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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进行完日常的斗嘴后,修知道办公室里现在正急缺人手,温蒂来看他一眼已经是头儿特许的事项了。
    想了想,他便进入了正题。
    一边观察着熟睡的罗伊的脸,修一边问道:“所以林恩查到什么了吗?”
    躺在另一张床上的这个少年,作为地下三层的工作者会出现在35层特殊军情处的概率,简直就像是员工识别系统出现了bug,导致偷袭者混入了大厦中的概率一样微乎其微。如果不是事先谋划好的,说是巧合意外这样的话,别说是修,就连他们处里最天真的萝卜都不会相信。
    之所以把修和他放在一件病房,之所以作为少有的攻击类向导的温蒂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就是接到了他们带伤却依然坚持奋战在追捕第一线的头儿的命令:
    把人给我看住了。
    “这个叫罗伊的男孩,是大厦内记录在册的雇佣文职人员。从监控记录上看,他应该是在地下三层的电子阅览室中发现那名罕见的隐藏型攻击类向导的,然后顺着被拆开的楼间隔层到了35楼。”
    这简单的叙述显然有点不对头,修皱着眉,就听温蒂继续道:
    “不错,虽然看起来是这样没错。但最为奇怪的是,从监控画面上显示,他应该是输入密码才调用了电梯的。可据林恩自己说,这个密码是他从万千的数据中找到的古代文明长河中一句歌词,被人破译的概率微乎其微。”
    “关于这个男孩,欧文还在调查。”
    “欧文回来了?”没想到他们的业务骨干这么快就就位了。
    修和温蒂对视一眼,长时间的默契让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各自的疑惑。
    温蒂:难道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男孩真的是袭击事件的参与者?
    修:我只想知道,头儿在足足压了三层楼的废墟中是怎么能只受了点轻伤的?
    看着尽职尽责围绕在他小腿处努力工作的仿生机器人,修不满地哼了一声。
    “我知道啦,我会看住他的。”
    温蒂点点头,仿佛确认了孩子会听话般的老师一般,给了修一个赞许地眼神。
    “你这腿伤也不是小事,还是要好好恢复才行。现在哈法利星虽然在戒严,不过局势已经稳定了下来了。哥达将军亲自给头儿打的电话,这样有损脸面的事情,帝国不会像上次一样轻易就糊弄过去的。”
    两人同时想起了温蒂口中的上一次事件,都沉下脸色,半晌不语。
    “大厦虽然遭受破坏,不过处里的安防是和飞鹰实验室同等级别的,所以丝毫没有遭到波及,你可以放心你的那些枪支弹药了。”
    听了这话,修终于长舒了口气,道:“这是你进门后唯一一个好消息了。”
    闻言,温蒂冷冰冰的脸,露出一个诡异的弧度:“这么说来,我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听萝卜说,翠西女士已经在从首都星赶来的路上了。”
    一口气还没舒完的修被这消息吓了一跳,呛咳着大声问道:“你说什么?翠西女士要来?”
    他的大嗓门似乎比医疗中心的维护药剂还要见效,临床的男孩皱了皱眉,眼皮轻动了下,却并未睁眼。
    见温蒂沉痛地点了点头,修立即将被扔在一边的袋子重新扯过来,翻出里面的营养液,打开一瓶又一瓶,苦着脸咽下去后神经兮兮地说道:
    “不行,我得快点好起来才行。”
    温蒂仿佛感同身受他的恐惧,也喃喃道:
    “我的娃娃、我的收藏品们要放在哪里才好?”
    两人并不热络的对话似乎终于起了作用,从袭击事件后,和威拉德上尉一同被救出的少年终于**了一声,缓缓地从沉睡中睁开了双眼……
    第13章 猜测与暗恋
    在袭击中丝毫未损的特情处办公区域,小型会议室内。
    特情处罕见地全体成员出席的会议正在进行。
    威拉德坐在长桌首位,他今天倒是难得地打理了下凌乱的长发,束在脑后便露出了脸颊上尚未痊愈的擦伤。
    扭头看向身侧留着精干短发的男子,威拉德微微点了点头,示意会议可以开始了。
    欧文微微颔首,点开桌面上的按钮,桌子上方的全息影像立即弹了出来。
    所有人的目光立即集中在了上面那个浅笑着的黑发男孩脸上。
    “这个男孩叫做罗伊,首都星圣玛利奥特第十二区的居民。”欧文平淡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威拉德却微微眯起了眼。
    “他的母亲哈莉是十二区服务性从业者,据附近酒吧老板证实,罗伊似乎并不是她亲生的,只是差不多十年前,哈莉突然带回来个四五岁的男童,说是自己儿子。”
    特情处的众人没有发言,只听着欧文继续陈述道:“哈莉对这个儿子并不上心,我从居民信息处查到的资料显示,他的儿子罗伊这么多年一直是靠着政府福利和奖学金完成的学业,就在罗伊十六岁生日一过,被确定没有哨兵和向导任何一种潜能后,她就带着全部家当彻底消失了。这直接导致了罗伊不得不提前完成学业,还未成年就进入了社会。”
    “他来到哈法利后,因为未成年人的身份很长一段时间内没有找到工作。后来遇到了综合事务司的麦考利司长,成为了麦考利司长女儿柯妮思的家庭教师。”
    这是在倡导和平与幸福的帝国内,一个让人揪心的心酸故事。但在特情处众人的见闻中,这个故事充其量只能算做海边的一粒石子,既没被扔进火坑,也没被丢进深渊,只不过是身处浅滩,不停地被海水冲刷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