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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疯了??你一个人怎么撑得住?!”
    “躲开这里!”闵韶咬着牙重复了一遍,“等这里彻底碎开,藏在阵中的煞气就会暴.乱,你体内本就有煞气留存,必须撑起结界躲好。”
    “可你……”
    温玹皱紧眉正待反驳,闵韶周身灵流猛然蹿腾萦绕,强劲的编织成网,形成一道无法介入的屏障,猛然将温玹震开了!
    “——闵应寒!!!”
    在景象的最后一息,温玹看见的是刺眼飘荡的白绫,骤雪灌涌进大殿,数千盏祭灵灯挣动扑闪,疾快地掠过匾额,吹向那高台之上,灵棺之中……
    转眼之间,天际轰然撕碎成渣!
    犹如流星陨石稀里哗啦砸落下来,黑暗吞噬了周围一切景象,境中剧烈颤颤荡荡的摇晃,乱象横生,万物被没入土崩碎石!
    霎时,天地覆灭,掩盖了所有光芒声息,彻底成了一片漆黑无光……
    锁灵塔内。
    数人齐齐变了脸色,只看见负渊剧烈颤动,如同受到强烈的召唤骤然从闵琰背后脱离飞出,毫无预兆之下猛然窜向了大阵中央的高台——
    嗡然一声破空长鸣,刚硬滚烫的剑身笔直刺入铜鼎之中!
    焰流与焰流交碰的刹那,猛撞出烈焰旋涡,滚烫的星火喷溅而出,霎时飞溅到四周顶端,激起刺耳的噼啪烧灼声。
    整个锁灵塔轰然晃动震荡,铜鼎在几息之间碎裂炸开,烈焰飞散。
    “快撑结界,结界!!”
    随着混乱的高喊声,碎石稀烂砸落,大阵的光芒被掀飞的尘土掩盖,从边缘起逐渐分崩离析,愈发扭曲刺眼……
    轰然一道巨响——
    终是彻底支离破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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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4章 结局(本文完)
    初春时分,冰雪消融。
    东靖这时候的气温还冷着,尤其天未亮时,草木上还沾着未化的霜。那次煞灵过后,东靖境内还没完全重建完善,这时候又开始忙着准备筹办新君登基的事了。
    萧成简的功劳最大,晋升功勋的诏书据说已经在拟了,一旦新君登基,紧接着就会颁出来。于是能者多劳,这个时候,他就少不了被交付各种各样的任务。
    萧成简别的不行,但饮酒作乐、张罗宴席还算在行,索性就揽下筹办宫宴的活计。
    一大早上,他就开始进宫忙活,宫宴需要注意的细节太多,真忙起来一刻也闲不住,不久便觉得烦躁心累。
    正当他在殿外跟人争论门前究竟该如何布置,忽然有个身影从不远处的石径上走过,身形虽然劲瘦颀长,但瞧起来没睡醒似的,伸着懒腰绕过了假山,隔着老远就听见打哈欠声。
    “诶——站住!”
    萧成简立了头等功,从此在宫里便是横着走,见了面神态语气比往日还要嚣张,走过去“啧啧”上下扫量了温玹几眼,道:“干嘛去啊?”
    温玹懒洋洋的,抬起眼皮瞅了他一眼:“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备车准备走了。”
    “这刚什么日子你就要走,上赶着出嫁啊?”
    萧成简眉毛一挑,刚没个三五句就忍不住戏谑他。
    “……”
    温玹跟闵韶的“私情”在不久前便已经暴露了,如今不止是萧成简,哪怕连街边卖鸡蛋的老人家都能将他们两个的事说出个大概。
    不过众人并非是热衷这两人八卦,而是热衷于当日在锁灵塔发生的那件大事。他们两个的事只能算是稍带的。
    据传言所说,修真界的人们险些就在一夜之间,无缘无故的统统入魔了。
    这话不知情的普通百姓们只是当笑话来听,连茶楼里的说书先生都故意往虚幻了讲。再往上,那些个入了宗门但一知半解的弟子修士们,也只是清楚太玄老祖修了魔道,连带他的亲传徒弟,也被带进了沟里去,好在那俩弟子齐心协力,结局还算圆满。
    而再再往上,只有那些个宗主长老们,才是真正知道当中内情的。
    若非当日闵韶将灵力耗得枯竭殆尽、几近透支性命,加之有他的师弟温玹在旁协助破阵,这世间怕是早就失序大乱,如传言所说的那样疯魔了。
    至于有关那两个人之间的“私情”问题,最热衷议论的不是那些茶楼里谈天说地、喝茶扯淡的百姓们,而是那些看似威风端正、严肃秉直的宗主长老们。
    当日的情形,首先是由浮荒之巅的各位长老当场目击,后来又在宗门圈子当中广为流传——
    那天铜鼎在锁灵塔中炸开,山摇地动,险些将锁灵塔震塌了。阵法彻底被破坏,被困在阵法中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得以解脱,多数都因为在里面待得太久,灵力难以维持,一出来便处于昏迷状态。
    但唯独温玹不同。
    当时铜鼎炸裂后,闵韶的是模样最惨的一个,不仅昏迷不醒,唇角和衣袍上还尽是大片大片的血迹,脸上白得惨无人色,比一旁的镇宁君还要白上几分。一把脉,几乎没有搏动,在场的长老们险些就要当场给他点根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