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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想那啥(微h)

      乔音音乖巧的依偎在萧月疏炽热的怀抱里,他的手掌在她的背脊轻轻摩挲着,这个孤僻冷漠的男人,其实心中也如水一样盛满了柔情,他许久不曾感受到自家师侄这么抱着自己了,上一次她抱他时,那时的她还是个小孩子,他不禁柔声安抚道:“可是出什么事了?”
    她面对师叔时一向坦坦荡荡,一来是出于小辈对长辈的尊重,二来是在他无形的威压之下,她真不敢对萧月疏有所隐瞒,想到即将说出口的话,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啮咬着,又好似有把火在烧,将他们往日的情分烧的干干净净。
    “我在采药的路上遭到了邪教的围堵,拼死才破出重围。”乔音音闷声说道,“必是我寄去的和离书惹恼了秦湛,我不敢再守在码头,思来想去,还是找到你的人最为稳妥,虽有他们保护我,可我总有些担心圣水峰的局势,邪教封锁了这里的消息,你又迟迟不给我写信,我慌的厉害,所以胁迫他们带我来此,一路上风餐露宿,整整叁日未曾合眼才见到你。”
    听说秦湛继任教主后武功已至化臻之境,而乔音音只摸到了武学的皮毛,每每想到与秦湛的差距,她那几招新学的花拳绣腿在他面前不堪一击,几乎摧毁了她的信心,凭她的本事如何救出司尘雪,只怕连自己也得搭进去。
    以秦湛的心性,怕是要一起斩杀了她和阿雪。
    “嗯。”他的口气仍是很温和,他几日前知道阿音去找了自己的人,却是没想到阿音会有如此狂妄之举,偷偷潜进了圣水峰,说是胁迫,恐怕偷偷给他的人下了毒,这不知这份胆大是真关心这江湖风云,还是单单只是那圣水峰的白衣公子。
    “师叔是不是在生我的气?怪我偷偷来找你。”乔音音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抚摸着他的无甚表情的面孔。
    萧月疏也同样的望着她,这些叁年来,她几乎没什么变化,变的不过是人心罢了,她真的有那么喜欢司尘雪吗。但是她在这里也不能改变什么,所有的轨迹都按照他的计划进行。
    杀掉司尘雪从来都不是个最好的法子,让他甘愿离开阿音才是上上策。
    “一个无用之人,何须你担心。”他说了这么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让乔音音心中一紧,她不愿去想背后的深意,以他的敏锐,若是被他探知到什么,绝不会善罢甘休。
    她又问道:“阿雪......我是说司少侠,服下解药了吗?”
    “给了,不过他又扔了。”
    扔了?乔音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疑惑的盯着师叔,下意识觉得他在说谎。
    萧月疏看向她清凝的眸光,思及他所瞒着她做的那些事,心中不悦,极为敷衍的说道:“为何这般看着我?”
    乔音音呆呆望了他一瞬后,见他微微勾起唇角,而眼中没有半分笑意,才觉得不妥,心中的疑惑哪敢说出口,不是明摆着觉得师叔是个坏人吗,便道:“哪有傻子会把解药给扔了的。”
    “可他就是个蠢货能怎么办。”他淡淡的说着,“此事不光我知,秦湛和邪教之人也看的清清楚楚,秦湛如今就在二十里之外的邪教分坛,你若不信,便找你的夫君去。”
    “别,师叔,我信。”乔音音急急摇头,神情慌乱,不明白司尘雪意欲何为,恨他不爱护自己身体,惋惜自己辛苦栽种的药材,又担心他的身体会因此出岔子,“死亡”两个字似是与他离的是如此的近,没有解药,剧烈的疼痛会让他连一半的功力也使不出来,真是个蠢货,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房中一时寂静,她忍下激烈冲撞的情绪,表面上归还了微笑,小心翼翼的抓住萧月疏的手,他身形一怔,进而反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
    “师叔,那司尘雪眼下在哪?”她装作毫不知情的模样探寻道,“他毒素未除,代表着我还欠他一个人情。”
    “他被邪教关了起来,你也不必担心他,他的师傅得我所救,我也治好了司掌门的毒,司掌门一向疼爱这个徒儿,不会弃他于不顾,已飞鸽传书,让各大门派派遣弟子前来驰援圣水峰,行动就在后几日。”
    乔音音一怔,若不是早就知道消息,她怕是真要信了他的鬼话,乔音音恨不得现在就撕破他的伪装,什么叫做他救的,分明就是他用司尘雪的命换走了司掌门的命,他口口声声说与司掌门是旧识,不过做骗她的幌子,细究起来,从一开始他救没想真的去帮助圣水峰,他睚眦必报,分明是在报复司尘雪。
    “若是其他门派不应呢?之前圣水峰有难,也没见他们相助。”
    “江湖两派的斗争都是私下解决,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将其他门派召集起来,司掌门是德高望重之人,他既承认了圣水峰危在旦夕,那些坐山观虎斗的人也不会不视之不理。”
    这样一来,倒是与她想的有些出入了,默默叹了一声,乔音音垂下头,将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上:“如此便好,待一切结束后,可否让我见上司少侠一面。”
    “你既想还清他的恩情,有何不可。”萧月疏心中冷笑,也罢,让阿音亲眼见见,也好断了她的念想。
    “师叔,我困了。”
    见她不再提起司尘雪,他迅速敛去了心中的阴霾,顺势抚摸上她的脸颊,又轻轻擦拭几下,道:“我让人烧水,你且洗漱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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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没有多余的房间,屋内也陈设简单,连一张软榻也没有,乔音音只得和萧月疏挤在一张木床上,同衾而眠,小时候也与师叔同榻而眠过,却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不自在。
    木床窄小,即使两人规规矩矩的平躺着,也不得不挨着臂膀,她强迫着自己入睡,不去想别的,少顷,她察觉到萧月疏翻了个身,木床发出轻微的咯吱声,他朝着她这边侧了过来,浅浅的呼吸轻扫着她的耳垂,她呼吸瞬间急促了几分,心弦微颤。
    她为了使萧月疏对她放下防范,不得不满口答应同他一起,但心中却无法像说谎那样收放自如,其实她是抗拒的,无法做到同长辈如此亲密,也做不到把他当做情人一样去爱。无尽的难堪啃食着心脏,与师叔乱伦,这个认知让她几乎没脸去见疼爱自己的师傅。
    萧月疏察觉到了她没有睡,故意靠近了些,将胸膛贴在她的手臂上,一手撑着脑袋,在黑暗中凝视着她,鸦羽般的青丝遮掩住了清丽的容貌,他用手指拨开,低头含着洁白的耳垂。
    啊......唇瓣紧紧吸咂着耳垂,卷起柔嫩的耳肉密密匝匝的吮吸亲舐起来,于此同时响起来的,还有他低低的粗喘,乔音音几乎是紧揪住褥子,拧紧的心在胸膛狂跳不止,她把眼睛闭的更紧,才忍着没有把他推开,她不想这个时候惹师叔不快,扰乱自己的计划。
    “阿音也没有睡着,对吧?”低哑的笑语轻飘飘的飘进她的耳中,他长臂伸过,搭在她的肩上,这个姿势让她自然而然的被他搂紧了怀里,他在以自己的方式向她求欢,不容她逃避的试探,却不敢更近一步,对于其他男人,他可以狠下心作践,但唯独对于阿音,他似乎怎么做都是错的,好几次他都惹阿音不快,阿音一皱下眉头,他除了发怒便无计可施。
    “师叔别闹了,我好困。”她叹道,脸颊却抵住他炙热的额头,被迫和他贴在一块,强健的身躯紧紧压住了她,他胯下的玉茎已经半硬了,斜斜的翘着,顶着她的身体,沉稳清冽充斥着欲望的气息接连不断的喷洒在脸上,令她十分头疼。
    “阿音.......阿音.......”她的名字从他的口中低低溢出,萧月疏蹭了蹭她的脸颊,似是极为喜欢与她肌肤相触。唇在脸上肆意游走,几次都擦过她的唇瓣。
    乔音音脸上好似被太阳炙烤着,心中对萧月疏咒骂不已,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把扯下他的亵裤,捉住可恨的孽根。
    他一愣,眼中飞快掠过匪夷所思的诧异,却没有制止她的动作,原本他也是想被她疼爱的,亵裤松散的挂在膝盖处,粗硕的玉茎被一只手握住,迅速的抽送起来,他紧紧咬着唇瓣,强忍着下体传来的快感,尝到了一丝腥甜的味道,有几次他甚至觉得她太过用力了,几乎要将浓精给挤出来,乔音音没有出声,只是不断揉弄着他的玉茎。
    黑暗中除了两人的喘息,就是棉被摩擦的声音,被她玩弄着自己的身体敏感不已,萧月疏暗暗红了脸,玉茎还情不自禁分泌出了粘液,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下体蔓延,他不受控制的扭动着腰腹,好让她滑动的更快,以期得到更多的快慰。
    他今夜委实不痛快,一想到她为了司尘雪才来这里,阴郁的妒火便燎原了整个胸腔,快感不断在下体堆积,被亵裤缠着的两条腿微微轻颤着,本能的往上挺送,但他不想让自己这副浪荡的模样被她看见,在呻吟激将泄出的那一刹那,他侧着身体抱住了她,以嘴对嘴,含住她的唇深深的舔吻。
    “嗯......唔啊......”
    乔音音机械的重复手上的动作,嘴巴被他死死堵住,只感受到他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不......不......要到了,下体的快感越垒越高,双腿迅速夹紧,迫使身体紧紧绷起,在她的手中急剧泄了出来,郁结在心头的怒火也渐渐消散了不少。
    乔音音推开沉重的男人,下床想擦一下手,他也跟着坐起来,摁住了她:“我来吧。”
    他穿戴好亵裤,披上一件外衣,去屋外打了一盆热水回来,用毛巾擦拭着她手中的白浊,担心她嫌弃有味道,又拿出玫瑰花露均匀的涂抹在手上,做完这一切,乔音音已经困的连眼皮也睁不开了。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眼睛,将她搂紧怀里,低声道:“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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