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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曲,叫什么?”花析并不是真的关心琴曲,只是不解,唐越出现在这里不奇怪,奇怪的是,自己从未见过唐越,他为何要向自己求爱?
    “做此曲,就只想让一人听,此人就是你,我唐越的梦中人,此曲叫梦舞。”唐越笑着说道。
    “梦中人?”花析嘴角微微扬起,有些不屑。
    唐越皱眉,感觉自己的心被践踏了,唐越朝花析靠近,身边的侍童抱住石桌上的古琴跟在身后。
    “我十八岁之前,你就一直在我梦中。”唐越把画轴递给花析。
    花析打开画轴,眉眼迸射出危险的光芒,这是花放舞的舞姿,天下只有北玄青蓝能看,其他人谁都不行!
    “你偷看!?”花析眯眼问道,花析想杀眼前人,花舞怎么能被北玄青蓝之外的人看到,天下只有一个人能看的时候,其他人看到了,就得死。
    “我在这之前从未见过你,这是梦中景象,永远都只有这一个画面……你这么说,你真的会这个舞……”唐越兴奋至极,他就是想看她跳完这只舞。
    “这叫花放舞,一生就跳一次,只给一人看,你永远都没有机会再看的,不必浪费心力了。”花析这才抬头看男子,很高,那张脸很美,完全可以把女子比下去的美貌,也算是倾城倾国之貌,又不同与女子的貌美,这样的脸不该长在男子身上,过分阴柔了。
    “我知道,她跳给北玄青蓝看了。”旁边侍童的声音冷冷的响起,提到北玄青蓝的时候,更冷了。对于孩童,这个声音,显得很不搭调。
    花析有些意外,是连纸鸢,她怎么当唐越的侍童呢?花析不仅意外连纸鸢的出现更,更不解的是,连纸鸢竟然会给唐越做侍童,纸鸢跟北玄青蓝有些相似,桀骜不驯,唐越能驯服她,唐越这个人不简单,非常不简单。
    “北玄青蓝,帝国第一武将,也算天才,她厉害,还是我厉害呢?”唐越笑着问花析,花析发现了,唐越很喜欢笑,笑的时候,眼角会往上扬,丹凤眼长在他脸上,似乎在勾魂。花析看得有些愣住,这个时代,果不同寻常,有北玄青蓝这样漂亮的人儿之外,竟然还有这样的人物,花析微笑,这个唐越的出现,似乎另有含义,这个天下,变数越来越多了。
    “你是你,她是她!”花析把画轴还给唐越,转身离开,无缘无故就招惹上这样的人物,怕是跟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开了,或许一切皆有定数。
    “花析,我一定会杀了北玄青蓝!”纸鸢对花析说道,她坚信自己能杀了北玄青蓝,为爹娘报仇。
    “你跟北玄青蓝说,跟我没关系。”花析连头都没回,轻轻说道,似乎北玄青蓝只是无关紧要的人。
    唐越紧盯着花析,花析,这个女子似乎像长在悬崖深处的花,想要攀摘,稍有不慎似乎就会跌落悬崖,唐越兴奋不已,从小任何事都难不倒自己,第一次遇到这么有挑战性的人物,他觉得自己的血液都沸腾了。唐越的心态跟北玄青蓝当初的心态有异曲同工之妙,但是花析确实是有毒的。
    花析回头轻轻看了一眼唐越,嘴角的微笑,更加淡了,这些人无聊的征服欲又作祟了。他们似乎总遗忘了一件事,花析有个花析区域,在花析区域里,只有花析才能做主!
    花析不得不承认,自己似乎变了!
    “等等,你是不是现在常常失眠?”唐越问道。
    花析微停了一下步伐,继续向前,不予理睬。
    “我精通医术,从你气色就看得出,你从小睡眠就不太好,那是病痛所致,你身体器官的败坏似乎停滞了,或许是上古玉玺的灵力,但是你失眠却加剧了,上古玉玺能让你活着,去不能减轻你身体的痛苦,或许我可以为你调理身体,也能让你睡得安稳如何?”唐越问道。
    呵呵,花析微笑,唐越说的都对,自己的身体一直处于要消亡却一直没有消亡的活着,也一直失眠,只有在北玄青蓝在一起的时日,她才睡过几天安稳觉。不过他也说了,只能调理,是治不好,既然如此,调理着又有何用呢?有时候,痛苦才能提醒你,你还活着。
    花析依旧不予理会,继续向前迈步。
    唐越看着花析的背影,有些失神,以她身体衰败的情形,必定痛苦极了,为何脸上却没有难耐和痛苦,那样淡得如无波的水。花析是个迷,是个让人入迷想揭开的迷。
    “连纸鸢,若是你不能遵守约定,请你现在马上离开!”唐越小心翼翼的卷着画轴,花析,我终此一生,要把你弄懂。
    “纸鸢知错,请先生责罚,不要赶我走。”纸鸢马上跪了下去。
    “你只想习武,以为武功比北玄青蓝厉害了,就能杀她,可是你不懂,杀一个人,不一定要用到武功。”唐越摇头笑着说道,此刻,他看起来就像一个无害的教书先生。
    连纸鸢只知道,习武杀北玄青蓝是最快的,而似乎只有先生才有可能赢过北玄青蓝,她只想以最快的速度报仇。
    胜利永远是给有耐性的人的,唐越想到,如像他对花析一般,耐心和布局是必不可少的。
    唐越转身离开,瞬间就消失在偌大的芙蓉园,连纸鸢看着羡慕极了,她什么时候才能有先生的一般功力,那复仇之日,指日可待了。
    “皇上在做什么?”花析随口问问,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在自己掌权之后,倒是过得很滋润,不负责任的态度真不是一国国主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