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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扶林好笑的看着不远处坐在车里的厉染,透着半开的车窗,那眼神的确有些骇人。
    “你说什么呢?”杨凤霖白了他一眼,“谁要吃你。”
    应扶林笑着揽过他的肩膀,故意靠近他的耳边轻声说,“你相不相信,厉染喜欢你。”
    杨凤霖推了他一把,“你别乱说。”应扶林指着他,“那你紧张什么?脸都红了。”
    杨凤霖飞快摸上脸,“哪里脸红?”
    应扶林笑的一脸意味深长,“有情况啊,小凤霖。”
    “有个毛线情况,我走了,懒得和你瞎扯。”
    杨凤霖转身向车边走,一边走一边想应扶林真是受刺激了,厉染喜欢他,怎么可能?
    应扶林双手插着裤袋,眼睛和车里的厉染对上,果然又比刚才冷了几分,不高兴了吗?啧啧,你俩这进度可不行。
    应扶林嘴角一抬对着杨凤霖的背影喊了一声,“珊珊!”
    走了一半的杨凤霖恼怒的回过头,“应扶林,你是不想做兄弟了是不是!”
    车里的厉染却是变了脸色,珊珊?凤霖?
    为什么他对着凤霖叫珊珊?珊珊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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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是我,就是我。在周日出现的我。T﹏T昨晚吃了夜宵,今早发狠五点半起来跑步T﹏T跑完,打了鸡血,干脆写了一章。夜宵须谨慎啊。T_T
    第三十八章 厉染,你是喜欢我吗?
    赵长松拿了杨凤霖交代的白玉串子乐呵呵的去花楼找花娘。人还没见到,就被管事拦在了门口,一句话不让进。
    要是平时,赵长松说几句好话,也能耐着性子讨好一下,可今天……
    花楼被砸了,精致的装饰被砸了个稀烂,座椅板凳凌乱的横在地上,花楼的几个护卫都不同程度的受了伤,赵长松不淡定了。
    “到底出什么事情了,花娘呢?”管事苦着脸,“您就先走吧,您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
    这言下之意,事情有些麻烦,你在这只能添乱。
    赵长松神情一凛,就想往里走,管事伸手一拦,赵长松伸手一挡,身形一躲绕过管事上了楼,现如今能拦得住他的人可没几个。
    一上楼,果然楼上的情况更糟糕,花娘单手插着腰指挥人收拾满走廊的狼藉,抬手间那皓白的手腕上红肿了一大圈。
    赵长松叫了一声花娘,花娘转过身惊讶的看着他。
    待赵长松看清她的脸,匆匆走到她跟前,抓着她的手臂问道,“谁干的?”
    花娘的脖子是一圈青紫的印记,被人掐的。花娘用力想甩开赵长松的手,甩不开,恼羞成怒。
    “你快给我放开,像什么样子,老娘是随便给摸的吗。”
    用力挣扎,可惜甩不开,赵长松心痛的看着她身上的伤,“谁做的?我……”
    花娘眼睛一瞪,“你不放是不是!”赵长松无奈的松了手。
    花娘捂着手腕,“你,你还能做什么?拜托你好好在皇宫里头做你的侍卫长,我过得好还是不好都和你没关系,别给我找麻烦就行。”
    花娘烦躁的用帕子抚着火辣辣的脖子,“你来干什么的?没事情就给我走,正忙着呢。”
    这么多年了,赵长松对花娘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赌气将手里的盒子递给她,“亲王让我交给你的。”
    花娘转过身,打开那盒子看了一眼突然叹了一声,神情严肃的看着赵长松,“回去告诉亲王,这段时间别来花楼,今天的事情也不许告诉他知道吗?”
    赵长松不解,“为什么?”
    花娘插着腰,花一般娇艳的脸上满是不耐烦,“听不懂是不是?你也不需要听懂,把话带到就行。”
    花娘盯着转角处被打碎的陶瓷鱼缸,几尾小锦鲤已经死在地板上。
    生命就是这般脆弱。
    她眼中满满的焦虑,“赵长松,你要真想为我做点什么,就好好护着凤霖。”
    蹲下来,莹白的手轻轻拂过那已经死去的小锦鲤,真是作孽啊。
    那个人终究是找过来了……
    今天一早花楼就来了人,点名要见花娘。花娘打着哈欠心想是谁这么一大早的扰人清梦,一点都不懂规矩,不知道花楼白天不营业么。
    进了会客小厅,里头只有一个穿着黑西装的背影,花娘扶扶鬓角,
    妩媚的笑出声,“听说您找我?”
    跟前的人回过头,花娘看到来人的正脸,脸上的笑僵住了。
    男人的脸色异常的惨白,他走到花娘跟前,抬起花娘的手,在手背上留下轻轻的一个吻,“还记得我吗?”
    花娘想抽开手已经来不及了,手腕被紧紧地扼住,那张阴柔的脸慢慢的靠近,连着呼出的气都有一股药味。
    “你知道我来找谁?”
    花娘春水一般的眸里闪过一丝惊慌,“您……您是?”
    男人靠近花娘的脸颊边,那挺翘的鼻尖抵在她的脸颊一侧,“十多年了,你还是这么漂亮。”
    花娘往后面躲,可惜来不及了,脖子被一只手扼住,冰凉的气息就如同一条冷腻的蛇从身体各个地方爬过,恶心的让人胃里翻涌。
    花娘也不慌,镇定的看着他,“您都说了,十多年了,您要找的人早就不在这花楼了,也许早就嫁作人妇,啊……”
    脖子一痛,一双狭长的眼狠狠的盯着她,犹如要透过他的眼睛生生挖了花娘的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