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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实H

      双双蛱蝶绕花溪,半是山南半水西。
    故园有情风月乱,美人多怨云雨迷。
    频开檀口言如织,温托香腮醉如泥。
    莫道佳人命太薄,一莺啼罢一莺啼。
    话说星雨在殿中独自生闷气,晚膳也没用,倚在床上看一卷闲书。渐渐有了困意,却见星云走进来,先是怔了片刻,便赌气蒙上被子,转身背对着他。
    星云在床边坐下,隔着锦被轻拍她肩头,道:“小雨,你怎么了?”
    星雨在被子里道:“骗子,你出去!”
    星云道:“我几时骗你了?”
    星雨道:“你说我和别人是不同的,你说我和你是最亲的,根本不是这样!你待南燕比待我亲近多了!你们不穿衣服在一张床上做那么奇怪的事!你还对她笑!”
    她本来不想说的,一时气急,全都说出来了。
    星云默然半晌,柔声道:“那我往后不再与她亲近,也不对她笑了,你别恼了,好不好?”
    星雨听得欢喜,拉下被子看着他的眼睛,道:“真的?”
    星云一双乌眸里映着小小的她,点头道:“真的。”
    星雨笑了,拉着他的手道:“好哥哥,你上来,我们一起睡好不好?”
    星云踌躇片刻,弯腰脱了鞋。星雨忙将身边让出一块,待他上了床,便用被子将他裹住,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开心得好像偷吃了灯油的老鼠。
    星云搂着她,呼吸绵长,一下下拂动她头顶的发丝。
    星雨把玩着他的衣带,将其解开一点,见他没有阻拦的意思,胆子便大了,一只手直伸入他衣内,抚摸他坚实的身躯。
    今晚的星云格外顺从她,没有满口的男女有别,只由她上下其手,将衣衫扯得七零八落,胸前一大片肌肤袒露,莹白如玉,光滑紧致。
    星雨对着他两颗淡褐色的乳粒吮吸了一阵,仿照南燕向下握住了他腿间那物。那物果真在她手中胀大起来,经络环绕,紫红粗壮,甚是狰狞。
    星雨含住那蘑菇似的顶端,舌头绕着它舔弄一番,吐出来抬头问星云:“哥哥,舒服么?”
    星云抿了抿唇,目光炙热,道:“小雨,继续。”
    星雨受了鼓励,再将巨物纳入口中,卖力吞吐起来。她一面抬眸看着星云,看着他快慰的神情,心里开出一朵花来。
    良久,星云抽出那物,将她压在身下,解开薄纱寝衣,挑起那片绯色绣花肚兜,端详着她饱满挺立的双乳,道:“小雨,你真美。”
    星雨被他的目光烧红了脸,感觉那硬物抵在自己腿心,许是沾了涎水的缘故,滑溜溜的。
    她不晓得那物进入体内是个什么滋味,但见白日南燕的神情是极快活的,便扭腰蹭着星云,道:“哥哥,快进来。”
    星云莞尔一笑,比对南燕更温柔,更缱绻。
    他俯首吻住了她的唇,轻软的触感却是惊心动魄的。星雨伸出舌头与他缠绕,他双手握住她的乳,她的心在胸腔里砰砰直跳。
    正痴醉间,陡然觉得身子一沉,再睁开眼,冷月入窗,一片孤寂,风卷纱幔,哪里有星云的身影。
    原来是一场梦,她怅然若失地坐起身,犹觉脸颊泛热,腿间湿滑的感觉也是真实的。
    掀开锦被,脱了小裤,见上面一片白色的黏液,闻了闻,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星雨好奇地分开双腿,以纤纤玉指抚弄那密林间的肉缝,是有一丝快感。碰到花蒂,这种快感更强,她便在那里揉弄起来。春水如细泉,涓涓渗出肉缝,将手指打湿,陷入那两片肉唇间。
    她将手指伸进去一点,只觉里面间不容发,寸步难行,稍微用力便有些疼,难以想象那巨物如何进入,甚是稀罕。
    擦了擦手,换了条干净的小裤穿上,星雨再睡又睡不着,心里十分烦躁,索性起身换了衣服去晚光峰上练剑。
    破晓时分,星云也来晚光峰,远远便知道星雨在此练剑,十年来头一回见她如此勤奋,心中竟有几分欣慰。然而近前看了片刻,忍不住道:“小雨,你心浮气躁,毫无章法,还是别练了。”
    星雨身形一顿,转头看见他,不觉便想到梦里的情形,脸颊上浮起两片红晕,低头不说话,摆弄着剑穗。
    星云奇怪地看着她,道:“小雨,你怎么了?”
    星雨轻声道:“哥哥,我真的是你最亲近的人么?”
    星云道:“我只你一个妹妹,自然是了。”
    星雨看他一眼,又低头道:“可是昨日我看见你和南燕比和我亲近多了。”
    星云愣了片刻,道:“你看见什么了?”
    星雨咬了咬牙,道:“我看见你和她不穿衣服,赤条条地在一张床上做奇怪的事,你还对她笑!我不喜欢你这样!”
    星云大惊,脸倏忽红了,目光移开到一棵树上,好像在问那棵树道:“你怎么看见的?”
    星雨道:“我不告诉你!”
    星云料想她是顽皮,拿了某种让他无法察觉的法宝潜入了他的寝殿,碰巧看见了他和南燕的床笫之事,又是尴尬又是无奈。
    想让她以后不要再这样,又见她竟为此事生出芥蒂,还是先解释道:“小雨,南燕是我的炉鼎,我们自然会有男女之事。你是我的妹妹,我们亲近只能是情分上,你明白吗?”
    他的回复与梦里完全不同,星雨大感失望,看着他道:“谁说兄妹亲近只能是情分上,谁说的?”
    星云道:“这是道德纲常,所有人都要遵守,不然与禽兽何异?”
    星雨道:“我们是龙,本来就是禽兽。”
    “你……”星云感到头疼,道:“不要胡搅蛮缠。男女有别,不许再偷偷进我殿中,不然我发现了便告诉母亲,让她好好管教你。”
    又是男女有别,星雨从他口中听够了这些话。她满心与他亲近,他却一次次用虚无缥缈的理由将她推开,去亲近别人。
    她真的恼了,愤然转身离开,决心不再理他。
    星云不知星雨将一腔少女情怀都寄托在了他身上,只当她是年少无知,往后自然会懂,并没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