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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森会所的领班看着有人打架正急得够呛,偏偏这些人又是一些有头有脸的少爷小姐,半点都硬来不得,难得看这么有份量的人物居然主动干预,顿时示意了其他人赶紧让开一条道来,只期望能尽快地平息闹剧。
    这边的场面简直是越大越凶,从拳打脚踢发展到摔桌子砸酒瓶,就差直接拿破罐子往对方脑门上招呼了,压根没发觉到有人靠近,或者说,就算是来了人也压根没心思关注。
    陈二在心仪的对象面前也是被对方惹红了眼,正顺手摸了把水果刀就要扑上去,手臂忽然就给一个人给抓住了,一抬头看到陆城时愕然地愣了愣。
    其他人原本也正要凶神恶煞地冲上来,还没来得及到跟前,已经被秦臻一脚给踢翻了一片,再满脸怒容地站起来,就这么定定地僵硬了半晌,脸上非常突兀地就堆起了笑来:秦少,你怎么hellip;hellip;rdquo;
    两个人一人一边,就这么直接把前一刻还一片混乱的局面给控制得一派祥和。
    领班感激涕淋地站在旁边,看着这来位少爷的神情仿似看到了在世菩萨。
    围观的众人啧啧称奇,只道这两位混在一起了就是不一样,陆少遇这码子事破天荒地不落井下石了,秦少居然也不再袖手旁观了。
    而此时此刻,陆城就这么保持着握住陈二手臂的姿势一动不动地站在那,眉心蹙起,狐疑地审视着跟前的人。
    在他裤袋里的银币,在整个过程中,居然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过任何的波动。
    第20章
    照理说,如果陈二体内的魂有任何问题的话,陆城的银币是万万没有感应不到的道理,这样丝毫没反应的情况,实在是和当初的预想完全不一样。
    陆城再次将眼前的陈二从头到尾打量了个遍,确定眼前的人和印象里确实是一模一样的长相之后,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眉头依旧紧拧。
    天下绝不可能会有这么相像的人,至于会不会是他有血缘关系的同胞兄弟?别说是双胞胎了,陈家的子嗣除了这个二少爷就是那位长得满嘴胡碴子的陈大,两个人完全是南辕北辙的长相。
    陆少,见笑了见笑了。rdquo;陈二收敛了气性之后,还是平日里一贯谦恭腼腆的模样,他的脸色一如既往有那么些许的苍白,因为干瘦而透着一丝病态。正是因为这又高又瘦的模样,才有很多人在私下里喊他陈猴子。
    下次注意点,公众场合的,影响不好。rdquo;陆城冠冕堂皇地丢下一句话来,就皱着眉头和秦臻一道回了贺启年那边的卡座。
    怎么样?rdquo;贺启年见两人过来,忙不迭凑上来问道。
    不好说。rdquo;陆城摇了摇头,一点破绽都没有。rdquo;
    怎么就不好说了。rdquo;萧品央笑眯眯地插话道,扫了眼那边陈二的身影,意味深长地勾起了嘴角,你们瞧着。rdquo;
    话落,轻轻的一口烟气吐出,就这么晃晃悠悠地飘到了陈二身边,隐隐地萦绕开去,游荡片刻之后渐渐散开极薄的一片来,在霓虹斑斓的灯光映衬下,于半空中渐渐形成了一层隐约可见的骷髅图案。
    你疯啦,在这里用异能!rdquo;贺启年吓了一跳,压低了声音叫道。这种地方到底人多嘴杂,万一被人发现,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善后了事的了。
    胆子可真小。rdquo;萧品央不屑地嘁rdquo;了一声,随着烟杆的微微一晃,那抹烟雾就这么顷刻间消散了个一干二净,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几人,问,都看清楚了?rdquo;
    看是看清楚了hellip;hellip;rdquo;贺启年清了清嗓子,最终还是问出了心底的疑问,但那骷髅头是什么意思?rdquo;
    那人身上没有生气,测不出他的路数。rdquo;萧品央娇艳的红唇微启,神色融在这么一片忽明忽暗的灯光下,透着无比诡异的气质,也就是说,这位陈二公子,确实已经是个死人了。rdquo;
    死人?rdquo;贺启年看着在那边举手投足间和常人无异的陈二,神色古怪了起来。
    难怪我的银币刚才半点波动都没有。rdquo;陆城经这么一点拨顿觉恍然大悟,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怎么可能会发现到他想要的共鸣?他抬眸时正好对上秦臻的视线,从这人眼底的神色间就看出对方显然是和自己想一块去了,嘴角玩味地勾了起来:看样子,今晚要有好戏看了。rdquo;
    什么好戏?rdquo;贺启年问。
    抓鬼,哦不对,应该说是去mdash;mdash;抓尸。rdquo;陆城眨了眨眼,笑得一脸灿烂。
    hellip;hellip;hellip;hellip;
    陈二一伙的斗殴事件终究还是敌不过熊熊的八卦之火,这一晚上派对里最赤手可热的话题,依旧围绕在陆城和秦臻的桃.色事件中不可解脱。
    不知不觉时过12点,大家玩累了之后,有一部分打道回府,剩下那些觅到快活对象的,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在会所里开房留宿,约莫到了凌晨三点的时候,这片纸醉金迷的景象才算纷纷落幕。
    夜深人静的时候,有这么几个人影就这么出现在了人去楼空之后的会所当中,感受着这么一片冷清刺骨的气氛。
    贺启年一边蹑手蹑脚地跟在后头,一边显得有些郁闷:我说,我们为什么非要跟个做贼似的?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