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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 孙姑姑的姘头

      杏儿也愣住了,这堂堂的将军府内,怎么会出现两个陌生人,还在这堂而皇之的呆着,呆着也就罢了,怎么偏偏呆在他们常常出没的地方?  这的墙壁有个大洞,一直用东西遮挡着,若是不仔细看,发现不了什么。
    秦氏偷偷的出府都是通过这个破洞在走,这次人家介绍的檀香差点便让孙姑姑的孩子胎死腹中了,这次她还想去请教一下这个高人,怎么将这出生的孩子给神不知鬼不觉的给除掉。
    这还没出府内,便碰到了许篱洛和若风。
    许篱洛和以前很不一样,秦氏见到的次数也不多,此刻竟是没认出许篱洛来。
    手扯了扯杏儿的胳膊,心里有些害怕,若风那副样子可真可怕。
    “杏儿,这两个人看起来怎么那么的眼熟,你在哪看到过吗?”
    杏儿也不认识这两个人,摇摇头。
    “夫人,应该不可能吧,这两个人好像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站在这偷偷摸摸的,谁知晓时不时世子妃约见的人。
    平时表现的那么的清纯无害,背地里竟是偷偷的约会男人,简直不要脸的很。”
    秦氏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她巴不得囊安若婉如此,安若婉越是如此,她心里越开心,她就像安若婉变得不守妇道,水性杨花。
    哪怕安客远以后知晓了藏在她心底最大的秘密,安客远也无法反驳,毕竟他最宝贝的女儿也是如此。
    “算了,今天就别出门了,且看看这两个人到底要干嘛?”
    杏儿扶着秦氏躲到一旁,静静的看着不远处的许篱洛和若风,没多会子便见老鬼医抱着孙姑姑刚出生的孩子过来了。
    递到了许篱洛的手中,许篱洛接过那个孩子,朝着那个孩子笑了笑,将孩子递到若风的手里,从袖子内拿出了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放到了襁褓内。
    若风的眉头紧蹙了下,“主子,这个可是……”
    许篱洛瞪了若风一眼,“送给他了。”
    将孩子送回给老鬼医,“送回去吧。”
    和若风一起飞身而上,很快消失消失在半空中。
    秦氏看得一头雾水,她听不到许篱洛他们说了些什么,但是她看到许篱洛将一块很好的玉送给了孙姑姑刚出生的孩子。
    杏儿也愣住了,将秦氏憋在心底的话说出口。
    “夫人,会不会搞错了,这个人不是世子妃的情人,而是安夫人的情人?
    那块玉可是价值不菲呢,竟是如此毫不客气的给了安夫人的孩子。
    哪里有这么好气的人。
    会不会安夫人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老爷的?”
    秦氏也觉得有这个可能,就算是安若婉的姘头,现在许世子不在,她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带着人家来这安府来,何必偷偷摸摸的。
    反倒是孙姑姑的姘头才有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可是秦氏解释不通,为何是老鬼医将孩子抱出来的?
    “难道是孙姑姑将这稀奇古怪的老头儿给收买了是,所以这老头儿才会帮忙将这个孩子给抱出来给这姘头看?”
    秦氏的手猛的捶了下大腿,自己怎么就错过了这么好的一个能将孙氏扳倒的机会。
    东西都送了,下下次可得等到什么时候去?
    杏儿被秦氏的动作吓了一跳,身子一缩,看向秦氏,“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秦氏才发觉自己的动作有点大了。
    “不是,这有些惋惜,刚刚得让你去将老爷找来才是,不然就可以将孙氏的姘头给抓了个正着了。”
    杏儿的秀眉微微的弯了起来。
    “夫人,别怕,不是留下了一块玉石吗,那块玉石可不是普通人家里有的,那玉肯定有什么出处。
    说不定是哪家的传家宝也不一定。
    孙氏生的孩子便是那个姘头的,这姘头过来将自家的传家宝送给自己的儿子。
    也许有这种可能呢。”
    秦氏觉得有可能还真是如此,可是这不得去偷玉啊?
    现在她连小佛堂都不出来,如何将那块玉给偷走。
    眼睛看向杏儿,所有的希望全都放在了杏儿的身上。
    杏儿傻了眼,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
    自己怎么就出了这么个馊主意,现在又得她去冒险吗?
    现在这小少爷可是整个安府的金波波,谁看到了都稀罕的不行。
    看的可谨慎了,她去偷那块玉,怎么可能。
    “夫人,这件事情我们得从长计议才行,切不可操之过急,既然这个男子来了第一次,就会来第二次,何必去冒险。
    实在不行,还可以滴血认亲。
    若是将玉给偷出来了,没出事还好,若是出事了,老爷误会是夫人派奴婢去杀小少爷那可就惨了。”
    得不偿失的事情,杏儿觉得秦氏没必要去冒险,她们现在身边可是一个靠山都没有,任何的一切都得靠自己。
    所以一切都得小心小心在小心。
    杏儿的话很有道理,秦氏也觉得说的很对,想了想,“且先等着吧,若是在看到那个男子来到安府,可一定要记得第一时间去通知老爷。”
    可是秦氏在往后很长一段日子里等待许篱洛的出现,都未曾见到许篱洛出现过。
    自从孙姑姑生产后,安若婉只要有时间便呆在安府内,回去都不肯回去了。
    今日个若不是要去找慕容醇道别,她都不想出安府的。
    心情无比的郁闷,坐在马车内,那头一直都低着。
    夏竹瞧见安若婉那一副霜打的茄子的模样,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看向安若婉,“主子,您心里在担忧什么呢?”
    安若婉也知道自己在担忧什么,只是觉得太多的事情缠绕在心底,给人莫名的烦躁感。
    “没事,只是不知晓如何向醇王开口,而且现在大家都十分关注本世子妃和醇王,现在本世子妃如此堂而皇之的去了醇王府,会引来多少议论?”
    夏竹也在担心这个,但是担忧有何用,害怕有何用,该面对的时候终究还是得去面对。
    “主子,一切船到桥头自然直,担心再多都没有,下车吧。”
    说话间,已然到了醇王府的门口。
    夏竹主动出去将挡在车门前的帘子给挑开,车夫已经搬了脚踏过去,夏竹主动下车,扶着安若婉走下马车,她一出现在慕容醇的府邸门口,便有不少的人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