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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癖好(h)日珠合一

      当晚林知返就失去了自己独有一个房间的特权,被狼崽子叼回了他自己的窝。
    第一次来盛南时房间的林知返:“……”
    这人不知道是中二病晚期还是怎么样,外面也就算了,连整个卧室都是奢靡夸张的欧洲王室风格,巨大的床,还垂着层层迭迭的床幔,整一个王公贵族。
    虽然富贵至极,但富贵之中弥漫着一丝丝土,让人忍不住想搬两盆发财树进来摆在门口,乍一看感觉是欧式家具版的天地会总舵。
    盛南时抱着她,动作温柔把她放在自己床上,吻她的脸颊,“以后就和老公睡,好吗?”
    感受着身下柔软舒适的床,听到这一句,林知返突然想起盛南时骗她来时说过的话,他说:我不和你一起睡总行了吧,我又不是想对你做什么坏事,之类的。
    不仅上当了,而且现在已经都快被吃干抹净,骨头渣渣都不剩了,还在意睡不睡一起吗。
    林知返身上还是赤裸裸的,攥着刚披上的衣服,小动物一样打量着四周,朝他怯生生点了点头。
    乖巧的样子让盛南时心里一阵激萌,太可爱了吧啊啊啊啊!prpr我舔我舔!
    在新的环境里,身下不干爽的感觉让林知返不知所措,“想要洗澡……”
    “宝贝干净的,不用洗澡,老公用湿巾给宝贝擦擦下面就行。”他又亲了亲她的嘴唇,起身去床头柜拿湿巾。
    这人真自来熟,自己突然就称呼自己老公了,林知返不扫他兴,她不应就是了。他爱这么自称就这么自称吧,他就是自娱自乐的一把好手。
    温柔体贴的霸道总裁选手没有打动林知返为他爆灯转身,她心里想,这人果然好不讲卫生啊……
    盛南时拿了专用湿巾过来,抽出两张扶起她的腿,准备给她擦擦流水的小花穴。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准备的这种女性专用湿巾……
    她害羞地夹住腿不让,手去拿他手上的湿巾,“我自己来吧……”
    他躲过了林知返的手,轻轻拍拍她的膝盖,温柔但强硬道:“腿打开,老公帮你擦擦。”
    林知返知道自己拗不过他的,不答应他他能在这杵一天。反正刚才都被看光了,眼一闭心一横,放松了腿上的力道。
    “心肝宝贝真乖。”他夸着,温热的手分开她的膝盖,白生生滑腻腻的,勾得他一阵心猿意马。
    里面的美景更让他呼吸一窒,原本粉嘟嘟的小花被他蹂躏得红肿起来,小阴蒂都肿得探到花唇外面,可怜兮兮的,还沾着因为他而吐出来的晶莹露水。
    刚刚消下去一些的小兄弟重新抬起头了,耀武扬威地宣扬着主人的内心污秽想法。
    他下贱,他馋她身子!
    盛南时的迟迟没有动作让林知返疑惑地睁开了眼,发现这人直勾勾盯着她的下面,他那根东西还翘得老高,松垮的家居裤子都被顶起一个帐篷。
    顿时她就恼了,坐起身要去抢湿巾,“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
    “好好好,别生气,这就擦了。”他这才装模作样地要帮她擦,临要擦了又舍不得,这可是因为他才流出来的水,为什么要便宜湿巾啊。
    人变态起来,连湿巾的醋都吃。
    他俯下身挤进她的双腿之间,把头埋了进去。
    林知返一看这个不知节制不懂廉耻不讲卫生的变态又在发疯,忍不住双腿挣扎起来,“南时!不要!”
    盛南时强制按住她的腿根,抬起俊美的脸冲她笑了笑,林知返被笑得胆战心惊后背一凉,这个笑在她眼里看来就是癫狂的变态笑。
    ——他果然笑完之后就干了癫狂的变态事。
    埋在她的腿间狂吸猛嗅她的小穴,高挺的鼻尖就抵在她的穴口,粗重的鼻息全喷在上面,可想而知多用力闻才能闻出这强劲之风。
    明明做着猥琐下流到极致的事,但因为帅气的脸而丝毫不让人责怪,反而让林知返羞耻无比,觉得自己轻贱怠慢了美男子,拿手用力去推腿间那颗头,“不要这样……不要……”
    可是力量悬殊,他还在疯头上,几下推搡就是以卵击石,蜉蝣撼树,毫无震慑性。
    他闻得一脸陶醉,骚骚甜甜的味道就萦绕在鼻尖。在心爱的女人眼前拼命闻她的逼,这个认知让他勃起得更厉害,一根大鸡巴都快顶破裤裆。
    “好香……”
    她的味道让他欲罢不能,不论是哪里,仙女每个地方都是香气四溢的。
    盛南时无视她的反抗,那不能撼动他一分一毫。他无法自己地伸出舌头,舔弄起她的小嫩穴,舌头滑过细缝,心疼地轻嘬那颗肿肿的珍珠,把流出来的水都舔舐进去,舌头勾出一条银丝来。
    他突然伸出舌头舔自己下面,滑滑热热的舌头还翻来覆去地搅,吃得水声滋滋,她哪受过这种羞耻待遇啊,被弄完还不够,还要被闻穴舔穴,她已经快哭出来了。
    那里好脏,好怕自己会有奇怪的味道……
    林知返剧烈挣扎起来,小腿忍不住也踢他踹他,腰都扭起来想爬出去,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呜呜……”
    要是被闻到吃到奇怪的味道该怎么办啊,好难堪啊……他还做陶醉美味的表情……
    盛南时一听心肝宝贝都不乐意到嘤嘤哭了,知道不该把人逼得太紧。
    停了舌头住了嘴,把踢过来的美腿捧在心口,妥协道:“好好好,我坏,不吃了不吃了。”
    “我不要你帮我擦了……”她挣不脱他的禁锢,就把手探下去捂住自己的小穴,控诉的眼神看他。
    盛南时连忙把手里的湿巾送到小穴口去,轻轻拨开她的手,哄道:“这次真的擦了,宝贝乖乖的,擦完我们就可以睡觉了,好不好?”
    什么嘛!搞得好像是她的错,是她闹得不能睡觉一样……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林知返一招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犹犹豫豫松开手,不安极了,打定主意盛南时一有异动就再也不相信他了。
    盛南时心里也清楚,要是再不安分一次她可能真的要生气了,手上动作老老实实地给她擦干净。
    用湿巾先把大阴唇上的口水和爱液擦干净,再分开花瓣细心把小阴唇小阴蒂都轻柔擦擦,生怕弄痛她。擦干净宝贝的小粉逼,又任劳任怨探到后面去擦了擦那朵小菊蕾。
    真可爱,这么小一朵,突然被碰还害怕地缩了缩,早知道刚才就趁她不注意赶紧舔一下了。
    “啊……”林知返本就被擦小花擦得按捺不住呻吟,后穴突然被摸了摸,害得她叫出声来,“好了……擦干净了!”
    “嗯。”他随意应着,把那几张用过的湿巾放到鼻子边忘情地闻起来,不知道的会让人以为他是在嗅什么高级香料似的。
    “不要闻……呜……”她又想去抢,这张纸还擦过她后面,怎么可以闻……
    盛南时敏捷逃过她的攻击,也不把纸丢掉,收拾起来就放床头,“以前看不出来宝贝这么霸道,闻纸也不行,好坏啊。”
    林知返从未见过如此颠倒黑白之人……
    “是谁坏啊!”她捡起散落在床上的内裤穿起来,气结,“你快点把湿巾丢掉!”
    “送给我吧,我留着做纪念。”他无赖坏笑,凑过来亲她,“好了,心肝宝贝给老公亲一下。”边亲边把她往怀里带。
    林知返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他真的好不讲卫生啊……可是她也很无力,这个人决定的事她拗不过的,他不肯丢那就是不肯丢,说多少句都没用。她自暴自弃地想,反正脏的也不是她……
    盛南时把她抱在怀里躺好,摩挲着她的肩膀皮肤,小心翼翼观察她的脸色开口问:“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恶心?”
    林知返心里说,会!你非常恶心!又下流又变态!
    但看他的样子明显是怕她嫌弃怕她不高兴,可这种事要去追究他吗?这不过是恋人之间的亲密事情而已,世界上许许多多的人愿意为恋人去做的事,只是她觉得害羞罢了。
    “怎么会。”爱情骗子林知返摇头,摸了摸他的头发。
    “我还有很多……”他似乎在想着怎么说,停顿了一下,“奇怪的癖好。”
    他原来自己也知道自己的癖好奇怪啊,她还以为他不知道呢……
    林知返被自己逗得忍不住笑了笑,“比如说呢?”
    盛南时靠近舔她的耳朵,暧昧地低笑,“想喝宝贝的尿算不算奇怪的……呃!”
    还没说完就挨了林知返一拳,闷哼了一声。
    林知返笑不出来了,咬牙切齿,“你但凡讲一点卫生,都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又不是叫你喝,我喝都不行吗?”被拒绝的他不满地咕哝着,眼看又一拳下来了,赶紧抓住小拳头包在手掌心里求饶,“好吧好吧,都听老婆的。”
    林知返在他怀里动了动,想找个舒服的位置,突然碰到一个坚硬如铁的棍状物体。
    “你……”她支吾起来。这人怎么就这么硬着啊?
    盛南时亲了下她,“没事,缓一会儿就好,我陪着宝贝。”
    其实下面都快爆了,但他不舍得她累,只想她能享受到性爱的舒服就好。让他自己去解决,他又舍不得现在抱在怀里的温香软玉。
    林知返嘴上说:“好……”
    心里千回百转,她都让做了他又不做,她说要帮他他也不要,现在还就这么硬着。
    一个大胆的念头逐渐在脑海里产生,他…该不会,不行吧……?
    怕伤他自尊,林知返没问,想着等他不注意的时候,一定要去网上搜搜看。
    盛南时玩着她的头发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以求能缓解下体肿胀,跟她随意聊天,“宝贝有没有奇怪的癖好?”
    林知返想了想,“好像没有。”
    她的性幻想就是和恋爱对象中规中矩地做爱,带着少女的朦胧,似乎也没什么奇怪的癖好。
    他懒懒的声音:“那以后帮宝贝发掘发掘。”说不定就愿意让我喝了。当然这句没说,怕被打。
    林知返没拒绝,何必要让恋人不高兴呢,也就默认了。
    抱在怀里四肢交缠,聊着床笫私语,一室温情。
    这样的气氛似乎是粉红色,往上飞着小泡泡。丘比特都来助阵,爱箭难防,咻咻咻,让人措不及防一箭穿心,喷射出来的血都不是血,是爱的主打歌。
    “宝贝有没有什么想对老公说的?”他期待的眼神。
    “有啊。”她笑得眼睛弯弯的,“四个字。”
    他惊喜,忍不住到处吻她的脸颊,“什么啊?”
    林知返知道他想听什么。
    她有点羞赧,“嗯……我喜欢你。”
    他果然很开心,心花怒放,闷闷笑得胸膛都在轻轻震颤。
    “我也有四个字想对你说。”盛南时捏捏她的白玉耳垂。
    “什么啊?”她内心甜蜜,和他玩着无聊的小游戏,故作好奇地问。
    他来她的耳边,一字一句温柔低语,互诉衷肠。
    他说:“你   滴   南   王。”
    林知返:“……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