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快穿]替补女主_分节阅读_42

      远远地望见慕容宇疾驰而来,在她面前勒住了马,他转脸对她大声朗笑:“青瑶,要不要比赛?”
    此时,他整个人容光焕发,英姿飒爽,阳光打在他的脸上,勾勒出菱角分明的线条,那样肆意,那样明朗,哪有一分平日强颜欢笑的阴沉模样?
    青瑶眼眶微热,突然明了,这才是他,他是天生的将军,马背上的英雄,而不该躲在阴暗处勾心斗角,为了那样美好光明的未来,她愿意不惜一切代价。
    青瑶目光一定,双腿一夹马肚,扬起马鞭挥舞了一下,高喊着“好!”便飞也似的向前奔去,慕容宇紧跟上来,两匹马你追我赶,互不相让。
    一路疾驰,天高地阔,苍鹰在空中滑翔而过,一行人无所顾忌的大喊大笑,策马扬鞭,肆意飞扬,只觉得满心舒畅,无比痛快。
    过了许久,他们才慢慢停下来,下了马,沿着丛林中的溪流缓缓前行,护卫们在后面牵着缰绳,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慕容宇和青瑶并肩而行,享受这一刻大自然的宁静和美丽。
    青瑶想起他之前的举动,不解地问:“你今天怎么突然表现起来了?”
    慕容宇淡淡一笑,“低调的时间太长了,会被父皇彻底忘记的。”
    青瑶心念一转,笑了起来:“看来我之前让你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青瑶果然知晓我心,”慕容宇笑起来,附耳过去,低声说了些什么,她闻言眉毛一挑,等到听完后,唇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冷笑。
    “正好,方便我们行动了。”
    说这话时,她的眼神黑亮如星,其中闪过一丝狠辣的厉芒。
    狩猎进行得如火如荼,等到大家都回到营帐处,才发现这里的气氛很不对劲,慕容宇见状神色一肃,这时,他留守在营区的一个侍卫跑过来,施礼低声道:“殿下,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
    “属下听说,晋阳伯家的小姐在骑马的时候,马突然受惊失控,将那姑娘摔到了地上,如今生命垂危,皇上震怒,太医正在里面诊治,怕是不好了。”
    站在旁边的青瑶急忙问道:“晋阳伯家的小姐,可是姚子成大人家的嫡小姐?”
    那侍卫答道:“正是。”
    慕容宇双眼微眯,冷哼一声,低语道:“没想到,他的动作好快。”
    青瑶急忙低下头,掩住了脸上异样的神情,只觉得心中如火烧一般,她再次见识到了慕容睿的狠辣和暴虐,为了拒绝这桩婚事,竟是如此不留余地。
    青瑶一路沉默地回到自己的帐篷,慕容宇见她脸色不愉,一直用担心的眼神望着她,可是,等到她再抬起头,却只留一片平静,她对着他安抚一笑,转身便进了帐篷。
    之后的几天,外面倒是风平浪静,人们不愿让皇帝心情不悦,仿佛集体遗忘了姚小姐落马重伤的事,依旧热热闹闹的进行着狩猎比赛,青瑶把自己关在帐篷里不愿出门,流苏和澜裳侍候在她身边,见她不愿说话也不敢多嘴。
    这一天夜里,青瑶突然翻身下了床,对值夜的澜裳说:“把我那件黑色的披风拿来。”
    澜裳迷迷糊糊地醒来,问:“小姐,这大晚上的,你要披风干嘛啊?”
    “叫你拿来就拿来。”青瑶目光如电的瞪视了她一眼,吓得澜裳一个激灵顿时清醒了,急忙跑去旁边的木箱里翻找披风。
    不多会儿,就把披风找到了,她为青瑶披好披风,细心地系好前面的带子,青瑶将连体的披风大帽子戴上,只露出一个白皙的下巴,不是离得极近,根本看不清她是谁。
    此时正值帐篷外的侍卫换班,没有人站岗,眼见青瑶掀开门帘就要出去,澜裳这才着急地问:“小姐,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啊?”
    青瑶竖了一根手指在嘴前,示意她噤声,转身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身影很快消失在了一片夜色中。
    澜裳心急如焚,小姐就这么走了,这可怎么好,正当她手足无措的时候,突然流苏走了进来,发现小姐不在,她问了澜裳几句,见她什么都不知道,气得跺了跺脚,急忙追了出去。
    她在黑夜的帐篷群中转来转去,思考了半天,终于灵光一闪,跑到了慕容宇的帐篷外面,此时不知为何,这个帐篷外也没有侍卫守卫,她因为紧张,来不及多想,急忙凑近了帐篷,轻轻掀开帐篷一角,向里面望去。
    只见帐篷里一个身穿黑色披风的女子正背对着她站在那里,看那身量体型,和霍青瑶无异,她对面站着慕容宇,此时,他脸上挂着轻佻的笑容,望着那人嬉笑道:“小美人,你我早晚都会做夫妻,这就等不及了?”
    说着,他一步步向那人走近,突然,他仿佛感觉到有人窥视,目光如电地看过来,吓得流苏急忙放下帘子,躲到角落里屏住呼吸,过了一会儿,发现里面传出笑声,这才松了一口气,急忙趁着夜色爬走了。
    此时,大部分人已经就寝,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皇帝被声音吵醒,十分不悦,大声喊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高公公急忙小跑进来,跪在地上道:“陛下息怒,是五殿下,说有贼人潜了进来,非要到处抓人。”
    “这小子,又搞什么?”皇帝蹙紧了眉头,眼见外面火把的光亮和越来越大的喧闹声吵得人根本睡不着,只得无奈起身,这时,外面侍卫来报:“陛下,五殿下求见。”
    皇帝披上外衣,喝道:“让他进来!”
    只见帐篷门帘一掀,慕容睿疾步走了进来,一撩长袍,跪倒在地,拱手施礼道:“父皇,营区进了贼人,盗走了父皇亲赐给儿臣的金镶玉,请求父皇准许儿臣搜查营帐。”
    皇帝脸色一肃,不悦道:“你可知道这里有多少人,又有多少女眷?你这样半夜搜查,让人如何服你?”
    慕容睿早已想好说辞,急忙道:“父皇,儿臣也是担心父皇的安危啊,想那贼人竟然能进入儿臣营帐,盗取儿臣宝物,若是他有不臣之心,伤害父皇龙体那可如何是好?儿臣正是担心父皇安危,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还望父皇明察!”说罢,就叩首在地,大有他不答应就不起身的架势。
    他的话不无道理,皇帝想到自身安危,于是沉默片刻,同意了他的提议,慕容睿叩谢起身,转身急忙奔了出去。
    而就在此时,慕容宇的营帐外面,已经被一队兵马团团围住,帐篷门口的侍卫们握紧了手中的长剑,双方剑拔弩张,大有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之势。
    无数火把将整个帐篷周围照得亮如白昼,一阵马蹄声传来,慕容睿打马越众而出,他坐在高高的马背上,英俊的面孔显得异常的冷漠,用淡漠的眼神注视着站在帐篷外面的慕容宇。
    此时的慕容宇正在那里好像一个纨绔一般大声骂人:“狗奴才!也不看看爷爷是谁,还搜查?我呸!爷的帐篷也是你们能进的?借你几个胆子吧!”
    慕容睿看着慕容宇,冷笑一声,道:“三哥,我奉陛下口谕,搜查闯入营地的贼人,有人说见一黑衣人进了你的帐篷,还请三哥让一让,让我们看看贼人究竟在不在你的帐篷里!”
    慕容宇看着他,突然略带懊恼的笑了,“哎哟,原来是五弟啊,既然你已经请旨了,那我自然没有不遵旨的道理,只是三哥屋里的东西大多精贵得很,你可要小心点儿,别让你的属下粗手粗脚的摔坏了东西。”
    慕容睿被这不冷不热的几句话激起了心中的火气,心中不由得冷笑,你也不过是在这里拖延时间,等到我翻出霍青瑶,看你们哪还有脸向皇上交代!此时他因为怕再拖下去让人跑了,以至于忽视了慕容宇脸上不慌不忙有恃无恐的神色。
    他深吸了一口气,扬手喝道:“给我搜!”
    身后的侍卫们闻言冲进帐篷,哪管那么多,一阵天翻地覆,将所有东西都推翻在地,慕容宇一个劲儿的在旁边痛心疾首地跳脚:“哎呀!我的八宝琉璃盒!我的粉彩香炉!我的缠枝青莲玉碗!……”
    然而,随着他毫无形象的大喊大叫,慕容睿的心中却突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若是真的藏着人,慕容宇不该是如此表现才对。
    不好!
    慕容睿一个激灵,掀开帐帘就冲了出去。
    而同一时间,皇帝正面色铁青地站在霍青瑶的营帐里,旁边跪着哭泣不止的流苏,她一边哭一边叩首道:“陛下,奴婢自知不该惊扰陛下,但奴婢也是无法了,小姐不见踪影,奴婢只要一想到营地里进了贼人,就吓得要死了,小姐要是出了什么事,可让奴婢怎么活啊!”
    这都是什么事!一个两个都这么让人操心!
    皇帝脸色不愉,高公公急忙劝道:“陛下,您先坐,兴许一会儿五殿下那里就有消息了。”
    皇帝嗯了一声,坐了下来,流苏急忙奉上茶水,忽而想到什么,一下子脸色苍白,差点将茶水打翻在地,好不容易把茶杯放好,又战战兢兢地再次跪倒在地。
    “你怎么了?”皇帝自然发现了她的异常,流苏仿佛被吓到,拼命摇头,结结巴巴道:“没、没有……奴婢、奴婢没有事……”
    皇帝气得猛地一拍桌面,冷声喝道:“贱婢!你还想欺君不成!”
    流苏吓得面无血色,只能不停叩头:“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奴婢、奴婢是害怕啊……奴婢也是为了我家小姐着想啊……”
    皇帝与高公公对视一眼,让其他侍卫退到帐篷外面,高公公道:“还不快从实招来,如有任何隐瞒,小心你的狗命!”
    流苏才哭着说道:“陛下,我家小姐与三殿下早有私情,之前常常偷偷见面,今天晚上,我发现小姐不在账内,又听闻营地进了贼人,一时担心就忘了这事,但此时想来,小姐或许是去偷偷私会了三殿下也未可知,万一,搜查的时候被人撞破,我家小姐的清誉……”
    “岂有此理!”皇帝气得一把将桌上的茶杯扫到地上,瞬间摔得四分五裂,身为丞相嫡女,居然如此不自重自爱,毫无身为贵女的德行,他居然还想认她作儿媳妇,真是太可笑了!还有宇儿,真是太让他失望了,本以为他还算有的救,没想到居然比他想象得更加不堪!
    见到皇帝暴怒,流苏吓得匍匐在地,头深深垂在地上,可嘴角却扬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就在这时,只听外面传来侍卫的禀告声:“陛下,丽嫔娘娘求见,霍小姐求见,齐小姐求见。”
    皇帝微微一愣,扬声道:“让她们进来。”
    门帘一掀,只见丽嫔、霍青瑶和齐梦琳先后走了进来,屈膝行礼道:“臣妾(臣女)参见陛下。”
    青瑶又道:“不知陛下驾到,有失远迎,是臣女的疏忽,请陛下责罚。”
    皇帝的视线在她脸上转了转,扫过其他几人,随即落到丽嫔脸上,冷声问道:“你们几人怎会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