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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敛一怔,试图推开他:“放开。”
    他们现在可是在冷战。
    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让姬越哄去。
    “不放。”姬越低声道。
    “放开……这儿这么多人看着呢。”卫敛放轻声音。
    “不放。”姬越干脆耍起了无赖,“你是孤的。就让他们看着好了。”
    “……”卫敛差点气笑,“你又来找我作甚?”
    昨日走的不是很干脆么?
    姬越轻唤:“卫敛。”
    那语气有多委屈似的。
    卫敛垂眼:“你这是什么语气?我还没说什么,你先委屈上了?”
    昨夜那事,怎么看都是他受委屈罢?
    姬越说:“对不起。”
    他顿了顿,轻轻吻了吻卫敛的脸颊,又说了一遍:“对不起。”
    卫敛的心突然就软了。
    他正欲开口,姬越继续道:“孤方才想了很久,孤一开始对你真是太不好了。”
    “不该罚你跪那么久,也不该想要你死。”
    “姬越当初是个傻的,孤已经替你骂过他了。”姬越认真道,“你不要放在心上,好吗?”
    他想了想:“若还消不了气,孤跪跪榴莲也是可以的……”
    “……”
    卫敛无奈:“你满脑子都在想什么呀?”
    他在意的是这件事吗?
    好罢,以前是挺在意。还数次升起弑君的念头。
    可自打喜欢上姬越后,这些念头便都烟消云散了。
    他气的分明是姬越昨夜在榻上半路丢下他。这人倒好,在这儿反思半天,就反思这些八百年前的事。
    完全没抓住重点。
    让他好气又好笑。
    “都过去了。”卫敛低眸,“我——”
    我早就不在意了。
    “孤过意不去。”姬越宛如做错事的孩子,“你当时一定很疼。”
    卫敛明白他的意思了:“想要我原谅你?”
    姬越颔首:“让孤做什么都可以。”
    卫敛唇角一挑:“好啊。进去罢。”
    姬越紧张:“干什么?”
    卫敛轻描淡写:“把昨夜没做完的事继续。”
    姬越一呆。
    白、日、宣、淫?
    “不不不,这个不可以!”姬越立刻道。
    卫敛凉凉道:“做什么都可以?”
    这话可是他刚刚说的。
    姬越疯狂摇头:“只有这个不可以。”
    卫敛眉目冷淡下来:“理由。”
    姬越说:“你会痛的。”
    卫敛有一瞬安静。
    姬越强调:“会很痛,还会对身体损伤不可逆转。”
    卫敛眸光里漾起一圈涟漪,似游过一尾鱼。
    他无声笑了下,问:“谁告诉你的?”
    “太医说的。”
    卫敛挑眉:“哪个庸医?”
    “……?”
    “您多找几个人问问罢。”卫敛冷笑一声,推开他转身就进了宫殿。
    钟灵宫大门又在姬越面前无情闭上。
    姬越:“???”
    姬越一回御书房就让人去传太医。
    “要传两名。”
    要听取多方意见。
    “不要姓徐的。”
    那个人很有问题。
    这回传来的两名太医规规矩矩,在秦王面前大气也不敢出。姬越问什么他们就答什么,完全不敢添油加醋。
    于是姬越发现他被徐太医驴了。
    得知真相的姬越气得摔了一个镇纸。
    两名太医立刻吓得匍匐在地瑟瑟发抖。
    “好一个徐永康,连孤都敢忽悠。”姬越怒不可遏,“传令下去,徐太医罚俸半年!”
    两名太医:“……”
    搞了半天只是罚俸。
    看这架势还以为您要杀人。
    搞清楚真相的姬越又火速往钟灵宫跑。
    原本他觉得自己虽然干的不是人事,可为了卫敛身体着想,也算一件好事。
    如今只觉得……
    天下第一蠢事莫过于此。
    天下第一蠢人莫过于他。
    这回他并未被拦在宫外,很轻易就进去了。
    卫敛倚在榻上看书,听到动静懒懒睨他一眼:“又来了?”
    姬越轻咳一声:“还没开饭……咳,还没传膳么?”
    王宫之大,也唯有卫敛所在之地能让他有一丝放松。
    就像回自己家一样。
    “你清醒点,时辰还早。”卫敛垂眼继续看书,“等着罢。”
    “又在看什么书?”姬越好奇地凑过去,慢吞吞念出来,“玉势使用手册……”
    “你就不能看点正经书!”姬越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黑,“每次见你都看这些,这些……”
    这些不知羞耻的东西!
    虽然他最近也恶补了很多……
    “臣也是没办法啊。”卫敛散漫道,“陛下日理万机,臣深宫寂寞,只能靠这些小玩意儿解乏了。”
    姬越有些恍惚:“你……昨夜就靠那东西打发了?”
    唔。
    那自是不曾的。
    卫敛再怎么放肆也是纸上谈兵,无论如何也不敢真把那玩意儿往里怼。
    ……那么大一个家伙呢。
    看着就害怕。
    只是卫敛这些时日陪姬越食补,自身也有些火气,昨夜被撩拨到一半就被扔下,浑身难受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