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那张脸……
    秋千一言难尽.jpg
    好不容易吃饱饭，秋千迅速起身打算端着碗去厨房洗碗，就被姜时砚制止：“不是直播吗，快去吧。”
    秋千：“……”
    秋千大脑当机.jpg
    秋千像是一个木偶一样准备好直播的东西，林舟懒得上楼，直接打开姜时砚的衣橱翻了翻。
    姜时砚刚住进来，衣橱里的衣服都是以前的，但好在保存的很好，林舟找了一件姜时砚以前的卫衣换上。
    直播开始，秋千一直处在一种懵逼的状态，因为姜时砚在他对面坐下，而且在翻看他打印出来给林舟看的一些剧本。
    而林舟那里已经与粉丝聊了起来。
    林舟在镜头前不算是换了个人吧，但是略装，平日里偶尔口吐脏话，脾气还有点儿小暴躁，但是在粉丝面前，他是一个温润儒雅，未开口先笑眯眯的暖男。
    而且脑子反应快，说话自带笑点，直播间里观看人数越来越多。
    姜时砚放下剧本，拍了拍秋千的肩膀，示意秋千跟他出去。
    秋千同手同脚跟在姜时砚身后出去，面部肌肉僵硬无比：“姜，姜总找我有事儿？”
    姜时砚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秋千：“拿这个去找邓炽谈林舟解约的事情。”
    啊？
    秋千接过信封打开看了看，眼睛一亮，随即拧眉。
    “姜总，虽然这是把柄，但是我怕邓炽还是不肯，到时候拿违约金，也不是个小数目。”
    “尽管去谈，他会和平解约的。”解约之后，星宇很快也会从娱乐圈消失。
    姜时砚又教了秋千几句，秋千倒吸一口凉气。
    此时此刻，他彻底相信了之前针对林舟绝对不是姜时砚的主意，他要想弄死舟哥，简直像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姜时砚手里把玩着打火机，上下打量了一番秋千，淡淡道，“你现在还是经验不多，有时间跟着纪文还有萧然好好学学。”
    “好好好。”秋千猛点头，他要是有经验，邓炽也不会把他派给林舟了。
    “姜总，解约之后您是要签舟哥吗？”看这样子，姜时砚有要签舟哥的意思，要是能进华尚，舟哥的事业肯定突飞猛进。
    “不。”姜时砚摇摇头，“也不一定要签公司。”
    秋千一听立刻明白姜时砚的意思，猛摇头：“您是说自己成立工作是吗？不行，先不说舟哥现在名气还不大，就说自己成立工作室总得花钱吧，舟哥没钱，穷……”
    没钱？
    姜时砚微一挑眉，从落地窗看了一眼坐在餐桌前笑得灿烂的人。
    “你逼紧一点儿，他会有钱的。”
    “啊？”秋千没明白。
    “他不是没钱，他只是抠。”
    秋千：“……”
    林舟的直播几十万人在线观看，评论刷屏太快，基本上都是在：【啊啊啊啊啊，好帅啊……】
    【啊啊啊啊，素颜好乖的样子……】
    【啊啊啊啊啊，哥哥看我……】
    ……
    林舟直播是素颜，头发也没整，几缕黑发散落在额前，笑起来眼尾上翘，看起来乖的不得了。
    姜时砚倚在墙上看了一会儿，眼角瞥到沙发上林舟随手扔在那里的手机。
    突然想到了什么，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
    铁锤，铁锤，你不是棒槌
    爷爷说，贱名好养活，比棒槌强得多……
    屋内突然响起的“悦耳”手机铃声将林舟吓了一跳。
    随手一摸，他手机呢？
    姜时砚走到沙发处，沙发角落里亮着的屏幕上显示着：渣渣。
    姜时砚眸子微眯，坐到了沙发上，双腿交叠。
    “我手机响了，我找一下手机啊……”林舟示意秋千将手机关了。
    铁锤，铁锤，你不是棒槌
    爷爷说，名字不好听，却志在四方
    ……
    秋千自然也听到了铃声，忙找起了手机。
    家里不大，又安静，这个铃声声音很大，满屋子都是这个魔性的歌曲。
    林舟出了一身冷汗，不是因为直播突然响起铃声，而是这首歌本来就是他为了吐槽姜时砚而写的，现在被正主听了个全程，他心虚。
    爷爷说的话，铭记在心头
    哪怕荆棘遍前路，你也一锤敲碎它
    铁锤，铁锤，你不是棒槌
    爷爷说的话，铭记在心头
    娶个小姑娘，生个小铁锤
    不骄也不躁，祖国放心中。
    祖国放心中……
    手机铃声响的地方很明显，就在姜时砚坐的那个地方，但是姜时砚不动，像是没听到一样，秋千也不敢让姜时砚起身，只能干听着。
    好不容易手机铃声停了。
    林舟刚松了一口气，铃声再次响了起来。
    铁锤，铁锤，你不是棒槌
    爷爷说，名字不好听，却志在四方
    ……
    林舟已经放弃了，跟屏幕前的粉丝道歉：“不好意思啊，手机不知道塞哪儿了。”
    评论区：【卧槽，哈哈哈哈哈哈】
    【妈呀，这他妈神曲啊……】
    【好魔性，哥哥，求歌名，我要去听一下】
    【哈哈哈哈哈，我只想笑，哈哈哈哈哈哈】
    林舟：“……”他笑不出来，姜时砚现在肯定想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