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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好。”
    【神父好帅。】
    【神父的手也好好看。】
    神父看到弹幕的内容,笑了笑,询问白平,“你可以教我怎么开直播吗?我可以给大家讲圣经。”
    【我可以!】
    【冲着脸,我就是最虔诚的教徒】
    【脸什么的不重要,我只是单纯喜欢听圣经。】
    “额——”白平尴尬地摊开手,“我们国家不允许在公开场合传教,所以——我也不知道能不能。”
    “哦!那是我唐突了。”神父微微颔首。
    “克莱尔神父,你应该去准备了,要在确认一遍台子吗?”
    “好的。”
    克莱尔神父微微颔首,和白平道了别,“我先去忙了。”
    白平继续带大家逛会场,大大的一片绿草坪,上面摆上拱门和桌椅。长长的餐桌横放着,不少孩子吵闹地跑过。
    “这个场地挺简洁的,主要原因就是姜瑜懒,她只想穿个婚纱转一圈,炫耀一下而已。”
    【揭人短,马上绝交】
    【想看新娘】
    【+1,想看新娘子】
    ……
    白平挠挠头,“新娘估计要等出来才能看到,现在还在换衣服化妆呢,你们不能让我硬闯啊。我肯定会被打出去的。”
    弹幕又是一片哈哈哈。
    事实上,后台并没有他说得这样轻松。
    别墅的更衣室全部被清空了人,只留下几个保镖守着门口。
    陆流萱穿着拖地的白色婚纱,站在房间中心,手里把玩着一把伸缩匕首。
    “这东西挺有趣的,哪里来的?”
    她对面,房间的墙角,缩着个人。脸上带着点淤青,一看就是被打了。
    “我、我就是带着防身的。”
    陆流萱不耐地闭闭眼,转过身。保镖按住那人,举起拳头。
    “我说的是真的,真的!”
    保镖又捶了几下,那人终于松了口,“我说我说。”
    “是一个留着短胡子的男人给了我钱。他、他说不用严重,只要弄出点血来就行。”
    陆流萱拿起平板,找出陆奇的照片,“是这个?”
    “是他是他!”男人欣喜地指着照片。
    “那你的请柬是从哪儿来的?”
    “也是他给的。”
    “你还有同伙吗?”
    “我没有!”男人犹豫一下,“但是我不知道他有没有雇别人。”
    “我知道了。”陆流萱冲旁边的秘书点点头,“带他下去吧,给他二十万。”
    她笑着低头,看向跪在地上的男人,“算是你给消息的报酬。”
    男人咽口唾沫,眼睛转了转,“其、其实,我来的时候看到有三个和我差不多的。你知道的,我们这种人再怎么充,和你们这种有钱人不一样的。”
    “再给他三十万。”陆流萱挑眉,“一个人十万。”
    “唉!好好好。”男人感恩戴德的,连刚才挨的打都一点不疼了。
    门关上,陆流萱脸上平静消失,露出怒意,“你们都是怎么做安保的?我说了几次,请柬一定要仔细核对,你们都是怎么办事的!”
    一排人低着头,噤若寒蝉。
    “咚咚咚。”姜瑜推开门,露出脑袋。
    “大小姐,你问完了啦。我听到你训人的声音了。”
    陆流萱深吸口气,压下脾气,“韩刀你带着人重新去将请柬挨个重新核对一遍。其余的保镖,在周围巡视,保证我们走到神父面前这段路上,没有任何问题,草丛尤其好好查。”
    吩咐完,她走向姜瑜。
    姜瑜笑着冲她伸出手,把她拉进门里。关门前,韩刀冲她感谢地抱抱拳。她眨了下眼,带上门。
    里面这个房间小一点,只放了一个化妆台和一个衣架。
    “婚纱怎么还没换?”
    姜瑜嘟起嘴,“婚纱太重了,穿上裙撑又不好坐下,等时间差不多了再穿。”
    她看着陆流萱,见她已经穿好了婚纱,婚纱裹着她的身躯,就像是海中的人鱼,漫不经心地瞟一眼人间。
    “你真好看。”
    陆流萱勾起唇,伸手挡住她的眼睛,“别用这个眼神看我,我会忍不住想亲你。”
    姜瑜急忙挡住嘴,笑话她,“你定力也太差了。要是化妆师看到我们口红花了,肯定会想杀人,哈哈。”
    陆流萱也无奈地笑起来,在她面前拎着裙摆转了个圈,“就像做梦一样,我们真的要结婚了。”
    姜瑜抓住她的手,握在手里,“不是梦,我真的要嫁给你了。”
    “我也嫁给你。”
    两人相视而笑,又急忙双双扭开头。
    姜瑜拍着胸口,妈呀,大小姐太美,忍不住想亲怎么办。
    她害怕弄坏妆,给自己找事情,拖了个大圆垫子过来,“大小姐,你站着累不累,坐在这上面吧。”
    她帮着陆流萱扶着裙撑,坐在垫子上,“还挺可爱的。”
    姜瑜用力点头,拿出手机给她拍照。陆流萱仰着头,笑着看她。
    “我也换上,我们拍张合照。”
    陆流萱起来帮她穿婚纱,“婚纱照还没拍够吗?”
    “那不一样,那是他们拍的,不是我拍的,我拍的更有生活气息。”她说着给自己点点头。
    换好婚纱,姜瑜和她并排站着。镜子中的两人穿着颜色相近的婚纱,但是款式略有区别,又不同又相同。就像她们一样,明明不一样的人,却像是齿轮,牢牢契合,离开了谁,都无法再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