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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挽呢?”步峣环视左右,却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什么味儿?”
    “房子着火了!”有人惊呼。
    “首善城城主还在里面……”
    “那是什么!?”
    那房梁的东西竟然已经燃烧了起来,而原先静静躺在灵床上的那人身上的白布被顶起了半丈高,已经面目全非,身上长出了一根根晶莹的长芽,就像豆芽似的……触目惊心。
    这就是被缠龙须入体后的下场。
    牧远歌不知何时已经出来,作为看热闹的一员,面朝着那间着火的屋子,指指点点,见胥礼过来,便主动说了句正经的:“所有碰过他的人,可能都要小心了。”
    “你也是。”胥礼皱起眉头,异植就是蓄意杀人也不会白杀的,他有想过城主体内会有东西,却没想到这般密集。
    “我还好。”牧远歌避开胥礼的手。
    胥礼一把抓过他的手腕,牧远歌皱起眉头,道:“作甚!”
    胥礼细看他张开的手掌完好无损。
    牧远歌道:“我没事。”
    胥礼捏着他的手腕翻了个面,只见手背上红了一块,多了好几个密集的小点,像有一根根刺断在了里面。
    牧远歌急了:“真没事!”
    而另一边,明白事情严重性,元老们怒了:“传令下去,全宗排查,今后所有尸首一律火葬。再有任何人丧命,必须上禀,长生剑宗不容异植作祟!”
    阮枫看到那尸体的模样便觉如鲠在喉,坚持要彻查那截被冰封的缠龙须。
    烧掉的那部分暂且不论,但被胥礼冰封的那截缠龙须里头,竟有陈年老血残留。
    是被豢养的,它是有主的。
    蝠族豢养异植,潜伏长生剑宗作祟绝非小事,如果当年和现在吊死之人全都是被杀的,究竟什么人有这么大的手笔,不惜豢养缠龙须偷偷潜伏在长生剑宗。
    先杀了大长老阮慕安,再又杀了首善城城主?目的何在?
    长生剑宗聚集所有亲眼见到那一幕的长老到大堂商议此事。
    “这还需要问么,姜袅干的吧。”有个声音轻蔑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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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 枪上加枪
    被缠龙须刺中的伤被胥礼发现的瞬间,牧远歌第一反应是太丢人了,他唰地挣脱手,很自然地将手收回袖子里,恼羞成怒,压低声音道:“你这什么表情?你觉得这种东西能伤到我么,难道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弱不禁风的?我说了我没事,这东西吸食不了我的,它扎到别人叫寄生,扎到我叫断尾求生。看我就丝毫不担心你,因为我知道它也奈何不了你……”
    胥礼不说话,只是眸光很深很沉,透着一种牧远歌感觉起来非常扎心的东西。
    倒不是他之前表现得多漫不经心胜券在握却受了伤,毕竟他已经解决了,而是,纯粹是他好像不能忍受把伤口给别人看,好在这只是小伤,只是小伤而已,却让他浑身汗毛刺猬似的竖了起来,浑身上下都充斥着戒备和不满。
    胥礼带着歉意道:“我知道只是小伤,只有我知道。”
    “你并不是弱不禁风,你只是不太会照顾自己。”
    “小刺而已,挑出来就没事了,但你,你估计没那个耐心一根根挑,而师兄有的是耐心。师兄答应过你要照顾你的。”
    牧远歌收敛满身戾气,只觉除了“师兄”二字在占他便宜以外,别的都不重要了,道:“你当你在哄小孩啊!”
    胥礼把他带到没有人注意的角落处,拿出针来,托着他的手,对着阳光,牧远歌还特别不情愿的样子。
    就好比他被缠龙须刺中的事不能宣扬,毕竟知道他身份的人才了解这不过小伤,旁的人会小题大做,同样的,胥礼自称他师兄的事也是不太好被听到的,所以胥礼拉着他到没人的地方,牧远歌并无异议。
    但这是怎样的光景,光天化日之下,太上宗主给他这个“小弟子”挑手上的刺……牧远歌看着面前的胥礼,思绪一下子就飘远了。
    胥礼苦口婆心地道:“如果我不发现这个,你打算怎么处理?”
    “手背而已,烧掉一块皮肤就没事了。”牧远歌满不在乎地说。
    “那样会留疤。”还很疼。胥礼知道师弟很能忍疼。
    “没所谓,男人嘛,谁身上没有几块疤的。”
    “我没有。”胥礼道。
    “……”
    牧远歌一时语塞,胥礼跟他完全是两个极端,他是经历使然,只要能活命管他多重的伤,而胥礼几乎不受伤,就连外伤都很少,可他现在这身皮他自己也很重视,否则按照他以前的做派早在一开始就烧掉了,所以他还能怎么说:“了不起???”
    胥礼冰霜似的脸上几乎没有笑容,只是跳动的眸光显出他心情,确实是有耐心,针刺一点也不疼,居然还有那么点舒服,牧远歌原本见那一根根刺挺头疼的,莫名觉得扎少了……
    挑完了手背,牧远歌撩起后颈的头发,主动坐了下来,把衣襟扒开了些,露到颈后左肩处,道:“这里好像还有。”
    胥礼看直了眼,手指按着那肌肤,顺滑细嫩,光下好似透明一般,他的眸光似水般柔和,道:“这里可能会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