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98页

      “咳!”白卿云力板着脸道:“胡言乱语,不要岔开话题。”
    他不能自己就这么动摇,这可是□□!三千斤百灵果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叶清和淡淡道:“修罗盟一座楼的话本。”
    “还有一条美食街。”
    眼见白卿云的双眼越来越动摇,叶清和缓缓走近,他看着床上之人,眼神一暗:“再加一只羽翼丰厚手感上佳的上古玄凤。如此,师兄可还生气?”
    其实不用问叶清和就知道,白卿云气已消得差不多了。他这个师兄永远都是这样,对自己生不来气,就算好不容易生次气,也气不了多久。
    他的师兄并非是个软包子也非没有底线,但面对自己却总是一次又一次的让步。
    把玩着白卿云披散在肩前的秀发,叶清和陈述道:“我不会拘着师兄,师兄想去哪都可以。唯有一点,师兄不喜欢我也罢,厌恶我也可,这条锁链不可摘。”他不想,再看着师兄离开了。
    行云是叶清和的本命法器,绝对不会离开叶清和。戴着锁链,就必须一直跟着叶清和,哪和现在有什么区别。
    白卿云顿时不想说话,明明是做着这样囚禁人的事情,可叶清和的语气却又是那么委屈、低声下气。仿佛他才是那个被锁在床上,当个傻子哄的人。
    又是这样,做着最讨厌的事情,脸上的表情却又那么难过。就连抿着嘴角的样子都和小时候如初一折,他明明知道,自己每次都会心软。
    白卿云闷闷不乐,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连硬着心对人说句狠话都做不到:“反正你这样的行为不对,非君子所为。”
    况且,他又没说要离开。
    “可我本就不是君子,师兄又为何要用君子的行为来要求我呢?”叶清和闻言一笑,突然一把将白卿云扑倒在床上。他单手将白卿云的双手压在上方,看着下方披散长发,眉眼如画的师兄,低头凑到人耳边低声道:
    “正人君子会把那种话本卖到修真界各地?会一见面就强吻你?会像现在这样把你压在床上?”
    他从来就不想做什么正人君子,就是一只长着翅膀的畜生,为什么要用人族的要求来要求他?若非是师兄喜欢,他才懒得装出那副样子。
    叶清和的鼻息打在脖颈敏感处,白卿云一下脸涨得通红。这样的姿势两人贴得太近,他忍不住偏过头看向别处。
    长发遮住了白卿云大半张脸,只能隐隐约约看到白卿云微红的眼角,双唇抿成一股倔强的弧度,明明是受制于人的姿势,却偏偏这样。叶清和喉头一动,心中骤然冒出一个词——秀色可餐。
    他的师兄,永远都不知道他对自己有多大吸引力。总是这样,无时无刻不在勾引自己,玩弄他一颗心,还偏偏一副什么都不知道毫无防备的样子,还偏偏就是不会喜欢自己。
    “把锁链解开,”白卿云换了个语气,好生劝道:“我们好好谈谈。”
    和刚才相比白卿云的语气称得上温柔,可落在叶清和耳中却扎耳得厉害。
    从刚才开始白卿云就只有这么一个话题,解开锁链。他就真的有这般不堪,让师兄一恢复记忆就恨不得马上离去?连多呆一刻说说别的都不愿?
    他低眸,心中升起一股酸涩:“解不开,我施了秘法,只有被捆之人对施法者动心,行云才会自己解开。”
    然而师兄这辈子都不可能对他动心,所以行云这辈子也不可能解开,师兄这辈子也无法离开自己。叶清和的心一边滴血一边却又升起股欢愉。
    就像是在寒冬里舔舐着刀尖的饿狼,明知那是自己的鲜血,却又被这血腥味吸引,一口一口,直到最后倒在雪地中。
    哪怕无法让师兄喜欢上自己,他也要让师兄留在自己身边。
    白卿云皱眉:“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奇怪的术法?我从未听过。”
    叶清和定是在骗他,不然这个锁链怎么可能会还拴在.......
    “世间术法千千万,奇怪的秘法不知凡几,师兄又敢保证所有的术法都听说过。”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叶清和将空闲的那只手伸向锁链:“况且师兄不是也看到这锁链根本无法解开。”
    话音未落,只听咔嚓一声,原本紧紧锁在白卿云腰上的锁链就这么被他扯了下来。
    叶清和:......
    白卿云:......
    四目相对,白卿云深吸口气,默默看向别处。叶清和怔怔地看着自己手中的锁链,愣了好大一会,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师兄!”叶清和声音颤抖,他死死盯着白卿云,小心翼翼道:“所以你.....”
    叶清和的声音太轻,微风一吹就能被吹散。他不敢大声说话,生怕这一切只是自己的一场美梦。
    怎么可能呢,他的师兄会......
    “别想了,不可能,”莫名其妙被人戳破心事,白卿云双颊微红,硬声道:“自己学艺不精,回去多修行几年再来。”
    自己的修为自己最清楚,叶清和当然明白这究竟是什么。看着面庞发红的男人,叶清和不依不饶:“那师兄敢以道心发誓自己从未曾动过心?”
    “有何不敢,”白卿云仰头,硬着头皮道:“我白卿云从未有一刻.....”
    轰!一声巨响落在耳边,白卿云扭头,就看到庭院里原本枝繁叶茂的榕树被劈成了两半,黑乎乎的躯干还在往外冒着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