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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矜闻言,在祝缴眼皮底下拿走了唯一一瓶蓝莓味的真果粒,“那我喝了。”
    祝缴不可置信的看着佐矜,质问他:“你还是人吗??”
    佐矜不管祝缴投过来的视线如何的幽怨,自顾自地喝真果粒。
    “……过分!”祝缴可怜巴巴地拿起自己专属的牛奶,喝了一口,皱眉,“没味道。”
    “知足吧你,”翟曦回过头说,“本来不打算给你买的,不过后来想想,还是给你买一瓶吧。”
    祝缴:“那我要不要说声谢谢?”
    翟曦点头:“你喜欢就好。”
    祝缴:“………………”
    佐矜在一旁听着就觉得好笑,然后听到易萧信说:“我们今天去两个地方玩,等会去的地方有点远,大概还需要半个多小时。”
    “没关系,半个多小时我可以睡着过去,睡醒了就自然到了。”祝缴说。
    “你他妈一天少睡一会儿会死啊。”佐矜说。
    “你也别怪他。”翟曦笑道,“祝缴还没出道那会,又要练习唱歌跳舞形体之类的,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二十个小时都在训练,若是想得到出道的机会就必须要比其他人辛苦好几倍。”
    祝缴点头,点头,又点了点头。
    “后来他出道了,在一个专门为新人设计的综艺节目上,祝缴就在这个节目c位出道,人气一点点上来了,不过他也更忙了,数不清的活动接踊而来,做完这个城市的活动立马又要飞去另一个城市做活动,他那时候在读高一吧我记得,后来为了工作他索性休学了,一个月时间起码有二十五天的时间是在工作,其余时间要么就是再去工作的路上补眠。你可以不给他吃的,但是不能不让他睡觉,后来等到人气稳定了,他就选择回学校继续学习准备高考,这样一来,工作肯定会减少,一天里面也有稳定的休息时间。”
    翟曦和易萧信是看着祝缴一点一点成长起来的人,除了祝缴本人,没有人比他们两个更加清楚祝缴的情况。
    二十四个小时有二十个小时都在训练……
    佐矜要是他自己,肯定接受不了,但是祝缴硬生生扛下来了。
    翟曦在说这些的时候,祝缴除了那一次点头就没有别的反应,依然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看着手上的脱脂牛奶。
    佐矜垂下眼帘,看着自己手上的蓝莓味真果粒出神。
    翟曦和易萧信都低下头玩手机了,佐矜想了想,将真果粒的吸管□□,把牛奶放在祝缴的手上,在后者疑惑的视线下,他小声地说:“给你喝,别让他们发现。”
    祝缴愣了下,他指着吸管口,用气声回答:“没吸管我怎么喝?”
    “你可以用你那瓶牛奶的吸管。”佐矜说。
    “啊?这样不好喝。”祝缴抽走佐矜刚才拿出来的吸管重新插.进去,然后喝了一口。
    佐矜整个人愣住了,良久,他瞪着眼看着祝缴:“……我他妈,喝过的,有我的口水。”
    “没事儿,我又不在意。”祝缴说完又喝了一口,人生完美!
    可我他妈在意啊!
    佐矜有口水洁癖,欲言又止的看着真果粒,纠结了一会儿,索性放弃了这瓶牛奶,“那你全部喝完吧,我不喝了。”
    “嗯?”祝缴看着他,“你不喝了?”
    “……嗯,其实我不太习惯蓝莓味的。”佐矜说。
    祝缴想了想,问:“你该不会是有口水洁癖吧?”说完顿了顿,“也不对啊,你之前还让我喝你的金桔柠檬茶来着。”
    佐矜愣了下,“我之前让你喝过我的金桔柠檬茶?对着吸管的那种?”
    “对啊。卧槽同桌你该不会是忘记了吧?这才过去多久的事啊。”
    佐矜:“…………算了,当我失忆好了。快滚,你喝你的。”
    “……行吧,那我喝了。”祝缴大吸几口,两三下就把真果粒给喝完了,那个三明治他还没咬几口。
    佐矜看了一眼,就不再去关注了,盖上宽大的卫衣帽子把他大半张脸给遮住,缩在角落里玩手机。
    半个多小时后,目的地到了,在郊外。
    佐矜手上还拿着祝缴没有喝完的脱脂牛奶,下车后,他眯起眼睛看着前方不远处的西方贵族式庄园,陷入了一瞬间的人生怀疑。
    “哟,比照片上气派多了。”祝缴下车,看着不远处的庄园,说。
    “佰帕斯庄园,听说是上个世纪一个来到华国居住的外国人建筑的,好几百年的历史了。”翟曦看着手机里面的庄园历史,说,“是沂东市一个挺著名的旅游景点。”
    “这个时候是工作日,没什么人会来,所以也不怕会遇到粉丝之类的。”易萧信说,“而且这里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够进来。”
    “我们要在这里住宿吗?”祝缴问。
    “你要是想的话也可以。”
    “现在都十二点多了。”佐矜说,“下一个景点是在哪里?”
    “下一个……”易萧信打开手机便签,看了下,“我们得回到市区才行。”
    “那这时间不够啊。”祝缴说,“要不我们就在这里玩,然后今晚在这里留宿就算了,这个庄园离机场比市区还要近一点。”
    “我和萧哥倒是无所谓,主要是看你们两个。”翟曦说。
    “同桌,你觉得呢?”祝缴问佐矜。
    佐矜耸了耸肩,说:“我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