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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个人曲大多都是以情歌为主,唯一一个曲风基调还算可以的就只有海棠花了,但是那首歌是申老写给他夫人的,你拿去唱赈济灾区,不合适。”曲沉舟提醒道。秋荀的个人曲库还不成熟,毕竟他踏上歌星这条路也才几年而已,比不上那些十多年老艺人们肚子里的墨水多,像这种活动,最好演唱那种能激励出人们的希望,能与群众的心声产生共鸣的歌。如果秋荀要唱新曲,一周的时间太过于紧迫,恐怕很难达到他们想要的效果。
秋荀也明白曲沉舟的顾虑,活动就在一周后,在活动场地搭建的期间还有几天的彩排时间,就算他可以在这几天内就拿出一首新曲,但是要知道,三天后剧组那边就要重新恢复拍摄进度,秋荀能使用的时间就更是少之又少,他能保证在彩排开始之前就与新曲完美磨合吗?这太难了。
“翻唱。”秋荀同曲沉舟想的一样,既然新歌来不及准备,没关系,还有老歌可以选。
对现有歌曲进行二次翻唱,这个办法当然可行,曲沉舟没有异议,但这也牵扯出一个新问题:歌曲版权。
秋荀是要拿着那首歌上台进行公开演出的,虽然不会有个人盈利,但也会涉及到歌曲的版权问题,不论是写作还是歌曲,都在创作界的范围内,每部作品都有版权保护,侵权行为不仅很没品,更与偷盗没有差别,曲沉舟绝对不允许秋荀被抹上这样的黑点。
“如果你一定要上台,今天必须要把曲子定下来。”秋荀身后有庄景澄在,有庄家做他的靠山,在经济这方面秋荀绝对没有任何的问题,但是歌曲授权这种事并不是光凭有钱就能办下来的,考虑到部分歌曲可能会被独家授权,授权年限,以及版权享有者是否愿意授权,要考虑的问题有一大堆,而留给他们的时间却并不多了。
“好,我现在就去公司找你。”
说着,秋荀就要回楼上去换衣服,却被曲沉舟喝止住了脚步。
“不用了!你先选着,等下我找杜伏一起去你那边。”秋荀手臂上的伤还没拆线,医生严肃叮嘱过让他们注意不要让伤口感染或崩裂,曲沉舟可不敢让秋荀这时候出来随便乱跑。
“好,那我让管家给你们做点饭,中午直接在我这里吃吧。”这还是曲沉舟头一次主动要求找杜伏,看来对于歌曲版权的事他十分重视。
然而秋荀刚把曲沉舟应下来,就后悔了,亲娘咧,他还敷着冰袋呢!顶着这样的一双眼睛让曲沉舟看见了,那不就是擎等着被骂个狗血淋头吗!?
——
秋荀把自己的所有积蓄都借给了阮西,他手里目前只有一万块钱左右。拿着这样的金额募捐,那不就是砸场子去了么,就算借主办方肯让秋荀捐出这一万块钱,他也不好意思出手。
好在还有另一笔资金可以供秋荀使用,他在庄景澄书房中存放了一张的银行卡,里面存着的是自打他和庄景澄结婚以来,对方承诺过给他的零花钱。
仔细数来,他和庄景澄结婚也不过才几个月的时间,这比零花钱和工资差不多,每个月固定打款,秋荀从没看过那张卡里的金额,更不知道庄景澄承诺给他的零花钱每个月有多少,但是想到上辈子庄景澄一下子就捐出去五千万的阔绰手笔,想必他给的零花钱不会少,至少能让秋荀凑够个十万左右。
午后四点钟,三人终于商定了最终曲目,曲沉舟正在托人联系授权的事,而秋荀则去书房找出了他那张银行卡,让杜伏帮忙查查里面的余额,没想到杜伏连门都没出,简单地看了一眼卡号,就将里面的具体金额数说了出来。
“您这张卡里还有一千二百万。”
“你没开玩笑?”杜伏的话秋荀听得眼角猛地一抽,一千二百万?就这么一张轻飘飘的卡里?
杜伏点点头:“您这张卡每个月固定打款三百万,为了彰显诚意,庄总在婚前预支了一个月的金额,昨天是您这个月的打款日,如果我得到的数据没出错,到目前为止,您好像还没有动用过里面的一分钱,所以这张卡里的金额应该是一千二百万元整。”
杜伏说得头头是道,看上去也不像是在开玩笑,可秋荀却傻了。
“他……怎么给了我这么多?”秋荀怔怔地看着手里的这张卡,一千多万,是他借给阮西那笔医疗费的好几十倍……
杜伏知道秋荀和庄景澄只是协议婚约,他也不否认庄总对待自己情人的手笔确实要比其他人更阔绰一些,不过这很正常不是么?毕竟那个人是庄氏财团企业未来的继承者,这点金额对庄景澄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倒是秋荀把他们庄总的格局想象得似乎太狭小了些,也对,毕竟这两人从婚前到婚后,一直采取的都是低调的生活方式,就连布置婚礼,总共也没用多少钱。
“怎么着?敢情每个月都有这么一笔巨款打进来你还不知道啊?”看着秋荀被惊呆在原地的那副傻样,曲沉舟就忍不住笑,看来秋荀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嫁给了一个什么样的人?“突然变成了富人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我……就那种好不容易攒钱买个金杯,突然变成了玛莎拉蒂的感觉吧……而且还是一排的玛莎拉蒂……”秋荀不由自主地搔了搔自己的后脑勺,他头皮是真的有些发麻了!
知道秋荀有钱捐款,曲沉舟便放心多了。在杜伏的帮助下,翻唱授权很快就谈了下来,价格不便宜,被要了五十万的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