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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砚眸光闪了闪,点头应了,倒真祭出灵器认真修炼起来,支撑幻境外放需要力量,他索性不外放,直接疯狂吸收七情六欲。
    大量绿色光点缓缓自黑夜分离而出,在蜃珠旁边形成气流涌入。
    小苍:“......”
    【宿主,你看不出他需要你吗?到底有没有点眼力劲?】
    商砚淡淡道:‘看出来了。’
    【看出来了你还这么淡定?早不修炼晚不修炼偏偏现在要修炼?这时间阵法可有一年,完全足够你们做一些有益身心的运动。】
    ‘现在去,怕是还没做什么我就会被劈晕,而且师尊神智很清醒,应该运功压制一会就能恢复正常。’
    【这有什么可怕的?你还有那么多魔灵花,丢些过去不就行了?而且,你不想吗?】
    ‘以后再说吧。’商砚的眸黑的如被浓墨泼了。
    他不想吗?当然不可能,自那个打破一切幻象的梦后,哪怕是极浅的睡眠,梦中都会再现那些画面,他也由一开始震惊羞耻变得期待起那些梦来。
    如果梦境能化为现实,光是想一想就如千万蚂蚁在啃噬血管,极需寻找些什么宣泄这酥麻感,但不是现在。
    一则,师尊目前和潋滟合一,贸然与对方亲近他担心会对对方身体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二则,师尊有时候面子很薄,如果他此刻去了两人难免想起上次的事,那恐怕会让对方窘迫地恨不得打个洞钻进去。
    所以,他务必要冷静。
    想是这么想,但有些事情,一旦动了念头要克制就不是那么容易了,越是克制,那些脏念越是如野草般疯涨,更不用说对方此刻也受着这种煎熬,他甚至能听到对方那灼热急促的呼吸。
    商砚忍了又忍,差点忍到七窍生烟,偏偏小苍还在旁边捣乱。
    【据研究表明,柳下惠当年之所以可以坐怀不乱,很可能是,有隐疾。宿主你....嘿嘿...】
    “......”
    商砚额头青筋蹦了蹦,在心中默念数遍清静经,修炼修炼。
    慢慢的,他好像置身于一处从未见过的地方。
    这里虽然很大,但却荒凉至极,一望无际的黄土,唯二的风景是成片的魔灵花和一颗极大几乎占据此处五分之一的枫树。
    商砚体内忽地涌起一阵灼热,整个人如被置于岩浆边炙烤,血液如最汹涌的巨浪般奔腾起来,恨不能挤爆血管而出,好与师尊融合。
    他微闭赤红的双眸,这是......怎么回事?
    好不容易稍稍压制一些,商砚抬眸,死死盯着那一片魔灵花,咬牙切齿道:‘小苍,你不是说没有副作用吗?’
    【的确没有啊,不过是让你嘿嘿激动一些而已,没事你忍忍就好了。】小苍心情颇好,甚至还哼起了小调。
    那么大一片魔灵花融入灵石世界,没事才怪。
    商砚:“......”
    他又看了眼那枫树,总觉得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召唤他,且随着吸收七情六欲越多,那枫树越发大,这该不会是,那根枫枝?
    ‘这里是我创造的幻境?’
    【是的,也可以说,此处是你的界,只是有人进入此界,就可以被你绝对控制。】
    ‘那颗枫树里,有什么?’
    【不知,你没有告诉过我。】
    连小苍都不知道,商砚倒有些意外了。
    他强压住如火焰般熊熊燃烧的**,一步一步走向那棵美丽至极的枫树,越近,那召唤的感觉便越发明显。
    但有件事比较坑,由于那棵枫树被魔灵花团团围住,想要接近枫树必然得穿过魔灵花丛,所以......
    商砚额间低落大颗汗珠,全身肌肤泛起薄红,不自觉动情呼唤:“师尊......师尊......”仿佛只有唤这两个字,才能压抑那几欲吞噬他的情念。
    短短一段距离,在他眼前无限漫长起来,几乎是走两步歇两步。
    还在外界的衍尊此刻也不好受。
    以往便是一点魔灵花他都压抑的十分困难,更不用说此次在魔灵花丛中滚了几圈,诡异的灼热在血液里乱窜,来势汹汹,就连神智也开始逐渐迷乱。
    眼前的事物模糊起来,唯有那静静修炼的人格外清晰,对方浑身都散发出致命的性感气息,吸引他去触碰交.融。
    衍尊死死咬住唇,想靠疼痛来清醒一些,可他做不到,入定修炼的人一般不会轻易清醒过来,他喉结滚动了一下。
    最终还是克制不住内心的渴望,慢慢走了过去,他不干什么,就只抱一下、抱一下而已。
    当真正把人揽在怀里的一刻,好像灵魂都圆融在了一起,他想商砚,想的心都痛了。
    他怔了怔,小心翼翼伸手轻抚对方的眉眼,好像心被暖暖地甜泉水缓缓淌过,尽管他没有心。
    衍尊看着看着,突然伸手,握住了自己的......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身为杜寻的时候也这么做过,他如是想到。
    他觉得自己疯了,商砚随时有可能醒来,他竟然在这种情况下......但此刻他管不了那么多了,欲,永远是这世上最无法克制的东西。
    “你可不要,随便醒来。”衍尊低头极轻地吻了下对方的额头,嗓音已哑到不成样子,“阿砚......阿砚......”
    ......
    近了,那棵枫树终于近了。
    商砚咬着牙,全身衣衫已被汗水浸湿,他的忍耐也终于到了极限,脚下一软,险险扶住树稳住了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