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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正啊道啊,天命与不归
    孤高比月无嫌猜,自古英雄出少年
    卿本桀骜不驯少年郎,仗剑天涯逞傲狂
    不信神鬼不信命
    笑尽人间求神佛,策马扬鞭一身轻
    一身胆气与轻狂,无惧谅
    扬剑一挥,斩尽世间宵小辈
    昔日别,何处见
    夜阑忽梦少年事,遍寻各处无人迹
    灯花挑三分,清酒敬一杯,空虚影
    只是还想再见你一面
    一副好皮囊,仗着岁月长
    桃李笑春风,一杯酒,夜雨伴江湖,十年灯
    期年满风霜,严相逼,只影躺过刀与剑
    无人识,南北双飞客
    不曾年少多思量,一心求正道,自难忘
    别耍赖啊空回首,无人与你把酒言欢
    天然意气风发,徒添凄凉话,蹉跎年华
    今宵楼上一尊同,皆付笑谈中
    温雅与狠戾,多情与寡义,
    不过他人一张嘴,空口道无凭
    思痛、谦卑、狂妄、悲喜
    不过冷暖俱自知
    少年心事当拿云,谁念幽寒坐呜呃
    平添惊和慌,而今不过鬓边发染霜
    笑骂任由他人笑骂,唯我行我素耳
    人生能有几相逢,生死与共心相随
    此十年,遣孤舟,彼十年,邀星辰
    皆是我曾途经不归路,搏过天命力已枯
    等不见,人相逢
    只是还想再见你一面
    歌曲到了尾声,陆九阳和弥子暇偷偷咬耳朵。
    “我要对温之卿刮目相看了,他很有想法嘛!”
    “绝了,我还以为他只能弹着吉他唱温柔的小情歌呢!”弥子暇表示赞同。
    温之卿略沙哑的声音里沉淀着一股苍凉的味道,歌词像是在娓娓道来他桀骜不驯的半生,平平淡语中却见对友人的无限伤恸。
    兴冲冲抬头朝对面一看,祁少师的脸色比刚才更冷了,两人默默把作势要鼓掌的手放下了。
    酒吧后台休息室,温之卿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一低头发现鞋带松了,放下包在椅子上坐下系。
    “哒哒”的脚步声从门外传进来,温之卿系着鞋带抬起头。
    祁少师推门进来,“咔嚓”一声门又反锁上了。
    他神情很平静,目光却极具侵略性,烈火一般灼人。
    “少师!”温之卿喜出望外,“你怎么也在这?”
    祁少师略微翘了翘唇角,算是回应。这话应该是他反问温之卿才对。
    “我真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见到你!”温之卿站起来,向前一步,“总觉得,至少要等开学后,我们才有机会见面。”
    祁少师目光顿时沉下来了。
    温之卿什么时候来的江城,来了多久,统统没告诉过他。
    “抱歉,少师,暑假里忙,我也没多跟你联系。”
    脚下一步一步向对面逼近。他相信温之卿一定会来找他,可温之卿想来江城定居,需要什么帮助,却一句都没跟他提。
    “现在处理好了家事,我终于可以来找你了!我们也是前几天到的江城,搬家太忙,没来得及告诉你一声,本来还想……”给你一个惊喜。
    眼底浮起的淡淡笑意渐渐敛去,温之卿朝祁少师过去的脚步不禁顿住。
    祁少师盯着他的黑瞳幽深深、阴沉沉的,脸上神色不定,有种隐忍的怒意。
    一个箭步冲过来,粗暴的吻落在嘴唇上,祁少师这次终于亲对了位置。
    温之卿的衣领被紧紧攥住,身体在祁少师突如其来的冲击力下纹丝不动,下一秒又被祁少师不断的进攻带得直往后退。
    脚后跟碰到了椅子,椅子被剐蹭着发出声响后退,直到抵到了沙发凳。
    温之卿一屁股坐回了刚刚才站起来的椅子上,整个人被粗暴地压着往后仰。
    在此期间,祁少师始终没离开过他的嘴唇,肆意地啃咬着。
    左腿膝盖摁着温之卿的双腿,左脚作支撑点,右腿后伸,膝盖微微曲起,右脚作为发力点,祁少师发狠把温之卿抵在椅子上,好好的亲吻算得上是横冲直撞。
    沙发凳是被钉在地面上的,稳固性没话说,就是外面裹的那层真皮滑溜得紧。
    椅背只有小半边靠着沙发凳,前面两只椅子脚都高高翘起来了,几乎摇摇欲坠。
    温之卿也处在一个半悬空的状态,心里却不发慌。
    他左手抓着沙发凳一角,尽量抻直脊背,既为减轻给椅子的重量,防止椅子承受不住滑落,也为了露出脖子——方便祁少师亲吻。
    而他另一只手揽着祁少师的腰,却是为了方便他们摔倒时他能护好祁少师。
    亲吻逐渐往下转移,脆弱的喉结毫无遮碍地展现在祁少师眼前。
    温之卿这完全是献祭般忠诚的态度,毫无保留地相信着他,始终如一地包容着他的放肆。
    祁少师红了眼,低吼一声,愈发愤怒而疯狂地啃咬温之卿的脖子,大有将他嚼碎撕烂吞进肚子之势。
    吮着、含着、咬着,耳边忽然一声巨响。
    椅子狠狠砸在地上,椅背紧贴地面,倒下那一刻,祁少师及时揽住温之卿的头,免了温之卿后脑勺磕伤的遭难。
    闭闭眼,祁少师一拳砸在沙发凳上,脆弱的沙发陷进一角。
    撑着膝盖,祁少师撇掉腰上紧箍的手,站起来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