不迟疑,每一下都带着义无反顾的坚定,那镇定,那沉着,那气度,不用嬉笑怒骂,不用刻意装扮,只一眼便夺走了他的心神。
    “虽然已经看过一次,但是还是觉得凤小姐挥刀的动作让人有种目眩神迷的感觉,不过今天凤小姐下刀明显比上次缓慢许多,上次给六爷你动刀子的时候,手起刀落一块肉,就跟切猪皮似的,干净利落,六爷你是不是也有这种感觉?”
    阿壮先前已经见识过凤惊澜的技术,但是此刻还是忍不住感慨。
    可他这话一出,容小六当即黑了脸。
    当时他躺在下面挨刀子的,疼都将他疼死了,哪有心思研究凤惊澜的手法!
    但是切猪皮……
    “六爷,您别瞪,阿壮不是说您是猪,而是说您像猪。”
    “……”
    阿壮显然是个不会说话的,他这么一说,跟在容小六心窝上补刀有什么区别。
    容小六呕的要死,不过他也习惯了这样的阿壮,让他火大的是凤惊澜。
    一想到凤惊澜给他动刀时又是蒙他脸,又是捂他嘴,而且话多的直接将他气晕过去了。
    如今一对比,分明就不把他当回事。
    自小天之骄子的容小六顿时感觉到受到了慢待,但是傲娇如他是不会说的,只能冷哼一声,别过头生闷气去。
    一般这时候阿壮肯定会过来哄他的,结果容小六等了一会儿,却不见阿壮过来。
    回头一看,刚刚咽下去的气又彪上了脑门。
    这阿壮居然屁颠屁颠凑到凤惊澜身边给人擦汗递刀?
    容小六的心窝更堵了。
    给姜老头的手术最终有惊无险的结束了,三处的脂肪瘤全部清除,凤惊澜将他伤口缝合包扎完毕后,又不知道过了多久。
    这中间姜老头愣是哼都没哼一声,但从他的表情以及额头冒的冷汗可以看出。
    虽然他不说,但是凤惊澜很清楚,姜老头不比容小六年轻体壮,这么大手术又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下进行,能一直坚持到最后已经不容易了。
    伤口处理好没多久,姜老头便沉沉的睡了去。
    看着他这幅模样,凤惊澜思索着该给他弄点补血的药才行。
    可惜从君无极那里坑来的南岭血竭已经吃完了,她空间里倒是有草药,但不能直接取来用,必须当场炼制。
    可……
    凤惊澜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炼药就必须取出毒王鼎,那不就暴露了吗?
    凤惊澜纠结了一会儿,暴露就暴露,反正早晚都得暴露了。
    轰的一声!
    将容小六从睡梦中惊醒,一回头,就见牢房里多了一个乌黑透亮造型诡异的药鼎。
    浓烈的灵气扑面而来,容小六的目光落在药鼎上纷繁复杂的梵文上,只觉无比熟悉。
    刚想说什么,突然一阵狂风逆卷,将牢房的稻草吹的满天飞,一时间连眼睛也睁不开。
    凤惊澜也比他好不到哪儿去。
    她刚刚正思索着丹药的配方,突然狂风大作,紧接着一道黑影降临,面前多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毒王鼎?毒王鼎怎么会在这儿?翎儿呢?你跟翎儿是什么关系?”
    宛如机关枪扫射一样,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朝凤惊澜扫来,恐怕只有光速的大脑才能瞬间反应过来,并回答她的问题。
    凤惊澜显然是不能。
    此时凤惊澜呆愣愣的站在原地,目光定定的看着眼前突然冒出来的人。
    粗衣麻布,头发凌乱,满脸胡渣中一双眼格外醒目,此时正看着她,眼神中震惊、疑惑、不解、期待、紧张……各种纷繁复杂的情绪掺杂其中。
    “说,你跟翎儿到底是什么人?”
    那人又吼了一遍。
    凤惊澜的思绪回归,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灵儿?玲儿?
    “我不认识什么你说的这人。”比起这个什么翎儿,凤惊澜更在意的是这人居然能认出毒王鼎。
    “怎么可能?不可能的,这毒王鼎明明就是翎儿的。”那人神情有些恍惚,突然想到某个可能,心口一痛,“难道翎儿真的死了吗?所以毒王鼎也选择了新的主人……”
    “你是聂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