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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这是解锁了什么奇怪剧情

      而楚萧澈,他喜爱如同花须般那样美貌的男子,虽然楚修然的柔韧性对比那花须可能差了点,但在样貌上楚修然是妥妥的帅!
    天呐,她这是又解锁了什么奇怪的剧情!
    当朝太子与自家亲叔叔的禁忌之恋?
    一位位高权重,身患隐疾的当朝太子,受万人膜拜,一举一动牵动整个大夏未婚适龄女子的心扉,却一直迟迟未娶。
    一位看似放荡无羁的闲散王爷,当朝太子的亲叔叔,二人年纪相差无几,自幼一起长大,一起入学堂一起挨太傅骂,一起经历了童年,少年与青年,这般青梅竹马的感情!
    他为他修葺藏书楼,他为他给藏书楼题字;
    迫于来自家族的相亲压力,为了掩人耳目,身为王爷的他压下心头酸涩,亲自挑选五位美人赠与身为太子的他;
    而二人有了矛盾后解决方式亦如此另辟蹊径,你去名伶馆找头牌相公花须,我便一同去找另外头牌莫汝,咱俩比比到底谁会先沉不住气,谁会先跨出那代表最爱的一步……
    二人之间的感情有违伦理,有碍世俗,注定是要埋于心底不能让他人知晓,注定要饱受百般折磨而无果,这样感人肺腑,爱而不得的真情,她真是光是想想都要为之垂泪。
    只是在为他二人的真情打动的同时,靳布面前横了另一个有关性命的问题。
    这般掩人耳目不能为外人所知的感情,今个偏偏被她在树上看了个真切,她要怎么办才能完美脱身,不被灭口?!
    “殿下,王爷,我晓得今日我看了不该看的,但请看在我与你们相识许久一直还算安分的份儿上,相信我,我一定会管好自己的嘴巴,会将不该说不该知道的事情全部烂在肚子里,绝不外漏一星半点儿。”
    靳布觉得自己表达的很是悲壮,就差歃血明志了。
    “不该说的?”楚修然身形微滞。
    他觉得他还是挺了解自家小侍读的奇葩脑回路的,特别是看到她这般悲壮而又满带同情的表情后,更是确定自家小侍读此时脑子里一定装满了他不能容忍的想法。
    “不该知道的?”楚萧澈亦神色惝恍外带着一丝心虚,他一直隐藏的想法被发现了?!
    靳布暗暗给自己壮了个胆,紧闭双眼噗通一声跪下来抱住楚修然的小腿,极其窝囊道:“我一定不会将你们二人之间的私情同外人讲,所以殿下王爷,您们两位贵人便将我像个屁一样给放了吧,千万不要杀我灭口,我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有一位娘子……”
    私情?
    楚修然与楚萧澈对望一眼后迅速各自扭头,一个望天,一个望地。
    “你起来。”楚修然冷然出声,这厮的脑子里果真装了让他无法容忍的东西。
    虽然他与皇叔二人方才的确很不小心地抱了一下,可能够联想到这么离谱的也就只有自家小侍读了。
    靳布抬头看着楚修然冷着的脸,越看越觉得像是要杀她灭口的样子,心中悲戚戚。
    原来楚修然这段时间对她那么好,给她买东西,不扣她俸禄只是为了麻痹她,只是为了有一天磨刀霍霍指向她的时候心里不用那么愧疚。
    这方求生无望,她再将求生的目光转向楚萧澈,素来温和煦雅常带笑意的皇叔亦是没有表情,甚至有些躲避她的眼神。
    糟了,这次是真的得罪这二人了,连楚萧澈都这般回避她,这是要将她全权交给楚修然处理的意思吗。
    楚萧澈转过脸来直视她的目光,黑亮的瞳孔里映出两只小小的靳布,他轻声道:“阿布多虑了,本王半点惩治伤你的意思都没有,刚刚只是见你一人挂在树梢摇摇欲坠,着急跑过来与修然撞个满怀而已。”
    “本宫兴趣爱好正常,不仅没有养娈童的癖好也无断袖癖,半点也无。”楚修然明白若此时不给这个小祖宗解释清楚,她怕是以后会一个劲儿撮合他与皇叔了,就像她前段时间一直撮合他与慕容琼柔一般。
    靳布迟疑地将目光在二人身上扫了扫:“那那日的花须和莫汝……”
    “花须老板不仅是潇湘阁的头牌更是他家戏台子上的台柱子,本王不过是看了他的戏对他的唱腔与身形极为赞赏,想与他多加探讨罢了。”楚萧澈耐心地解释,他感觉若不解释清楚,将来她怕是又会误会他与花须了。
    楚修然亦轻咳一声,很是严肃道:“莫汝此前是本宫的一位故人,多年未得到消息,前段时间听闻他家道中落,投靠无门,只是他颇为清高宁愿自己落入潇湘阁也不愿以落魄的面貌向本宫求助,故本宫前去探望。”
    靳布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二人,竟是这样巧?!各有各的原因,刚刚好在哪里遇见了?
    也就是说,那日同时出现在潇湘阁的五人,只有慕容兴真的是去找猛男相公的?!
    楚修然看见她的眼神,双眼怒睁回瞪了过去,一副若靳布不相信就要将她就地正法的模样。
    这厢的楚萧澈则打起了扇子,一副月白风清的模样:“本王是修然的亲叔叔,绝不会对他有任何心思;若阿布不相信本王与花须,下次本王与他一道探讨戏本时可以将你一起带着。”
    靳布猛烈地点点头,几乎要将自己的脖子给点断:“殿下,王爷我绝对相信二位今日所言非虚,今日只是碰巧撞到了一起!”
    楚修然盯着她的面容,再三确定她打心底相信他的兴趣爱好后才拂袖离去。
    不知怎么回事,他感觉自打他醒来后皇叔似乎对他没有之前那么熟络了,同时他心里一直有一个疑问为解,小侍读发现母妃的那本书果真是皇叔刻意放在藏书楼的吗。
    为何小侍读再去寻找的时候,那本书便没有了呢。
    靳布则随着楚萧澈走出东宫外,心里嘀咕个不停,相对比楚修然立马表明性向的坚决,楚萧澈为何一直执着于解释他与楚修然,他与花须的关系呢,好像特意在解释给她听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