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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也可称之为鸦鱼。鸦头鱼尾。乃是猰貐的一个**。
张景澄不知为什么,莫名其妙的松了一口气。但还有很多要问,“小白是怎么到得汉城?为什么会出现在八宝河?”
镜子中,一个几乎无人的站台上,一个黑风衣的男人怀里抱着一只白色的萨摩耶。在他的不远处,站着三个男人,他们之间互相打量了几眼,均没有打招呼的意思。
张景澄:“!!!”
钟免:“我的天!!我想起来了,那天是咱们去汉城的那天!那个男人抱的狗,难道就是小白?!!那这个男人是谁?!”
“你先等一下,让镜子先回答完我的问题!”
小白被那男人抱着来到汉城,那天晚上应该是和钟免等人一同抵达。只是那男人出站之后,就打了个车,直奔陈家村而去。陈家村那时候,罗叔还在陈贵家里做雕刻,他们竟然是在采石场见得面,之后罗叔、闵叔,不,应该是巫罗、巫彭和巫姑再加上这个黑风衣,四人直奔观音庙。
看到这里,张景澄等人又是一阵“!!!!!!”,观音庙那里果然有问题。但是观音庙毕竟在古塔寺里头,走大门那个时间点肯定是没戏的。所以这几人根本就是翻墙而入,他们从观音庙的大院里某一块方砖下取了一串钥匙。之后,几人便直奔山顶而去。
这山顶果然也暗藏玄机,张景澄和钟免对视一眼。当时他们就觉得不对,只是谁能想到开启线索大门的钥匙竟然会藏在那种方砖下面啊。山顶上只有一个玻璃罩子,里面是一些古旧的砖瓦。
几人拿着钥匙打开玻璃罩子,依次钻入后,巫姑跳了三圈祭祀舞,一个阵法竟然自那些破砖兰瓦间升起。之后,阵法消失,画面也跟着一换。
“这是……”钟免诧异极了。
钟囿说:“看起来,像是一个倒塔。”
确实是个倒塔,台阶是沿着塔一圈一圈向下延伸的。随着几人往下走,地下的空间也在不断缩小,倒了最底层,竟然只有一间房那么大,也就是不到三十平米的样子。空间虽然狭小,却还在墙壁一圈儿镶嵌了夜明珠。柔和的光线中,数条刻满咒文的锁链紧紧缠敷着一只怪兽。
这怪兽正是鸦鱼,他看到小白的那一刻双眼突然并发出摄人的红光。那几人将小白扔到他面前,便迅速撤离,且一连压制了数个法阵在他们上方。就这么放任两只同根生的妖物决斗。
小白的身形在鸦鱼攻过来时突然变大,整个脸上出现了橙色的纹路。那几个巫师已经站到高处,此刻巫彭默念咒语,解开了鸦鱼身上的咒锁。鸦鱼已获得自由立即嚣张起来,他的攻击看得出来处处透着狠厉,完全一副势必将小白生吞活剥的架势。
而小白却好似比他的修为要更高,打得游刃有余。
巫师们边看边交头接耳,好似在品头论足。
结果竟然是小白将鸦鱼按在了掌下,只是他本已咬住了鸦鱼的脖子,却不知为何最后又松了口,就是这一瞬间,鸦鱼将小白反掀过来,它可没有小白那种犹豫,招招往死里打。小白毕竟还是修为高些,就算被偷袭压制,最终的战果也只是两败俱伤。
两只妖兽怕在地上动不了后,巫彭这才下来再次给鸦鱼带上咒锁。将小白抱了起来,托在掌心看了看,最终拿出一个魂瓶,自它的体内生生拔出了一魂。
小白之后合上眼,墙壁上的一盏夜明珠暗了下去,一个女子钻出了半身。巫彭将小白交给她,不知说了什么,那女子笑嘻嘻地抓着小白缩回了夜明珠里,消失不见。
“是桃花玉石精。”张景澄说,“我见过她的原貌,就是这个样子。”
画面晃动一下,玉石精从山石间钻了出来。这是一个满地罄石的山谷,她似乎极为高兴,拎着小白的后劲皮一蹦一跳地回了自己的洞府。
她的洞府在这条罄石山谷的深处,造得好似是比照现代家居标准,竟然还有水床?!她将小白扔进厨房的水池里,拉开橱柜发现竟然少了什么东西,立刻穿山过水去寻。
小白就是趁这个机会从她的洞府里逃了出来。
玉石精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些调料包,没有看到小白,自然出来找它。只是再后来,小白被哮天救了,张景澄等人也发现了蜚兽。
画面到了这里再一次恢复平静。
“小白被抽走的魂魄是猰貐的吗?”钟免呐呐的说。
张景澄说:“恐怕不是,否则他们不会再次找上我们家,要小白回去。”
“那个将小白带去汉城的男人是谁啊?”钟免再次问道,想了想又加了句,“是谁杀了蜚兽?”
似乎是考虑要先回答哪个问题,镜子反而了好一会儿才再次动起来——
画面中,玉石精和一个全身黑袍的男人在说话,就见玉石精点点头,往一个方向遁走。再冒头时,正好出现在哮天面前,这之后的事,张景澄都亲身经历了,自然镜子也没有再显示。只是玉石精可能都不知道那个刚刚跟他说话的人,一直跟在她身后没有离开太远,镜面切换了一下视角,显示出了张景澄身上巨大的白光。
所有人都想起一个说法,之前听汉城好多人都说过,张景澄身上有成山那么厚的功德,原来还真是厚得像山一样,亲眼看到十分震撼。
这人恐怕也是盯上这份功德,而就在他想要出手的时候,一道红光毫不客气地抽在了他脸上,这人被抽得呆愣片刻,立刻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