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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026,摇曳

      燕暨拿开了手,子宁的手却无法从他身下离开。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脸,感受着他的搏动,嗅到他身上似甜似苦的酒气。
    燕暨低喘着把手搭在她背后,掌心轻按,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她肌肤的温热滑腻。
    他抖了一下另一只手里的册子,发出纸张的响声,他沙哑道:“想看这个”
    子宁张不开嘴。
    她手底下那个东西越来越大了,明明他都没有动,她却掌心发疼。
    两个人面对面紧贴着站,燕暨的手在她背后翻了一页,那张图上女人靠墙站着,男人从背后进入,两个人叠在一处。
    他在她头顶低语:“……这样会裂伤。”
    真的做一次,就知道她有多么软嫩脆弱,这样粗暴行不通。
    子宁看着他的喉结,口干舌燥。
    她一手放在他下面,另一只手抓住他衣襟,为难地一扯。
    “主人……”
    看点基础的吧。
    燕暨胸口起伏,又翻了一页,上面是女人跪着,男人趴在上面进去。他迟疑低语:“……这……”
    似乎也很容易弄破。
    子宁不知道他又看了什么,也不想知道了。她只能在他怀里试探着摸他的小腹。
    肌肉活了似的游动收紧,他沉闷喘息,低头看她的脸:“……那里……完全好了吗”
    子宁轻轻点头。
    燕暨搂住她的腰,把她抱得双脚离地。
    放到床上。
    子宁陷入锦被里,平躺着仰头,看他俯下来,她想起他在她身下涂抹摆弄的模样,不自觉把两条腿夹在一起。
    燕暨解她的衣带。
    那本春宫图扔在床头,书页凌乱堆叠在一起。
    剥开衣衫,雪白的腰肢在他掌心轻轻地扭了一下,她双腿紧闭,又为他慢慢打开。
    那柔嫩的粉色缝隙紧紧闭合着,似乎有点湿润的光。
    燕暨俯身凑近,这几天上药成了习惯,他先是小心翼翼拨开肉瓣,准备查看曾经的伤口,却见花瓣包不住蜜液,被他一动全都流了出来。
    晶莹又粘稠,从那个小孔里冒出来,一股慢慢地往下流,淌进臀缝里。
    子宁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她早就想了……他喝酒的样子,他的嘴唇……还有那春宫图……
    这样想着,身下又涌出一股蜜液,床单上出现一点湿润。
    燕暨的呼吸越来越近,子宁动了一下腿,抓紧了床单。
    别再靠近了。
    只是看着她,她就已经……
    燕暨把手在穴口轻戳轻抚摸,裹满汁液,试探地往里探。
    里面的肉推挤得很用力,不愿意给他留出半点空隙,和最开始一样紧,好像没有入口。只是手指灵活一些,燕暨已经摸索出了肉腔的走向,找到了正确的插入方式。
    入口被密密麻麻的肉褶包围,需要足够的润滑,慢慢进出抚摸,让它确认安全,放松下来。
    然后……
    “唔……”子宁咬着嘴唇也止不住闷哼。
    他按住了肉珠,摩擦着它,手指同时在穴道里摩挲进出。
    他终于……也有点懂了。
    燕暨里里外外仔细摸了一圈,抽出手指来,晶莹的体液已经流到手腕上,没有半点血迹。
    他长长喘息,喉结滚动。
    子宁又不安地动了一下,她想合起腿,却只是夹住了他的膝盖。
    她紧张地呼吸,随着胸口起伏乳肉颤动着,顶端的红樱敏感挺立,能感觉到他的温度。
    她屏住呼吸等着,燕暨重新把手指伸进去。
    这次是两根手指,他指上茧很粗糙,摩擦得厉害,好在慢慢磨起来并不疼,只是感觉强烈。
    将肉壁按摩到放松下来,他换上三根手指,继续进出。
    他盯着她的脸,像在防备她出现任何疼痛不快的表情。
    他神色太过认真,动作又轻又慢反反复复,子宁忍不住挺腰抽搐几下,抓紧床单,到了顶点。
    他袖子湿了。
    子宁呜咽着缩起身子,又徒劳地挺起胸,最终瘫倒在床上,胸口的软肉颤动出淫靡的波浪。
    燕暨曲起手指,三根指头在她身体里轻轻分开一点,试探她的弹性,湿润的水声在密闭的空间里很响亮。
    子宁连声喘息,膝盖踢直,抓他的手腕。
    “可……可以了。”
    坚硬的肉物在她下体来回蹭,柱身从顶端到根部,都沾满了湿漉漉的粘液。
    他低头盯着那里,拨开花瓣,沉腰一点一点顶进去。
    又粗又硬,龟头刮在穴内是不一样的感受,痒得钻心。只顶进一个头,子宁就忍不住连声呜咽,肉褶裹着他一刻不停地绞。
    燕暨低喘着摸她的脸:“疼”
    子宁抬腿夹住他的腰侧,抓紧他的手腕:“……不……”
    再……多一点……
    她在他的掌心灼热而混乱地喘息,长发揉得散乱,满脸潮红。
    她的大腿在他腰侧有节奏地夹紧,穴里的软肉亲吻似的吮他……
    燕暨在失控边缘屏息,他稍用力气,按着她的腰肢,一点一点挤开穴肉,看着那个小孔被他撑得巨大,像一个未知可怕的漩涡,慢慢吞进他去。
    想全部,快速,凶狠地插进去,她在吸他。
    可她会破。
    燕暨与自己的搏斗静默无声,只有紧绷的小腹和脊背上的肌肉沉默地绷紧起伏,他焦灼喘息,几乎力竭。
    小腹上被他顶出一点弧度,他插进去大半,掌心感觉到湿意。
    是她的眼泪。
    他停了一下,子宁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主人……”她带着哭腔的喘息几乎将他烤成焦炭,她哽咽着蹭在他的掌心,用力裹紧他,颤声要求道,“全都……进来……”
    ……
    他看得出来她有些疼,但是……没有真的顶破。
    燕暨持续而缓慢地插到底,子宁像终于被捕获的动物似的低声哀鸣,扬起的长颈洁白细嫩。
    他俯身下去,轻抚她的颈侧,亲吻她的眼睛,吮走泪水,性器顶在深处,缓慢研磨起来。
    “……呜……”子宁被他顶在被褥里轻微地晃,满眼是泪,浑身发抖。她抱住他的脖子,穴肉活了一样蠕动,几乎要把他咬断。
    燕暨尝了满口的泪水,矛盾又混乱地贴在她的鬓边喘息。
    又把她……弄哭了。
    可她一边哭,一边让他进来。
    他没办法退出去了。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哭,他也不想停……
    性器开始慢慢往外撤,但只撤出一点,穴肉热切的吮吸和挽留就让他破功。他又用力顶了进来,耻骨撞在她下面,子宁全身发麻,哀哀呻吟。
    她的腿圈住他的腰,胳膊挂在他的颈上,像缠紧在他身上的藤萝,连肉穴都紧紧含住他不放。
    把他全都吃进来。
    又胀痛,又急切,快意得几乎疯狂。
    强烈的快意让她浑身打颤,泪流不止,子宁像是已经得到了他的全部,又像少些什么。
    她想了一下,终于道:“……快一点。”
    燕暨手臂紧绷,如她所愿。
    抽出再插入,慢慢起伏,原本还稳定规律,却在她腰肢的摇曳扭动下乱了节奏,他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整根进出,拍击着发出肉响。
    穴肉熟识了巨物,与那肉柱越来越亲密缠绵,肉腔流着水液挽留它,吮吸它,恨不得绞杀似的跟它纠缠在一块。
    他在她耳边低沉而快意地喘,凌乱的呼吸灌入耳中,他吮吸她的耳垂,胸膛紧贴着她的乳肉挤压摩挲。
    子宁被他顶的在床上晃来晃去,卷进快感的漩涡晕头转向,她乌发蓬乱,满身绯红,小腹上被他的插入顶得微凸。
    她被他笼在身下颤抖,哭得连连哽咽,叫不出声。
    疼。
    但是……
    “唔……”他深深一顶,子宁僵直着大腿颤抖,滑液被他的插入从肉穴中挤出,淋淋沥沥飞溅到他腿上。
    他仍旧带着她在被褥间缠绵摇摆,过激的快感让她脚趾蜷缩,本能收紧手指,在他颈后留下交错鲜红的抓痕。
    她呻吟着想要翻身,又被他按住半点也动弹不得,被他的厮磨裹挟,卷入下一浪越堆越高的潮水中。
    子宁几乎窒息似的急喘,双腿紧紧勾住他的腰又夹又踢,身下垫的被褥浸湿了大片。
    ……他停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