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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
    叶危赶紧手一松,将毡门帘放下来。
    晏临把头埋进哥哥的颈窝里,像是一只即将过冬的小松鼠,饿乎乎在空无一物的雪原无望地跳着,以为会倒在那一片空无的雪里,却在倒地时,捡到了那一颗属于他的小松果。
    小松鼠晏将小松果危紧紧抱在怀里,用暖乎乎的大尾巴捂住,藏起来,不要被其他坏松鼠看见。
    “哥哥…”
    晏临突然侧过头,双臂用力,将叶危抵在门帘上,狠狠吻住。
    曾经梦中旖旎三千事,如今,每一桩、每一件,他曾肖想过的所有痴念、想完又狠狠自嘲的无妄痴念,突然之间,全部都可以实现了。
    “哥哥…!”
    晏临的心里像放出了一群小鹿,在铺满朝霞的水滩上蹦跳。
    叶危被拘束在晏临身影中,他很快就感受到,弟弟又长高了,现在明显比他高出一个头。
    不过长得高没事,姜,还是老的辣。
    叶危伸手,轻轻抚着晏临的背部,一边漫不经心地回吻,一边有意无意地将晏临往床榻边带。
    晏临偷偷眨了眨眼睛,又装作纯真的什么也察觉到,无比配合地向床边移动。
    “呀。”
    他装作一不小心摔在了床上,躺平,让哥哥趴在他的身上。
    叶危抬头俯视身下这张脸,天下绝色,三界之最。
    他从很早就觉得他这义弟这幅皮囊实在是生的太绝了。传闻人间四大美人,有的耳朵过小,有的溜肩,人再美,终究是人,有点小缺憾。唯有神力所造就的美貌,无缺无憾,每一丝都发挥到了极致,全身上下,挑不出一点瑕疵。
    “别怕,不会疼的。”
    叶危温柔地摸了摸晏临的脸,安慰他。晏临躺在那,一歪头,装作纯真乖巧的模样,他静静地躺着看毫无经验的哥哥在他身上手忙脚乱,忙了半天,就帮他褪了件外裳。
    外衣刚扔在地上,叶危突然想起了什么,啧了一声,从晏临身上下来,拉开床头柜,努力翻找着有没有类似脂膏的东西……
    晏临趴过来,抿着笑,偷偷伸出手,从身后抱住叶危,手指扣在腰带上,欲解不解。身高的阴影投下来,一下子就将人拘进怀里。
    叶危一怔。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晏临低头蹭了蹭他的后颈,像可怜的大毛团,甜丝丝地叫了一声:
    “哥哥!”
    叶危一瞬间仿佛看到了那个小小的晏团子,披着小白袄,戴着毛茸茸的小兔耳朵,在他面前蹦蹦跳跳,开心的唤他:“哥哥!”
    叶危心一软,下不去手了。
    晏临趁势将叶危拖回被窝里,两根手指灵活地一拨,扯开腰带,机灵地钻了进去。
    “你……”
    “嗯?”
    晏临睁着一双冒水的大眼睛,纯洁又疑惑地俯视他。
    叶危叹了一口气,问:“你……会吗?”
    他自己好歹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的,可义弟晏临什么都不懂,估计都不知道那事儿该怎么做……
    就在这时,叶危看见晏临面不改色心不跳地从袖里抽出一管:
    ——那事儿专用脂膏。
    叶危:“……”
    晏临甜甜地狡黠一笑:“哥哥,机会只留给有准备的人。”
    “你……!”
    “哥哥不怕,涂了这个就不会疼啦,我会超温柔的!”
    叶危气到不会讲话。
    ……
    夜半灯不熄。
    叶危感觉自己被一团雪压住了。
    一团高大的、不停在他身上动的,雪。
    雪肤无暇,肌理分明,动情时,脖子、耳垂,浑身都泛起淡淡的粉,晏临低头啄了他一口,两颊红的像羞怯的少女:
    “哥哥,我可以把我的东西留在里面嘛?”
    “哥哥,我可以把我的宝贝一直放在这里嘛?”
    “哥哥,对不起,流出来了。”
    叶危:“…………”
    晏临脸红的可以蒸蛋,他全身滚烫,四肢百骸里每一滴血都在升温,咕咚咕咚地在血管里爆沸。他不再需要幻想哪一件水青天的衣服,不再需要做哪些永远望不到尽头的梦。曾经他咬着那衣服的颈领,如今他低下头,轻轻地便能吻到叶危光洁的后颈,温暖的,真实的……
    “哥哥、哥哥、哥哥……”
    晏临一张小脸红扑扑,叫一声顶一下,根本停不下来。
    叶危受不了,伸手拍了他一脑袋:
    “咯咯咯咯个什么劲儿,你母鸡下蛋呐?这种时候不许叫哥哥!”
    晏临呜地低下头,委屈极了,猛地一顶:
    “哥哥!”
    “………草。”
    叶危没忍住骂了一声。没想到本来消停点的晏临突然来了精神,像小兔子竖起耳朵,他俯下身,双眼切盼地问:
    “哥哥是还要草吗?我可以的!”
    叶危:“…………”
    黑风城大胜,鬼兵全队狂欢三日,日日不见叶危踪影。
    天王军帐拉得严严实实,不分昼夜,巫山云雨。叶危被折腾的声咽气竭,醒来后迷迷糊糊地问:
    “什么时辰了?”
    晏临:“中午了,哥哥,我做了你爱吃的菜!”
    叶危起身,他一动,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晏临!你给我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