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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还有疑惑,杨云索性把军令折子怼到他眼前,“瞧清楚了,盖着我家大帅的印。”
    谢同双眼瞪着那枚元帅印章,周身僵成铁板。
    他方才以为这些人是禹王派来的才敢那样气壮。没想到这竟是元帅军令!持帅印者统四方战将,要处置他可不就一句话的事么。
    他吞了吞口水,似是不相信般惊惧道:“大、大帅为何斩我?”
    杨云颇没耐心地弹弹折子,示意自己看。
    他如今哪里还有心思细看,已经愣在当场。杨云见状,利落吩咐人将他带走。
    半个求情的人都没有,人缘真差!杨云习惯地摇头。
    “众位将军。”杨云道:“殿下此次遇险,众位都难辞其咎。大帅仁厚,不一一追究。今后该如何,各位好自为之。”说罢行了个武人礼,半句没客套,直接走了。
    留下一屋冷汗直冒如梦初醒的将领。
    “谢同真的要被斩啦?”
    “你不看过军令了吗,军前斩首!”
    “活该!”
    “真惨……”
    “惨什么惨,他欺负咱们的时候咱们不惨?”
    “这传令的是谁啊?怪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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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章 又别
    这日午后,侍卫匆匆来报,说殿下醒了。
    喻旻忙放下行军图赶过去。
    卫思宁迷迷糊糊时醒时睡整整三天,终于醒过来了。
    余飞并两个随从站在屋外,见了喻旻都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
    周一辛随后也到了,见状疑惑道:“怎么了?” 余飞一摊手,表示一言难尽讲不清楚。
    卫思宁坐在床上,脸色很不好,病重惨白带着些乌青。
    他见着喻旻直接冒火:“大衍能打仗的都死绝了是不是!轮得到你来出头!”
    能打仗的周一辛:“……”
    怎么还人身攻击呢。
    他在京北营呆的久,那些若有似无的传言多多少少也听到过。
    但听到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情。
    一时八卦之火熊熊燃烧,忍不住往门上又贴了贴。
    余飞是卫思宁近卫,知道的内情比他多些,面对这种场合多少有些不自在,并且不是爱八卦的人,很自觉地走远。
    “周将军。”他想拉周一辛一起走。
    不料周一辛回头朝他比了一个“嘘——”
    余飞:“……”
    你们京北营出来的怎么都这样没组织没纪律!
    他之前亲眼看到杨云提溜鸡崽儿似的给殿下灌药,面前这个又明目张胆地偷听主子说话!
    余飞一步三回头地站远了些,又不敢离得太远,只盼着喻帅能安抚住自家殿下。
    屋内爆出卫思宁一声怒斥之后便再也没有动静,周一辛悄咪往里头探头,见自家大帅端着茶杯站在床前。
    喻旻轻声道:“喝了再说。”
    卫思宁躺了几天,又饿又渴,接过来喝了。 缓过劲儿来语气还是冲的很:“我走的时候明明叫你好好在京城待着,你就这么对我阳奉阴违?!”
    喻旻淡道“当时我又没答应。”
    “你——”卫思宁剧烈胸口起伏,脑内一白又要晕过去了。
    喻旻忙扶住,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安抚道:“我人来都来了,你发顿脾气还能让我回去不成。”
    不说还好,一听这话卫思宁更觉得火冒三丈。
    就是因为如此他才觉得气急,人已经到北疆了,意味着至少要做出点成绩才能回京。
    卫思宁歇了一会,脑子不停地转,半天才缓慢道:“你就说受伤了,带不了兵,皇兄自会叫人来替你。”
    “……这是欺君。”
    “不管!”卫思宁反手揪住他衣领,也顾不得斯文了,“回去!北疆不是你待的地方!”
    喻旻道:“你待得我怎么就……”
    卫思宁暴喝:“来人!”
    听墙角的周一辛浑身大震,站在门口不知该不该进去,“大、大帅……”喻旻没说话,他不敢迈步。
    卫思宁斥道:“大什么帅!拿纸笔给我!”
    喻旻深吸一口气,挥手示意周一辛下去。
    周一辛如蒙大赦,什么八卦也顾不上,转头溜得远远的。
    余飞方才听见主子吩咐,已经在隔壁屋取了纸笔,正要拿给卫思宁,不料还没进屋就被喻旻喝止。
    卫思宁冷笑一声:“大帅好威风呀,本王的人也敢随意喝骂。”
    经方才一闹,喻旻已知对卫思宁服软起不到什么作用,脾气也被激上来了,凉凉道:“凡身在军籍都听我号令,亲王近卫也不例外。”
    卫思宁忍了又忍,闭眼复又睁开,胸口狠狠一起伏,咬牙道:“给我拿笔。”
    喻旻不动,“我只听陛下圣谕”
    见他故意呛自己,自认涵养极好的禹王殿下索性直接撒泼了,“好赖话听不进是不是!我这就修书皇兄让我做监军,我还治不了你吗!”
    喻旻薄唇轻抿,淡道:“随便。”
    卫思宁一口气哽在喉头,气了个仰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