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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九章 你配沦落成玩物…

      第四百三十九章 你配沦落成玩物…
    面对菱暮的哭诉,忍冬不耐烦的皱眉。
    看着甚是凄惨、狼狈的菱暮,打断她的,冷哼出声道,“哼,救你,也不照照镜子,你觉得就凭你,有可能么?”
    菱暮:“……”
    她现在的样子是凄惨了点,比街头令人恶心的乞丐,也好不了多少,可这一切都是因为叶小拾!
    若不然光彩照人,绝对颠倒众生存在的她,怎么可能会弄成这副鬼样子?!
    她原本是要做储君,做女王的,是高高在上,令人仰望的!
    眼眸微眯,危险的看着忍冬,菱暮心中冷哼,低贱的土匪,等我拿回属于我的一切,绝对让你为今天所说过的话,付出惨痛的代价!
    忍冬似乎并未发现菱暮危险的眸光,或者说,他根本就不在意。
    一个女人而已,翻不出什么风浪来。
    冷冷的看着菱暮,忍冬直接说明原因的,接着往下说道,“听着,我之所以把你弄出来,是让你办事的。”
    “那个n国公主竟然不识好歹,辜负了我们老大,哼,现在居然还想着要和什么王夫慕容壁大婚,简直是可笑!”
    “因为她的关系,我们的二哥死了,我们怎么可能会让她如意?嫁给什么慕容壁,她想都不要想!”
    “她要做,也只能做我们老大漠北的女人,如若是她不肯,那就不要怪我无情,不看大哥的面子了……”
    菱暮听忍冬说着。
    看到忍冬激动的诉说着对叶小拾的不满,恨不得立即杀了叶小拾的浓烈杀意,她是很开心,很雀跃的!
    因为叶小拾是她一生中最恨的仇人,是她成为女王,拥有一切的绊脚石,她恨不得叶小拾能快点死才会。
    可是听着听着,菱暮蓦然发现了不对。
    她大睁着眼睛,怔怔的看着忍冬,询问,“你,不是漠北?”
    忍冬看白痴一样的看着菱暮,冷然出声,“废话,我当然不是我大哥漠北了,我是忍冬,漠北的三弟。”
    咔嚓,晴天霹雳。
    菱暮这才知道忍冬的身份
    原来眼前这个娶了她,让她忍气吞声,甘愿被他肆意凌、辱的男人,居然只是漠北的一个手下!
    他不是漠北,不是那个神秘、厉害的,能搅动n国局势的漠北,只是一个不重要,不中用的漠北手下!
    这怎么可以?
    上天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高贵如她,怎么可以嫁给一个手下?
    得知这一真相,菱暮气的不行,差一点的没一口气喘不上来,死了。
    忍冬冷漠的看着菱暮,并没有给她任何安危,而是毫无温度的,冷冷的说道,“你现在摆出这副鬼样子给谁看?”
    “怎么?不是我大哥,而是我娶了你,让你很委屈么?觉得我一个土匪的手下,根本就不配娶你么?”
    菱暮不敢说什么,心里却实在委屈的不行!
    若是可以的话,若她现在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她绝对不会有任何犹豫,一定会立时杀了这个叫忍冬的!
    一个土匪的手下,怎配和她站在一起。
    他的存在,就是对她最大的侮辱!
    可是现在她不能,也根本就没有那个能力,能杀了这个玷污了她的,让她耻辱的不过是个土匪手下的存在!
    忍冬看透了菱暮,看着她,接着冷冷的,讥讽的说道,“不要有那么强的优越感,若不是为了我大哥,你以为我会看的上你?”
    “呵,不过是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烂、货!就你这样心肠歹毒,蛇蝎一样的存在,也只配沦为我的玩物!”
    大手伸出,一把掐住菱暮下颚,忍冬狠厉的继续,“还以为你是什么公主么?现在的你,不过是条人人可以唾弃的臭虫!”
    “若不是我,你只能待在暗不见天日的水牢之中……至于你仰仗着的父亲,到现在,还只能被幽禁在王府……”
    忍冬的话毒辣,毫不留情。
    菱暮听着这些肆意侮辱她的话,被忍冬毫不留情点破的事实,内心崩溃的不行,觉得还不如死了算了。
    可是,她不能死。
    她不敢死,也舍不得死。
    她还有大仇没报,还没能杀了叶小拾,她怎么可以死?
    是叶小拾毁了她的一切,将她变成了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只要她还活着,她都绝不会放过叶小拾,绝不会让叶小拾好过!
    现在好在她已经出来了,离开了那囚禁着她的,暗不见天日,根本就不是人能待着的水牢……
    她只要还活着,一切就还有希望。
    她才能报仇,才能将叶小拾拉下来,重新走上王位。
    管他是手下还是老大,只要他能帮她,只要能不让叶小拾好过,能要了叶小拾命就行!
    凤凰山的另一边,西门谨房间。
    宽大舒适的沙发上,西门谨正慵懒的在那坐着。
    他手上拿着个红酒杯,正在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摇晃着。
    郁黑的眸子看着窗外的点点繁星,思念着离他很近,却不敢去探望的人。
    因为思念,因为求而不得,手中的红酒早已变了味道,是那么的苦涩,那么的断肠。
    沙发旁边的茶几上,放着瓶红酒,此刻已经不见了大半。
    很显然的,那不见的大半,皆已全部的进入了西门谨一人腹中。
    他喝的已经微醉,可却解不了忧愁,解不尽愁肠。
    大脑在酒精的麻痹下,已经不太怎么清醒,可还是在深深的思念着。
    因为思念,他沉痛、孤寂,难过。
    窗外的夜色已深,可他并不想睡觉。
    在这寂静的夜色下,他希望身边能有那么个人,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的陪着他就好。
    这样他才不那么的孤寂,才能感觉到,他还在这个悲惨的世界上活着,没有被全世界所抛弃!
    酒杯端起,西门谨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微闭着眼眸,斜靠在沙发上,大声呼喊,“来人!”
    听到呼喊,站在外面的夏沐走了进来。
    在西门谨身边做了侍女多日,对西门谨的颜,夏沐每一次见到,还是和第一次一样觉得惊艳。
    一如此刻,身着黑色西裤,白色衬衫,慵懒的躺在沙发上的西门谨。
    微闭着长长羽睫的他,五官深邃、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