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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七章:超神

      我尝试了一下让自己冷静下来,没想到根本就不受我自己控制,修为快速升腾,从大乘期的修为,直接跃到超神境界,并且一直往上升,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以我现在的修为,就是再碰到圣剑门的老头那样的,一招之内绝对可以杀掉他。
    我觉得就算是我现在飞升天界,也不是没有可能,至少我已经有了这个实力,修为快速暴涨以后,我进入灵台看了一下,原来灵台里面满满都是剑意,各种各样的剑意,这些剑意包涵了一名剑圣一生对剑的领悟,对剑的造诣,早已炉火纯青,甚至已经超越了人剑合一的境界,完全就是天剑合一。
    灵台之所以刺痛,就是因为剑意占据了整个灵台,让灵台都不能安生,心念一动,直接让灵台将这些剑意完全吸收。
    起身出了浴桶,旁边放着弟子们准备的衣服,虽然很秀丽,不符合我平常穿衣的风格,但是穿在身上也是很舒服的,青云剑就在衣服旁边,自动融入我体内。3。
    在弟子们诧异的眼神中,我走了出来,这里是另外的一处民居,不在城里,倒是离城很远,神惠他们都在一棵大树下靠着,竟然连打坐都做不了,心念一动,当即察看了一下他们的伤,除了神惠几乎还剩着一成功力外,迎春跟白衣几乎功力尽失,白飘飘还是圣者修为。
    一丝真气过去,将他们四人全都包裹起来,神惠赶紧打坐,掐着采灵诀,体内真气运转起来,迎春跟白衣也赶紧掐起采灵诀,白飘飘道,“没有药力的修复,你这样强行用真气来修复,是会损了根基的”。
    我微微一笑,“怪不得你一直都圣者,我们是武者,武者没有坚毅的意志,还有坚强的性格,过人的忍耐性,强健的体魄,根本不可能修炼到武道之最,那极有可能在街头巷尾的打斗中就死去”。
    我再传了一丝真气过去,他们三人的修为在快速增长,连白飘飘的修为也开始增长,我有个大胆的想法,买光龙头城里所有的药材,炼制一些丹药,让弟子们的修为快速提升,毕竟他们这样圣者的修为,将来行走江湖,也不过是垫底的存在,他们跟着我,要想一直活下去,最少也得有战圣滇峰的修为,当然,能达到大乘滇峰最好,毕竟有白飘飘这个圣手在,这次让我看到了医圣的实力,也不可小觑。
    没多久,神惠的修为就突破到大乘初期,一直往中期上涨,不过是不是因为他们的功法很难,就停留在大乘中期,上不去了,不过体内的伤倒是完全好转,只是金丹上面有些细碎的裂痕,这很危险,不过好在命保住了,修为还上升。
    迎春跟白衣两人都停留在大乘初期,对于她们现在的状况来说,不死已经是万幸了,还能有修为上涨这样的奇遇。
    我们一直打坐到深夜,南宫先生才来找我们,“诸位,今天一举杀了圣剑门两大高手,圣女跟剑圣尊者,圣剑门实力大打折扣,不过我们南宫世家的实力也在江湖上彰显,诸位可是一战成名,日后望风来投者恐不计其数啊”。
    迎春瞪了他一眼,“若非雁门先前受了你南宫家不少贿赂,我等也不必与圣剑门结下生死仇敌,此番我等所执行任务完毕,今后不再接受你南宫家半点恩惠,南宫家亦不可在江湖上称与雁门有甚关系,滚”。
    南宫先生还想说什么,见迎春这个态度,当即甩袖而去,打马虎眼谁都会,他要被人杀的时候那种卑微他不说,就光来拍我们的马屁,我们自己心里很清楚,在面对剑圣尊者与圣女的时候,我们四人联手都不是对手,南宫家借我们的手铲除对手,但是等于我们四个门派都与江湖结怨,日后不打仗了,世道安宁了,那些仇家找上门来,带给我们的将是无穷无尽的烦恼,毕竟人都杀死了,不能复生。
    白飘飘道,“今日若不是你舍身咬死剑圣尊者,恐怕我们几人都彻底死在那里,要知道,尊者可是有着无上功力,就算以一挡万都不在话下,也是险胜了,只是今后圣剑门恐怕会对我们几人进行暗杀,得小心提防”。
    神惠摆摆手,“无妨无妨,今日也是被那圣女吓到了,竟然两个绝招都没有杀死,看来能在江湖上有些名头,并非浪得虚名,我用金身来硬拼,都拼不过尊者,看来这尊者的实力之强,超乎想象,今后执行任务,能巧妙化解,就巧妙化解,这南宫世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闯荡江湖这么多年,不能白白被人利用了,就算银钱再多,若不能安心修炼,要银钱何用”。
    白衣道,“其实凤来说得很有道理,我们现在不努力弄些钱,日后不打仗了,这些钱都归朝廷了,我们一样得不到,白白在江湖上漂了这么久,说做好事,我等做的好事,救的人命,恐怕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谁与我等道过半声谢”。
    正在说话的时候,一个下人在远处道,“诸位前辈,一人自称是诸位前辈的老朋友,要与诸位见面,不知诸位前辈方便否”?
    心神放出去,远处村口站着几人,似乎很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不过真的是熟人,只是时日太久,真的记不起来了。
    “让他们过来”,我说完,那下人赶紧出去,没多久,那几人就走了过来,黑夜里看面貌,与白昼没有分别,不过看身形看不出来,他们都戴着帽子。
    为首一人走到离我们几丈远的所在,伸手拿下了帽子,脸上有一道刀疤,竟然是个中年人,“团座……”。神惠脱口而出,我才想起来,确实是张团座。
    我们都走过去,虽然有些激动,不过已经没有以前那种见到久别重逢的朋友激动了,做到不悲不喜,已经不是很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