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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棠:“……”
    这是什么东西?
    段汀栖好像只是面无表情的陈述,说完目光又落到电视屏幕上,“随口”道:“林姨说老头儿还挺喜欢你的,记着你上次爱吃那个板栗炖鸡。”
    余棠顿了一下,终于明白她这半天在“含蓄”的说什么。
    尽管一直以来都是相对付出比较多的一方,但段汀栖其实非常遵循双方互不干涉的生活,大概是这种连请求都算不上的小事,她想说的时候还是觉着不太合适。
    余棠对她这种性格还挺意外的,有些新奇地在段汀栖脸上看了一会儿,点点头故意问:“你是想吃鸡吗?”
    “……”段汀栖顿时一言难尽地抬头瞧了她一眼。
    余棠眼底自然而然地浮起一点儿笑,“最近一个月没太见你,所以是不太知道方不方便去。确实很久没看过爷爷了,那明天就去看看他,你方便吗?再顺便吃了那只鸡。”
    “……挺方便的,”大概是终于察觉到余棠有点儿要找回上次被调侃场子的意思,段汀栖虽然终于目的达成地站起身,但毫不留恋地关了电视进卧室,“就是那只鸡已经被林姨做主给炖了。”
    余棠不怎么在意地嗯了声,继续笑着看她背影,“话说,小品好看吗?”
    “……挺好看的,你不忙的话,也可以打开看一会儿。”段汀栖的脚步倒退回来,彻底关上了本来还留着一点的门缝。
    余棠挺好看的眼睛弯了弯,像憋回去了一汪坏水。当然没看什么小品地接了一杯水,也转身回了卧室。
    第11章 威胁
    第二天一大早,余棠就端着两碗粥从厨房走了出来,还顺带指了指不远处摆了一小桌的早餐:“一起随便吃点儿?”
    虽然作息时间成迷,但她答应好的场合,一般都稳定出现的毫不含糊。段汀栖早上七点多刚从卧室走出来,就被对方掐点儿似的“早餐宴”迷了一下眼。
    小蒸包,红豆粥,鸡蛋卷饼,还有夏季冰冰凉的鲜榨果蔬汁——还挺丰富,看起来也比上次那一坨卖相惨极的玩意儿……诱人多了。
    段汀栖不是什么靠吃花饮露活着的神仙,原本习惯性要迈出去对付对付的脚……被勾得拐了回来。
    早餐要想吃得好,其实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大部分人平时都没那个时间天天自己做,有时间的时候又大多没了兴致。所以她已经习惯了吃饭就往外面跑,家里那个章家纯手工铁锅,都好像是专门给余棠置备的。
    至于余棠的使用频率,她倒并不清楚。只是这人看起来真的很勤快,上次也是在她上班前就做好了早餐,甚至已经在她还没起来的时候就早早出去洗好了车——这是段汀栖开车的时候才发现的,余棠并没说什么,所以她一直以来应该都起得挺早。
    余棠递给段汀栖一个小瓷勺,“红豆粥刚出锅,有点儿烫,晾一下。”
    段汀栖依言搅了搅红豆粥,然后夹了个小蒸包,尝过后还有点儿意外,心想:手艺还不错,不知道以后会便宜谁。
    转而又想,现在倒是便宜自己了。
    这么想着,她对余棠的态度也客气了一些,打量了一下她额头和手上的伤势,“好像都恢复的差不多了,一会儿再顺路去林西陵那边看一下。”
    余棠不怎么上心地嗯一声,出门后依言开车拐去林西陵那里转了一圈,顺便拆了手心的线。
    林西陵收拾好东西,意味深长地瞟了段汀栖一眼,“你图跑路呢?”
    “顺路。”段汀栖低眉浅目地随口搭腔。
    林西陵没搭理她,但这次也没开账单,嘱咐了余棠两句还要注意的事项后,挂上听诊器,“可以走了,今天不太闲,还怪忙的。”
    段汀栖挑挑眉,利落地带着余棠出了医院。
    还不到上午九点,阳光并不刺眼,从后视镜上折射出来的光影落到半降的车窗上,留下一团光斑。余棠面无表情地扶着方向盘,不时朝后视镜投去淡淡一瞥。
    她们身后十米左右的距离有一辆黑色的大众,始终在不远不近地跟着。
    这是第二次了,第一次是重返车库拿到程鹏飞留下戒指的那晚。两次段汀栖都在车上,她没法儿有别的举动。
    又平稳地开了两条街后,余棠若无其事地将车滑出车道,停在了一个水果超市门前。身后那辆黑色大众并没有减速,紧随车流一直开了下去。
    错身而过的时候,余棠不经意往车内扫了一眼。黑色大众装了防窥视车窗,司机的脸并没有看清。
    她下车摸出手机,边低头用手机记了一下车牌号,边走进水果超市买了一些枇杷和葡萄。出来后很坦然地拎上了车,并没有给段老爷子带别的贵重东西。
    段汀栖没说什么,但心里还挺喜欢她这样的。枇杷和葡萄都是很适合老人吃的水果,方便还好咬,所以这人并不是个人情世故方面的棒槌,相反还挺有心的。
    段老爷子看起来也很喜欢,不仅一改昨天将鸡挂回去的作风,甚至挽了袖子,准备亲自下厨给余棠煲一道自己也才学来不久的无骨鸡汤。
    余棠自然没敢闲着当大爷,一起跟到了厨房,用劳动回报老爷子这沉重的热情。
    她削完萝卜又洗了两根葱后,开始偏头端详起段老爷子给鸡去骨的动作。
    段老爷子的手很宽厚,握刀时显得非常稳重,但手腕处好像受过伤,有点儿不利索,好几次没能跟上指腹挑刀去筋膜的动作,却每次都在将将要削到手指时,又刚好巧而化之地避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