ℬαíńíαńщēń.©Θм 继续醉
他迫不及待的扯去她多余的衣衫,男性阳刚强健的躯体似是猛兽压在她的身上扭动磨蹭,热情的亲吻几乎令她招架不住,双唇含着她的耳朵又吸又咬,帷幔之外也能听见女子娇柔的低吟,和男人情动之时唇舌发出的淫靡之声。
青白的褥子上玉体横陈,雪色的胸脯高高的挺立着,上面那抹粉色的乳晕如娇俏的蓓蕾般迷人,随着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他埋首在她的腿间舔吻着花瓣,被爱抚后的身体愈发软绵,雪白的身子满是他吻后留下的水渍,似要将他的气味也遗留在她的身上。
“不啊”她媚声尖叫起来,花穴此刻蓦的钻进一只灵活的舌头,左右舔弄,爱抚着花穴间的软肉,似在模仿着男女交合的动作一进一出,这对她远远不够,酥麻夹杂着空虚,很快便席卷全身,花瓣饥渴的抖动,不住收缩,扭身想要躲开他唇舌的纠缠。
秦湛眼明手快的抓住雪臀,微微用力,粉嫩的花穴在他嘴边绽放,舌尖愈发抵近了花穴深处,搅弄出咕叽咕叽的亲吻水声。
“你你从哪学的啊”乔音音星眸迷离半眯,口里发出难以抑制的娇吟,双颊上的情红由浅入深,身子也渐渐变得暖热,柔嫩的花穴被舌头来回舔舐,他的牙齿磨在她的私处,密密匝匝的轻咬着花瓣,仿佛将最隐秘的地方毫无保留的展现给他,双腿不禁夹着他的肩甲和背脊轻轻摩挲。
“你我成婚之前。”秦湛从她的腿间抬起头,低低笑道,“喜欢吗?”
他细细舔吻着花穴,从里到外,不放过每一寸柔软的地方。
“喜欢。”她主动挺动着腰腹,迎向他。
大掌将形状姣好的双乳被肆意揉捏,娇嫩的蓓蕾乖巧的被搓捏成各种形状,以往两人在房事上多有克制,一来秦湛因守着男戒,不敢轻易释放情欲,二来乔音音本就不热衷此事,两人欢好也不过是例行公事,草草了事。yμSんμЩμ.οńě(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如今秦湛心中有怨,自是不再拘着自己的欲望,双唇含住她的雪乳用力的吸弄,对着弹性的乳头时轻时重的咬,似要将的乳儿都吞咽进肚子里。
敏感的茱萸在他的挑逗下,又硬又痒,酥酥麻麻的电流蔓延至全身。
“啊唔”乔音音难耐的低吟着,双手插进他的青丝间,脑海中一片空白。
他从腿间探出头,唇上淫靡的水液波光点点,他的脸颊此时也升起一抹红晕,是炽热的情欲所致。
用力的搂抱纤瘦的腰身,大掌不断在她的背脊雪臀游移,揉搓着她身上的敏感之处,边陲的客栈条件简陋,连上等的房间也未曾点燃炭火盆,乔音音没有内力护体,冰冷的空气陡然侵进身体,愈发的使她贴向男人火热的身躯。
“很冷吗?”他搂着她温热的背脊,她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莹润雪白的身体又抖又颤,时而磨蹭着他的肌肤,瘙痒着他的身体愈发火热。
“冷,抱我。”她搂着他的脖颈低低说着,轻柔的嗓音有些委屈,忍不住直起身子靠近他这个大暖炉,小腹甚至贴在了他的胯下勃起的那处,那儿的温度最高,满足的舒了口气。
秦湛也脱去自己的衣衫,与她赤裸相对,健腰挤进她的双腿间,晃动着胯间的玉茎,不断用滚烫坚硬的龟头去爱抚微微吐蜜的花穴。
她从未见识过秦湛这一面,行这鱼水之欢时那娴熟的挑逗技巧,和对女子的身体异常熟悉,光是靠嘴的爱抚都能令她达到情欲的巅峰,这是在顾修炎身上从未体会过的,几乎令她的意志全线崩溃。
殊不知他在成亲之前,秦清夜也派人教导过他男女床上的那些事,他虽木讷寡言,却是用心学过的。虽比不上旁人,但比起白纸一张的顾修炎,倒是绰绰有余了。
双腿间的玉茎蹭的她酥酥痒痒,滚烫的的肉茎熨烫着花瓣,花茎内不住的收缩,遏制住深入骨髓的空虚之感。
秦湛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的唇,手掌轻轻磨蹭着她细嫩的脸颊,硕大的龟头一点点顶开紧闭的花瓣,借着湿滑的蜜液渐渐入侵,阳物过大,仍是撑的花茎隐隐作痛。
“唔”她皱着眉头,轻轻的哼了一声。
秦湛见此退了出去,瞧她眉目舒展,又忙不迭的顶了进去,但也只进去了一半,慢慢磨着她身体内的敏感点,这样一来二去,他紧绷着翘臀,不敢大进大出,只让滚烫的玉茎摩擦着敏感紧致的花穴,令它逐渐适应接纳自己。
“嗯”她攀着秦湛的肩膀,花穴酸胀,撑的难受,以往两人欢好时,她总会嫌弃秦湛的玉茎太粗长,抗拒着两人的房事,如今他这般温柔耐心的呵护,却诡异的填满了身体上的空虚。
他轻轻吻着她的侧脸,又吻了吻她的眼睛,如一头黏糊糊的小兽不断拱着她,轻轻舔舐着她,埋首在她的脖颈处,对着柔嫩的肌肤又亲又咬,一边耸动着腰身律动起来,他动的很温柔,不是蛮横的抽插,龟头顶到了最深处的花穴,研磨数下后缓缓退出,用身体耐心的取悦她,狭小的房间内,帷幔飘动,床榻嘎吱嘎吱的摇晃声不绝如缕。
“唔好舒服”乔音音眼神迷蒙的盯着不断抖动的帷幔,身体只剩下强烈的欢愉,两条细长的白腿也缠上他的腰身,随着他的身体一同晃动。
秦湛心尖儿翻腾的涟漪愈发扩大,凝视着她的眸子温柔深沉,封住她的唇含糊的呢喃着:“别走别走”
双手抬起她的腰肢,让这个体位插的更深,他胯下的毛发抵在花瓣上,染上了淫靡的水渍,整个房间内陡然充斥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还要唔给我”透明的涎液顺着嘴角滑落,花穴被撞得酥酥麻麻,销魂的快感让她像离水的鱼儿紧紧缠着身上的男子。
两个人的身体如发情的野兽激情的纠缠在一块儿,她莹润丰满的胶乳被男子贲张的胸肌狠狠挤压着,他深吸一口气,用身体不断蹭着她胸前的软滑弹肉。
她心神一荡,穴道剧烈的收缩,裹住玉茎又吸又咬,一大股蜜液浇灌在龟头上,令他的尾椎骨都酥透了,水乳交融的快感让他忍不住索取更多,对着紧致的穴道疯狂的撞击起来,凶悍的在她身上驰骋。
两人缠绵了许久,秦湛又是重欲之人,行房一事食髓知味,他极为享受和她的欢好,上了瘾般孜孜不倦的要着她,就连浅眠之时也勾着她的腿死死不放,她想要下床喝水,也被他拽了回来,掐着她的腰肢重新坐在他的身上,从白天至黑夜,他一刻也不想荒废。
柳拂衣一行人到来时,他们俩的房门依然紧闭,小蝶瞧了一眼觉得好生奇怪,偷偷瞄了一眼司尘雪,只见他纹丝不动,盯着那扇门许久,颓然的低下头,苍白的脸色有说不出的哀伤。
就连他名义上的师叔,也倏然间沉下脸,眉目紧锁,往常慈爱的神态瞬间消逝,脸色晦暗的大步离去,对于久经风雨的萧月疏而言,这是他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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