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355页

      王队长虽然不服,但对方的眼光的确毒辣,只有一眼就抓住了他们想了那么久的奸细。
    “你这一点都不像是带兵打仗,带这么点人出来你是来送死的吗?”
    但凡去挑战城池,都是大军出征,哪有许然这么草率的带着一群人就直接跑到人家城楼下的。
    许然回道,“谁说我们是去打仗的?”
    “你不是去攻占城池?”
    “是啊。”
    “那不还是要打仗?”
    许然神秘的笑了笑,“不一定非得要动干戈才能攻占的。”
    一行人都没有穿士兵的服装,各个都是身着便装,带头的许然更像是一个温润如玉的世家公子哥,路上还租了一辆马车。
    到了城门口,一行人被拦下。
    “站住!你们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进去?”
    许然掀开帘子,脚步落地的同时快步上前,将手里的一袋银子塞了过去,“大哥行行好,我们是来投奔亲戚的。”
    “亲戚?”那小兵掂了掂手里的分量,心里很满意,但是面子上还是要做足的。
    “我们是城主的远亲,说起来,我还要称城主为一声叔叔呢。”
    “我们来的路上遇到那可恶的池国土匪打劫,把我们身上的金银细软全部都抢走了,就连我们的腰牌都没放过。”
    许然俊秀大气,身后又的确是家丁仆役,八成是谁家的公子哥,小兵摸不准许然说的和城主的关系是真是假,不过应该没什么大毛病,要是真的得罪城主亲戚了他也没好果子吃。
    而且看起来也的确是被打劫过后的模样,这么一想,似乎对方手里没有腰牌也说的过去。
    “行,你们进去吧。”
    陈乐等人是万万没想到他们竟然能够这么顺利的进入这座攻占多时都久攻不下的城池。
    城池内的景象很乱,到处都是乞丐,街道也是脏兮兮的,人来人往,他们在一个客栈前面停下,交了银子在客栈里找了个住处。
    一关上房门,确认隔墙无耳后,陈乐紧张的压低了声音,“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今天他们要是在城门口出了事,那池国的脸都要被他们丢尽了。
    屋内有一个简单的木桌和四张长凳,许然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水,“你们不要这么紧张嘛。”
    “其实这座城池看上去似乎很松,人来人往的,但是实际上有很严格的保护和监视,如果是晚上想偷偷摸摸进来,那才叫不可能,不要告诉我你们以前没尝试过。”
    陈乐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那时候我们也不知道这里这么严密,好在及时撤退。”
    “外松内紧,所以我们不如光明正大的进来。”许然的手指点了一下茶杯里的清水,在黝黑的桌子上面划了一个圈,“现在其他两位队长出发的事情这里想必已经知道了,他们现在的主要目标肯定是防御,对吧?”
    王队长附和,“没错。”
    “所以当大部分的军力都集中在前线的时候,我们是不是可以来一招釜底抽薪,直接端了城主府?”
    “妙啊!”
    陈乐不禁拍案叫绝,“果然还是你这种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人最坏了,满肚子的坏水,比我们这些只知道打打杀杀的强多了。”
    “……额,我不是骂你的意思。”
    许然将桌子上的水迹擦拭干净,“我知道,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等,等到后方空缺的时候,所以你们不必这么紧张卡。”
    除了池国,其他两国所占据的优势无非是割据了前朝的大部分势力,可是那些势力有利有弊,最大的弊端就是腐朽,从根内的腐蚀,一直向上蔓延。
    接下来的事情果然如同许然说的那般,赤家军的突然到来瞬间拉紧了城池里的氛围。
    所有防御兵力登上高高的城墙,赤家军的到来也是许然计划里的一环,这叫虚晃一枪。
    夜幕降临,赤家军开始在城池外开始安营扎寨。
    许然见时机已经成熟,立刻带着这队人开始向城主府快速前进,城主府外面也是一片肃穆,有不少保护的人马。
    看来这城主也是挺怕死的人。
    他们已经提前摸清了城主府内外的所有守卫,身形不断地穿梭在树叶、假山和回廊中间。
    许然压低了声音用幻术接近卧房周围的守卫,“你们都离开,就算是城主叫唤也绝对不能进来,城主他要玩点刺激的。”
    守卫似乎对这个吩咐很熟悉,点点头立刻带着其他人撤离。
    府内一片静谧,许然直接踹开了城主的卧房,“哐当”一声,门板都裂了。
    “谁?!”
    挺着大肚子的城主慌慌张张的从床上摔下来,身上的衣服都还没穿好,床上还有一个美貌女子,看上去似乎正在做少儿不宜的事情。
    城主看到许然一行人,顿时大叫起来,“来人啊,来人啊!有刺客!有刺客!!!”
    许然环抱双臂,身后的队员立刻上前一把按住乱折腾的城主,并且捂住了他的嘴。
    床上的小妾抱着床单瑟瑟发抖。
    许然摇摇头,蹲下身甩了城主一巴掌,“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你叫啊,你叫啊,叫再大声都没人进来救你。”
    陈乐他们已经开始在卧房内搜索,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小妾捂着被子,颤颤巍巍的伸出手臂指着墙对面的一副字画,“那里,东西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