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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要说什么好啊?!
原著中没这一茬啊?!
原著中不是说季长书是最忠心的吗?!
季长书瞧出了明辞熠的难以置信,他冷漠道:“你若再多想本王便将你的脑子挖出来。”
明辞熠:“……”
有点狠。
但莫名有点想笑。
明辞熠想到了某款休闲小游戏,但大概里面是没有季长书这么酷的僵尸的。
无论怎么说,明辞熠都通过季长书这话确定了季长书并不是想要篡位。
他仔细想了想,想起了季长书童年那段阴暗的经历……大概王爷只是怕自己会被舍弃吧?
于是明辞熠果断道:“王爷无需忧心,您与陛下的关系定是顶好的,任凭旁人如何言语都无法破坏,陛下这一颗心肯定是永远向着您的。”
他义正言辞理直气壮慷慨激昂:“您与陛下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季长书:“……”
他听到这话并没有多么高兴,一张冷峻的脸反而更沉。
隐隐有阴霾笼罩,又像是有风雨酝酿。
有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的感觉的明辞熠:“……”
他可以撤回消息吗?
可是……
原著不是说了季长书是一个兄控吗?
明辞熠百思不得其解。
他正准备说点什么挽回一下,季长书就直径站起身拂袖离去,一句话也没有留下。
明辞熠倒不介意他的冷漠,季长书的人设本是如此,明辞熠只是担心自己会坑了鄞温帝。
呜呜。
他这张嘴啊,怎么就这么害人呢?
.
总觉得自己说错了话的明辞熠果断的离开了自己的猫猫们,去找了月白,拉着月白一起做炸鸡。
他只有用好吃的挽回一下季长书了!
他要警告季长书,如果敢跟鄞温帝对着干的话他就不给他做好吃的了!
然而炸鸡还没有开始做,就遇见了件尴尬事。
他们没有面粉。
明辞熠陷入沉思片刻,在月白无奈的注视下悄悄的联系了双成:“朋友,可以帮个忙吗?”
双成忙行礼:“不敢,明公子有何事吩咐?”
这可是他们家王爷第一个重视的外人!
他们怎么可能敢跟他称朋友?!
明辞熠拍了拍他的肩膀:“帮我弄袋面粉。”
他顿了顿:“不要告诉王爷。”
双成犹豫了一下:“明公子是要做什么?”
明辞熠也没瞒着:“我今儿个好像不小心惹着你家主子了,我给他做点好吃的哄哄他。你可别跟他说啊。”
双成怔愣片刻,旋即欣喜的应下:“属下这就去准备。”
明公子……可是第一个说要哄主子的人。
即便是皇上与主子起了争执,也从未说要做什么哄主子,最多先服软,而两人之间更多的还是互相揭篇,再也不提。
这还是第一次……
双成不由得有些高兴。
有人这么在意主子,是不是主子的病很快就可以好起来了?
有了外援,明辞熠和月白就能大显身手了。
明辞熠本身也会点厨艺,当然,他的厨艺都是在这些小吃上而非饭菜上。
等到快到晚膳了的,炸鸡就新鲜出炉了。
明辞熠美滋滋的捧着食盒去找季长书,他本以为今天惹着了季长书,季长书是不会见他的,没成想季长书还是放他进去了。
季长书垂眸瞧了一眼明辞熠手里的食盒,等他行了礼后才问:“什么东西?”
炸鸡的香气即使是这食盒也没能掩盖住,明辞熠丝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季长书对面,打开了食盒:“给王爷赔礼道歉,今日下午我说的那些话您是不是不太爱听?”
他顿了顿:“我这人嘴上没有个门把着,情商也不太高,总是说错话,王爷您就当我放了个屁,别理我。”
季长书垂眸瞧着炸的金黄的鸡腿,没有接话。
明辞熠将碟子端出来,又将碟子底下的手绢递给季长书,给季长书做了个示范,用手绢包着鸡腿就送到口里。
明辞熠满足的发出一声轻叹:“美味,是我记忆中的味道。”
季长书默然了一瞬,也学着他的样子吃了一口。
明辞熠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好吃吗?”
季长书其实对吃食真的没有太大的兴趣,但此时他竟神奇的不愿让这对宝石的光辉黯淡下去,所以季长书淡淡的应了一声。
见到季长书的反应,明辞熠顿时笑弯了眼睛,他晃了晃脑袋,深蓝色的流苏随着他的晃动而摇摆,明辞熠喋喋不休:“其实要有炸鸡粉就更加好吃啦,我果然还是更想念在外面卖的那些……只可惜你吃不到……”
明辞熠这人一旦打开了话匣子就很难再停下来。
往日季长书是很讨厌听人在耳边念叨的,只觉聒噪,但明辞熠拉长了语调的声音却像是安魂曲,出人意料的安抚了季长书的心。
季长书竟一言不发的静静听完了他的絮絮叨叨。
季长书终于发现了一件事。
明辞熠身上有神奇的魔力。
一种能让他的心安定下来,能抚平他所有的负面情绪的魔力。
就像他曾在一次午夜梦回中听到一白袍道人的诵经,那经文是什么季长书已经记不太清了,但那道人的声音就和明辞熠的魔力一模一样,让季长书全身都不由得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