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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何弃撩_分节阅读_149

      总觉得如果将最后的音给了她,剧组里会更为尴尬。
    却是此时, 伊人点墨的对话框也亮了起来。
    她说了一句同云胡不喜相同的话。
    伊人点墨:之前的后期你有做完吧, 能够发来听听吗?
    伊人点墨却是很少用疑问的语气说话, 她更像是个女王, 喜欢发号施令, 命令的口吻更多。
    萧沐却也只是疑惑了一瞬,便没作他想将做好的发给了她。
    没过一会儿, 不知从哪儿得知消息的言榕也是戳了他, 说了相似的话。
    想起之前对方将做好的那一份发给他, 他便也传了自己做的那份给他。
    过了许久,似乎是仔仔细细地听完了全部,对面的头像这才再次亮了起来。
    言榕:难怪。
    言榕:这个地方是我处理的不当。
    一连三个人找他要以前的版本, 这下再不关心中抓圈的萧沐也能看出发生了什么,他便索性问了言榕。
    长桥流水:发生了什么?
    言榕:原主粉在剧组下面回了不太好的评论。这是我没有注意到那个细节,处理不对。当初你让用我的后期的时候我就应该拒绝的,是我太过急功近利。
    看着对方的话,萧沐皱了皱眉,突然想到了一个困惑他已久的问题。
    长桥流水:你就这么想当一个后期?
    言榕:做后期能够处理各种声音,那种感觉很好。仿佛什么事情都能够通过那些声音再现。
    对方的话是萧沐见过的许多想要当后期的人都说过的,只是此时从言榕这里说出,却又给了他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隔着网路的对面的那个人仿佛十分理智,理智到就算作为一个粉也看不到那种热情的情绪,反而像是一团燃烧后的灰烬,还有余温却不可能再次燃烧,只能归于沉寂。
    但此时却又给人一种深沉而有故事的感觉。
    萧沐并不想过于介入到别人的故事之中,虽然他承认他的的确确有些好奇。
    此时他索性骤然停止了同言榕的对话,打开了发剧的帖。
    下方原著粉和社团粉掐的死去活来。
    前面还是正常的恭喜发剧,攻受声音好听,挺有cp感觉的,剧组很用心以及一系列的撒花评论。
    到四十楼画风就不太一样了。
    显然后面的人是已经认真听过了剧的。
    41L:这里面的奥兰多人设有点崩啊。
    42L:楼上+10086,我家奥兰多才不是为了江山放下美人的。不过好虐啊哭唧唧。
    43L:攻最后那一段感觉好平淡啊。
    44L:原著粉觉得没有达到我心目中的奥兰多。
    ……
    57L:剧明明做的很好,攻受都很有爱,有些黑粉就不要打着原著粉的名义吐槽了。
    61L:某些原著粉就不要鸡蛋里面挑骨头了,剧明明做的这么好。
    63L:剧组黑?不存在的,我们都是粉好吧,不是粉谁等这么久!结果剧组根本没有体现出想要的效果,让人失望。
    65L:老牌社团也没落了,奥兰多这么有特点的人物都解读成这个样子。
    ……
    楼里聊得很嗨,并不像是一个小窒息作者的文改编的广播剧那样。
    萧沐在网络上随意地搜索了一下这才发现了事情闹大的缘由。
    这篇文的作者是一个大神的小马甲,是以知道这些事情的读者们都慕名而来,很多更是赶着时间补齐了文等着广播剧出剧的。
    是以粉丝并不在少数,大多粉丝习惯了作者的写文风格,对于这种作者最爱写的类型的主角更是十分了解,社团粉却是觉得原著粉大多鸡蛋里面挑骨头,就是见不得大神的文被人做了广播剧,更是有些黑子在里面搅混水。
    乱七八糟的争吵看得萧沐有些头疼,他揉了揉太阳穴便又拉回到最上面,就着给出的5sing链接跳转过去听了一遍连着ED的整个剧。
    不是第一次听,但是再次听感觉又是不一样。
    原文之中,花店店主张释的死亡有一部分的原因是他本人不想成为对方的拖累,便在奥兰多还没有成为真正的强者,需要对抗更多的敌人的时候,自己为他拔除了这跟软肋。
    张释的性格并不像一个普通的花店老板那么柔和,他为人清冷有着傲骨,对自己狠,对待自己真心喜欢的人更狠。
    张释的的确确是喜欢着奥兰多的,虽然这份喜欢可能让人有些难以接受。
    但结尾的奥兰多对于爱人的选择似乎也是知情的,所以他才更为痛苦却仍然一个人活了下去站在了那个他从来便不曾渴望过的位置。
    整个剧再次听下来,萧沐便只当是听了另外一个故事。
    言榕的配音十分到位,从店长最开始帮助男人开始的迟疑,到相爱时的真诚,再见时的毅然拒绝,以及最后选择死亡的决然。
    也正是因为他的情绪太过到位,显得另一端本来应该同等强势的奥兰多气势弱上了不少。
    萧沐听着听着便发现眼前骤然再次出现了幻觉,无法挥退,更加清晰。
    仿佛是一个人站在遍地尸首血泊之上,金边眼镜之下的眸子深沉冷静,其中最深的地方却仿佛凝聚着宛若风暴一般的情绪,男人双手捏紧,骨节泛白,看着萧沐,却又像是看着其他的方向。
    只是不论他眼底情绪多深,情绪多么激动,最后都仍是极为冷静地收敛了一切,转过身去,男人的手心攥着什么极为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