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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余鹤再次像条八爪鱼一样牢牢黏在殷池雪身上不松手。
“不然……帮他处理一下吧,不然我看他是不会放过你了。”一旁的男生有点不耐烦地说道。
“我说了,我没这个义务。”殷池雪扒拉着余鹤的手,想要把这狗皮膏药从身上撕下来。
“而且,这里是Alpha上课的区域,你可以从这边随便找一个,但就是不要缠着我,明白么。”
殷池雪看着余鹤,认真说道。
明不明白的,现在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也考虑不透这种事,也不给他多余的思维去考虑这件事。
他现在只是急需一个人能帮他纾解这股不安的燥热,帮他将理智从内蒙古大草原拉回来,让他不要继续像个白痴一样。
他抬起头,换了一种方式。
“真的不可以么?帮帮我。”余鹤想象着探索发现节目里被猎豹抓住的小白兔一样,瞪着他那楚楚可怜水汽氤氲的眼睛,哀求道。
这一招对于正常人来说都招架不住。
但,殷池雪连看都懒得多看他一眼,最后他没了耐心,干脆一个过肩摔将他毫不留情地摔倒在地。
WTF?!
余鹤这一下被彻底摔懵,脑袋一阵剧烈的眩晕,接着缓缓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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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
随着一声口吐芬芳,余鹤在一阵剧烈的疼痛感中缓缓醒了过来。
脑袋就像被谁狠K了一顿,事实上,也确实是被人狠K了一顿。
余鹤用他那一天之内遭遇多次重击的脑袋仔细回想了下先前发生的事情——
自己正上课,觉得身体不对劲,而且是无法控制的不对劲,就像被人喂了一嘴春.药。
他本想去卫生间自己解决一下,结果设计这教学楼的设计师脑子进小米粥,硬是设计成一般人看不懂走不出去的格局,结果正好碰到了殷池雪。
本想让他帮自己个小忙,说是什么临时标记,再不济给自己背到医院也行,结果就被他一个过肩摔摔倒在地。
好想打死他,但是又有点怕坐牢。
“你醒了啊?”床底传来关切地询问。
余鹤揉着剧痛的脑袋看了眼,见是舍友杨垣宇,他站在下面,手里还端着一杯热牛奶。
“对……就是头有点痛。”说着,他看了眼宿舍,发现就只有杨垣宇一个人。
“他们呢。”
“选修课,我没和他们选一样的啊。”杨垣宇说这话的时候的表情是异常的费解,“你不是知道么,还是说,你撞到脑袋后真的失忆了?”
余鹤转念一想,自己确实没有这具身体之前的记忆,要是贸然和别人说自己是穿越过来的一定会被当成神经病,所以不如将计就计,顺便以这个借口打听下从前的事。
想着,余鹤马上柔弱扶额,装出一副林黛玉般弱不禁风的模样:
“可能是吧,我确实撞到了脑袋,有些事情完全记不得了,能麻烦你给我讲讲么?”
杨垣宇耸耸肩,随手将手中的牛奶端过去。
“其实我觉得你最大的变化,大概是性格方面,和以前不太一样。”
余鹤结果牛奶,好奇问道:“那我以前是什么样。”
杨垣宇想了想:
“比较内向吧,不太爱说话,经常生病,还特别爱逃课。”
余鹤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什么‘原来是这样啊’,怎么感觉你怪怪的。”
余鹤哂笑两声:“不是说了撞到脑袋了么。”
“原来撞到脑袋就可以让一个人性情大变啊,今天你和殷池雪的事几乎闹得整个学校都知道了,当时别人一说我们都觉得肯定是他们认错人了,你不可能做出那种事。”
杨垣宇托着下巴思忖片刻:“不过正因为处于发.情期,能做出那种事也很正常吧。”
“所以发.情期,到底……是什么啊。”
“你是不是小学生理课从来没认真听过啊,发.情期是我们Omega必经的生理阶段啊,需要通过抑制剂或者被Alpha标记来度过这一阶段。”
余鹤:???
这是什么魔鬼设定。
“对了,我帮你打了抑制剂,还帮你领了喷雾,这段时间你注意一点,就那么浑身散发着浓烈的信息素躺在Alpha的上课区域,真的很危险。”
“很危险?为什么很危险?会被打一顿么?”余鹤根本没当回事,甚至还开起了不痛不痒的玩笑。
杨垣宇冲他勾勾手指,示意他洗耳恭听。
余鹤马上凑过去。
“会被强.奸……”
接着,就从杨垣宇最终缓缓听到这几个令人恶寒的字眼。
见余鹤完全愣住,杨垣宇也不再吓唬他,话锋一转:
“不过说起来,你是怎么认识殷池雪的啊。”
余鹤还沉浸在那句“会被强.奸”的打击中,漫不经心地回了句:
“认识他很奇怪么。”
“对啊。”杨垣宇毫不犹豫道。
“顶级财阀家的独子,还是各方面都绝佳优秀的Alpha,小子,嫁进他家的话就真能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这是做什么梦呢。”余鹤忍不住小声嘟哝了句。
“不过你真的跟他认识么,学校里都在传说是你缠着人家说要他标记你,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