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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碧落笑了笑,却是问道:“林姑娘不是一心维护薛丁吗?他要除掉我,你为何又来通风报信?”
    “这有什么,他要做什么我劝不了,可是能避免。你帮过我,我便还你,我不喜欢欠人。”林采儿话虽冷,但也是个恩怨分明的人。
    南宫碧落盯着她打量一会儿,想到花和尚查出来的薛丁为人,不免叹息道:“林姑娘不像是完全不知薛丁作为,为什么还要跟着他?”
    “那就是我的事了,没必要和南宫捕头多说,你只需要记着出入当心就行。”林采儿似乎不想再多说。
    南宫碧落无奈摇了摇头,滴茶未沾就起了身,“多谢林姑娘冒险提醒,我们互不相欠,不过我还是要劝林姑娘一句痴心错付容易万劫不复,你好自为之。”
    林采儿看着南宫碧落走出了房间,她走到窗边,看着出了茶楼的南宫碧落慢慢消失在人群里。
    人来人往,怎奈天光不避寒。
    “心给了,痴也痴了。”
    茶楼上,余下一声叹息。
    南宫碧落离开茶楼后,径直回了都察院,免不了被王锐一通臭骂。
    曲水听不下去,为南宫碧落鸣不平:“王大人,觞姐都说从朱大富那搜出来的凶刀与几具女尸都吻合,人皮纸扎案终于告破。至于功劳是谁的,有那么重要吗?小姐她也很无奈啊,她一个小小吏员,命还捏在老太监手里,你不想办法让圣上撤掉圣旨就算了,你还骂她!”
    “这哪里是功劳不功劳的事,这是、唉~给你说了你也不明白。”王锐一脸无奈和气愤,看着不开腔的南宫碧落,他又是叹了口气,“唉!罢了罢了,反正证据也在这里,刘福通要上报也从中做不了猫腻,只是阉党越来越大胆,把手都伸到都察院里来了,让人不得不胆寒心惊啊。”
    南宫碧落沉默着,任由王锐背着手满脸愁容,直到王锐不经意呢喃到‘宋擎天’三个字,南宫碧落才有了反应,“大人,查到宋大人的事了?”
    “没有!”王锐立即回到,但看着南宫碧落又放软了语气,“你给我说的那事儿很不寻常,我是担心与阉党脱不了干系。现在什么都没有,还是少谈为妙。”
    南宫碧落便不再多言,王锐又沉思了一会儿,“好了,我也不与你纠结朱大富关押的问题,以刘福通的急功近利,一定很快就会上报结案,你还需要把线索整合一并上呈,本身还要找刺客,你去忙吧。”
    他挥手将南宫碧落和曲水一并赶出了偏厅。
    出了偏厅后,曲水抱怨道:“王大人什么人呀这是,也亏小姐你跟着他这么多年不计较。”
    南宫碧落笑道:“你不也暗地里说过王大人很多次。”
    “哼!”曲水皱了皱鼻子,然后问道:“那小姐,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整合案件有文书和张捕头,我们——”南宫碧落沉吟了一下,道:“去风月楼。”
    南宫碧落又带着曲水去了风月楼,到了风月楼,秦致远还没醒,倒是刘福通把给南宫碧落送金匾的事弄得满城皆知。
    风月楼,别院。
    坐在别院的凉亭里,南宫碧落揉了揉眉心,一旁递上来一杯热茶,风飘絮落座身旁。
    “你还是觉得案子有疑点?”
    “不是,我是在想刺客的事。”
    “我已经吩咐了瑶红,她一找到蛛丝马迹,立马会来通知你。”
    “她会不会有危险,玄刚不是也在找龙继吗?”
    “就是玄刚也在找,我派人去找又有什么问题。你别想那么多了,你一天天能为几个**心?”
    “呵。这语气——”南宫碧落笑着喝了茶,没有接话。
    风飘絮也为自己舀了茶,与南宫碧落静坐在凉亭里,风卷云舒,难得闲适。可没一会儿,瑶红火急火燎地前来通报:“老板娘,发现了龙继的踪迹!”
    “快带我去。”南宫碧落立即起身,随即又问:“水儿呢?”
    风飘絮四下看了看,“不是在秦公子那儿,就是去找嫣然了吧。”
    “算了,瑶红姑娘,我们走。”
    南宫碧落拿起佩剑很快和瑶红就不见了人影,风飘絮依旧坐在凉亭,南宫碧落前脚刚走,琳琅后脚就出现,“老板娘,青竹苑捎来口信,玄刚被上面那位急召回去,已经没有蹲守龙继。还有,我们的探子来报,禁娼令可能要废了。”
    风飘絮喝茶的手一顿,随后放下茶杯道:“我知道了。对了,青竹苑那儿应该把药拿来了吧。”
    “嗯。”琳琅将一只小包呈给风飘絮。
    风飘絮拆开后,是一包白色的粉末,她将之化入茶内,一饮而尽。不消一会儿,她露在面具外的肌肤,由白变得青紫又变白,可看起来总比之前要惨白一些。
    琳琅担心道:“去功散有强烈的副作用。老板娘,你身体吃得消吗?”
    “已经习惯的事,哪有什么吃得消吃不消。”风飘絮取下了沾满细汗的面具,难看的疤痕漏了出来,她伸手擦了擦面上的冷汗,擦过疤痕却不小心带翻了一块儿皮。
    琳琅原本没有直视,偷偷抬头瞥了一眼后,立即道:“老板娘,疤痕……”
    风飘絮闻言,立即抬手摸了下脸上的伤疤,却不想一摸就将翻起的皮撕扯了下来。那皱巴巴的伤痕躺在她掌心里,她皱了皱眉头,索性将脸上的伤痕一点点轻轻撕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