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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如此,本宫也先回去了。”皇后道:“诸位大臣请便。”
    “臣等恭送皇后娘娘。”
    歌舞升平,大臣和使节把酒言欢,唯独严羽沉着脸若有所思。
    好在回寝宫的路不是很远,不然以孟梓瘦弱的身板这么一路抱着个女人回去真有点吃不消。
    思乐的耳朵贴在皇上胸口听了一会,仰起天真的小脸:“皇上,你心跳的好快。”
    “嗯,朕累的。”孟梓的额角冒出细汗,开始轻微的喘气。
    “哦…”
    孟梓期待她的下一句。
    思乐笑着搂紧了皇上的脖子,:“皇上抱的真舒服,人家不想下来呢。”
    “……”
    孟梓提着一口气,总算把思乐放到了龙床上,刚要起身就被她抱着脖子不让走。
    “皇上,我们睡觉吧。”
    思乐用力将皇上的脖子往下拉,他一个没站稳,鼻尖蹭到自己小巧的鼻梁上,两个人的唇与唇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只要其中一人主动,就能结结实实地碰到。
    孟梓的心跳莫名加速,心里暗骂,这幅身躯是真的不行,才走了几步路,就累的不行。
    “朕渴了,去喝杯水。”
    孟梓抓起水杯咕咚喝了好几口,心跳才慢慢恢复了正常,她回头看一眼,龙床上的小公主正在解自己的衣衫,刚好瞥到不是很饱满的胸1脯上,脸红慌张的别开视线。
    她从怀里摸出丹药,在指间摩挲了几下,犹豫不决,小公主才十六岁,放在现代还是个孩子,她怎么能让她吃这种下流的药,让她陷入淫1乱的梦中。
    思乐拔下发丝里的歩摇藏在枕头底下,故意用娇柔做作的声音:“皇上,你怎么还不来啊,我等着你睡觉呢。”
    “来了。”孟梓收起药,坐在床上替小公主盖好被子,温和的说:“你先睡,朕还要看奏折,乖。”
    说完,她就跑到偏殿去了。
    思乐皱了皱眉,不都说南离皇帝好女色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材,难道不够诱人?
    第6章
    “皇上,这都半夜了,你怎么还在看奏折啊。”
    思乐拽着孟梓的袖子,晃来晃去,一副娇娇媚媚的小模样。
    孟梓温声道:“小公主,你先去睡吧,朕看完就来,好吗?”
    “不要,我陪皇上一起。”
    思乐不由分说的钻进皇上的怀里,和他同坐一张椅子:“皇上什么时候睡,我就什么时候睡。”
    她就不信了,狗皇帝还能看一夜奏折不成,熬到他睡着再下手。
    孟梓也没说什么,由着她去了,就这么抱着她看奏折,不过,抱小公主倒比璃鸢舒服多了,小小的,挺可爱的,就像姐姐抱妹妹。
    思乐在皇上怀里扭来扭去,强撑着眼皮不让它合上,不知过了多久,皇上白皙的下颌越来越模糊,最终消失在视线里,沉沉入睡。
    看了一夜的奏折,晨光熹微,孟梓懒洋洋地舒展了下筋骨,低头发现小公主睡的香甜,长而卷的睫毛颤动着,小巧的鼻子下面是一张可爱的小嘴,泛着淡淡的粉红色,像只乖巧的小猫儿。
    “傻孩子。”孟梓轻轻笑了一声,再把她抱起来送到床上,动作轻柔无比,害怕吵醒了她。
    这会,魏宏忽然推门进来,:“皇上…”
    孟梓回头看他,没注意脚底,不小心被台阶绊了一下,思乐重重摔在床上,她的脸撞进一个柔软的地方…
    “我,我…朕不是故意的。”孟梓抬起头结结巴巴地解释。
    思乐胸口一阵闷疼,羞恼地瞪着狗皇帝。
    孟梓自知理亏,声如蚊蝇:“对不起嘛,朕不是故意要袭胸的。”
    魏宏在后面伸长脖子看了半天,只看到皇上趴在床上迟迟不起来,嘴里不知道在说什么。
    他有些急了,:“皇上,该上朝了。”
    “小公主,等朕上完朝再回来跟你道歉。”孟梓准备起身离开,思乐突然仰起头,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
    “啊…疼,疼。”
    孟梓一连叫了好几声,可思乐像没听到似的,反而加重牙齿上的力度,生生的要把她咬死一样。
    魏宏听到皇帝惨叫声,立马上前想将二人扒开,手上又不敢用力,毕竟公主咬的是她的脖子,脸色阴沉着从靴子里取出匕首抵在思乐脖子上,威胁道:“公主要再不松口,奴才只能让你血溅龙床了!”
    比起用嘴咬,还是刀快,思乐松开了狗皇帝,父仇未报,现在还不能死。
    孟梓雪白的脖子上赫然出现一圈红红的牙印,手拍上染了丝丝血迹,她拧起眉“嘶”了几下,恼火地拂袖离开。
    明明已经很诚恳的道歉了,为什么还这么凶,上来就咬人,幸好没咬到大动脉上,否则南离皇帝是真的驾崩了!
    孟梓顶着牙印,上完早朝,再去皇祖母的宫里,一路上被不少太监宫女看了去,私下议论纷纷,调侃皇上昨晚和番族小公主太激烈。
    “皇祖母…”
    孟梓看见慈祥的太皇太后,就迫不及待地跑到她跟前撒娇,扬起脖子上的伤口:“皇祖母,疼…”
    太皇太后虽疼爱先帝,却也没忘了这个跟他长相一样的孙女,时常都有念叨,先帝暴毙的那天,当她见到孟梓的那一刻,悲伤和喜悦交杂,许久说不出话,只知道抱着她哭。
    “岂有此理,番族公主怎能这般摧残哀家的宝贝孙女…”太皇太后心疼的捧着孟梓的下巴,:“瞧这细皮嫩肉的,得多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