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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凌洛微微睁大眼,只一秒,果断让开了路。
    “是我考虑不周,对不起,下次我做。”
    路人震惊了,浩烟改改也愣了下,赶紧跟上刘夏的步伐。
    之后连续几天,顾凌洛早中晚都会出现在她面前,什么也不做,只是跟着她,她去食堂她也去,她回宿舍她送她,送完就离开。
    顾凌洛再没从家拎过饭,她不提这茬,刘夏也不提,反正她原本也没想过她真会给自己做。
    后来刘夏干脆也不去食堂吃饭了,直接买了拎回宿舍吃,尽量避免跟她相处,眼不见心不烦。
    不过,刘夏没有回自己宿舍吃,她是去浩烟改改宿舍吃的,她跟那蛇精病舍友的关系不但没有因为患难与共和谐一点,反而还被扣上了个装鬼吓她并弄伤她手的罪名。
    刘夏很气愤,不过比起气愤,更多的还是害怕。
    是的,刘夏怕了,原本想着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她刘夏是怂,可这次就是要硬气地跟她杠到底,打死不搬宿舍!
    可接连几天被舍友的惊叫吵醒,她就开始打退堂鼓了,这么折腾下去,神经衰弱倒是次要的,要紧的是,舍友的演技实在高超,把她也吓得一惊一乍疑神疑鬼起来。
    这宿舍不会真有鬼吧?
    别的不谈,单说舍友那惨不忍睹的右手,如果说是她自己伤的自己就为赶走她,刘夏是不信的,那可不是一个小伤口,而是整个手,不管手心手背手指头,全都又红又肿绷血流脓!
    一般人真下不去手那么伤自己,而且想让自己伤成那样也不容易,起码刘夏就不知道怎么做才能伤成那样,割的?蹭的?磨的?还是专门撒了什么过敏药粉之类?
    感觉好像都造不成这么惊悚的效果。
    舍友天天跑校医院换药,内服的外敷的什么药都用了,这么多天了也不见好,疼得她脾气越来越暴躁,胆子也越来越小,一到熄灯时间就一惊一乍,还专门买了两盏充电台灯彻夜开着,然而,并没有鸟用。
    看,呲呲拉拉,台灯灭了。
    明明熄灯前刚充满的电啊!而且要坏也不能两盏同时坏吧?!
    别说舍友,刘夏都快吓出神经病了。
    “唉!不行了,我必须得换宿舍,再不换我真神经衰弱了。”
    午休时间,刘夏强制霸占了改改的床,赶得改改浩烟挤一张。
    改改翘着腿在墙上划拉着,笑道:“别这么丢人行吗?这明显是她想吓走你啊?”
    “就当是吧,我不值当跟她置这个气。”
    “不是就当,是真是!你想想看,是不是就她一个人见了鬼?”
    “是。”
    “是不是就她的台灯灭了?”
    “我没台灯,检验不出来。”
    “我的借你试试。”
    “我不试,等灭了还不得吓死我?再说,她手上的伤绝对不是装的。”
    浩烟懒洋洋开口:“她的伤或许是不小心弄伤的,刚好拿来吓唬你而已。”
    改改又道:“你就再试一晚上,如果真有鬼,不可能只吓唬她一个,也不可能只灭她一个人的灯,只要今晚你灯灭了,明天咱立马换宿舍,我们坚决支持!可要不灭~~你懂我懂大家都懂~~我无偿赠送你个‘好睡眠’眼罩加耳塞。”
    刘夏叹气,“好吧,再试最后一晚。”
    第47章 谁进来了
    第二天早上,七点整, 刘夏提前出现在512。
    浩烟改改刚洗漱完, 正打着呵欠在梳头。
    浩烟:“怎么这么早?”
    刘夏拉出椅子坐下, 憋着笑:“我怕再不来我要憋不住笑场了。”
    改改立马眼前一亮来了精神:“怎么了?赶紧说说!”
    刘夏绘声绘色道:“她是装的!真是装的!我看出来了!”
    昨晚刘夏不是被尖叫声吵醒的,而是被压醒的。
    她那蛇精病舍友两盏台灯都灭了,见刘夏的还亮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窜到了刘夏床上。
    被吵醒的低气压让刘夏想都没想就把台灯塞给了她,让她回自己床上。
    舍友抱着台灯, 死活不肯离开她的床, 还非要把床帘全都撩起来,说是飘飘忽忽的太吓人。
    刘夏实在困得很, 赶又赶不走,懒得再理她, 干脆闭眼睡觉。
    还没刚阖上眼, 她那台灯竟然也灭了!舍友吓得撩起她的被子就往里钻!
    她一个激灵彻底醒了,赶紧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仗着胆子够过自己的台灯瞧了瞧, 呵,不瞧不知道,一瞧开关居然是关着的。
    咔哒,旋开开关, 灯亮了。
    刘夏跨过捂着被子瑟瑟发抖的舍友,跑她床上看了看她的那俩台灯,无一例外, 全都是关了开关,拧开一个比一个亮堂。
    呵呵。
    难怪台灯在自己这儿不灭,她一拿就灭,敢情都是她自己拧灭的,这鬼哭狼嚎瑟瑟发抖的样子,根本就是在给她演戏呢!
    刘夏回去赶走了舍友,一觉到天亮,睁眼一看,舍友已经起来了,或者说,一夜没睡,抱着被子窝在墙角,两眼无神地瞪着她。
    刘夏:“你知道我出门时她说什么吗?”
    改改:“什么?”
    “她居然说,她眼睁睁看那鬼搂着我睡了一夜……噗哈哈哈哈!”
    刘夏没忍住笑的前仰后合花枝乱颤。
    “她都不动动她可怜的脑细胞,哪个鬼压床的不作恶梦?没见我睡得喷喷香,她怎么说得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