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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rdquo;言宁佑怀疑对方今晚喝了不少,不然怎么会这么乖顺地让他薅毛。
嗯。rdquo;夹着鼻音的轻哼,柔软又甜腻的漾着。
言宁佑眨了眨眼,奇怪地向言宁泽靠了过来。视线触到对方被酒水泡发的红唇时,喉结上下鼓动,带着一丝情色的邀请。
言宁泽在温热的触碰中睁眼,双眸看向窗外的画面,那一块块光影投射下的几何体,把纷杂的人流、拥挤的车辆和放映的屏幕切割成了无数的像素点。他困顿地挪着眼球,就像个即将步入死亡的老者。
四年的生活,他失去的东西远比想象中多得多。
mdash;mdash;其实自己,也许早就想放弃了。
言宁泽一边想,一边在意识的深渊中用力掐紧咽喉。
不舒服吗?rdquo;言宁佑的关心一如既往的温柔。
言宁泽侧过脸,看着对方熟悉的面孔,在憎恶发芽的瞬间,他于冰天雪地中掐死了自我。
mdash;mdash;只要爱上对方,只要爱上宁佑,只要hellip;hellip;
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没有,只是有点困。rdquo;
丢下锯刀,放弃挣扎,那灭顶的海潮与疲惫,撕裂了伤口的茧壳,对着鲜血淋漓的伤口他放声大哭。
第24章
年会结束时,言宁佑看着俞娅楠难看的脸色,心情微微起伏。
在言氏这种一言堂的企业里,言宁佑的威望是无论如何也比不过言宁泽的。
就算对方离开四年,卸任了CEO,只要他带言宁泽出来走走,那些投票的股东就会调转枪头。
当初公司清算,言宁佑外放元老的行为到底惹恼了一些人,加上他的出身和上学期间涉毒的丑闻,要想得到认可显然不是一两个项目可以稳定的。
因为带着私心,言宁佑现在看着言宁泽就有种怪异的满足感。他把这归结为酒精的作祟,以及言宁泽一身正装带来的奇妙加成。
其实直到大学毕业进入言氏,言宁泽才渐渐地稳定了自己的穿衣打扮。
当言宁佑在国外闯祸,言宁泽熬夜坐了飞机过来,那一身打皱的西装紧裹出男人英挺笔直的身线。
言宁佑在警局内,看着自己哥哥,第一次感受到了被具象化的安全感rdquo;。
相比起那会的言宁泽,对方现在瘦了很多。 掐腰的西装绷扯出了痩削的背脊,言宁佑抚上去时,甚至有种会把言宁泽折断的错觉。
入夜后堵车严重的四岔路口又碰上一起连环交通事故,亮在车前的尾灯闪得言宁泽双眼发疼。他揪住言宁佑的袖口,顺从血液里酒精的指引,慢慢朝对方靠近。
随着堵车而憋屈的闷燥感肆意地冲撞过脑海,言宁佑在领口渐湿的错愕中让司机掉头,直接开进隔壁商城的地下停车场。
在负三层找了个四周空旷的车位,言宁佑给了司机钱包,让他上楼买10杯燕麦芋头奶茶,不加糖。
听着自己老板的要求,再想想那家店的日常红火程度,司机苦笑着表示,那他可能要一个小时才能回来。
去吧。rdquo;右手搂着言宁泽的腰背轻轻抚摸,等司机下车离开后,言宁佑捧起对方湿濡的脸颊,心里蓦然有些惶恐。
会晕。rdquo;眯着湿红的眼角,言宁泽想要彻底成为酒精的俘虏mdash;mdash;因为他妥协了、放弃了。他已经没有板着脸拒绝的资格。
哥哥喝了些什么?rdquo;双手顺着脸颊划向颈项,言宁佑抽下言宁泽的领带丢在脚边,覆上的唇齿吸吮着对方口中的气味。
其实言宁佑一直很想对着这身衣服做点什么,从给言宁泽穿上的那刻起,他就在思考怎么把它脱下来。
一些调制酒。rdquo;
看着好看,味道也好,但是大多都后劲十足。
言宁佑被哥哥困顿又柔顺的模样戳到,手指捏着扣子一颗颗地解开,拉扯在唇缝的银丝断在了下颚,他低头舔舐掉自己留下的水痕。
吻过喉结的唇肉吸弄出声响,言宁泽让酒精泡软的身体在后座上躺下。言宁佑为自己所在的场合而兴奋,看着言宁泽身上揉皱的衣服,蓬勃于心胸的尖刻正在叫嚣。
他把脖上的领带压盖在言宁泽的眼上,系紧后的温热让言宁泽不满地哼吟着。
包裹着裤带的双手褪下了言宁泽腰上的裤子,言宁佑没有脱它,而是拉到腿根,只露出言宁泽腿间的茎根和圆软的屁股。
勒在下沿的内裤衬得两瓣肉丘越发挺翘。言宁佑俯身压上言宁泽,覆在股缝处的手掌陷入软肉,他把拇指按进穴眼,顺着褶皱打圈的动作惹得言宁泽腰背耸动。
言宁佑亲掉哥哥鼻头的汗珠,手指捅入的按摩让脑海中的画面渐渐淫靡。
他能勾勒出接下来所会发生的一切,包括肉穴被阴茎撑开,那薄薄的肉皮因为胀大而半透,被困在黑暗中的言宁泽低声吟喘,犹如一只倒吊的山羊。
山羊在架上死亡,遭到毒蛇的攻击。
言宁佑拉开的裤兜里,弹弄出的茎根粗大而狰狞,他不想让言宁泽看到自己现在的兴奋已经到了丑恶的程度。
比起隐身般的言易旻,毫无作为的俞娅楠,在言家生活的日子中,唯一能被言宁佑记住的,只有言宁泽出现的那些片段。有时他想也许并非言宁泽过于独特,而是对方以正确的模样出现在了正确的时间,正正得负,所以才会被他所俘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