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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寒立刻乖巧地收起了刀,颇为敬佩地看着他,说道:“我还是让你接受法律的制裁吧,先生。你已经恶心到我连阉了你都下不去手了。”
    男人这才松了口气。
    他还试图讲什么,殷寒忽然抬起脚,狠狠踢了他一脚,他登时哀嚎之声连连,整个人痛得抽搐了起来,连说话的能力都没有了。
    殷寒又对着他挥了挥手里的刀,示意他噤声,实在是不想看着这个人的这张脸,这才跟着宿之灵到另一边去了。
    殷寒把地图铺开在地上,宿之灵拿着手电筒,两个人照着地图上的线路看了半天。
    宿之灵说道:“咱们是位于水源边上的,也就是在这个位置上,继续往下走有一件废弃的屋子。”
    殷寒摇了摇头:“不行,再走下去太危险了,小屋过后就是深山了,你也看见了,地图上标注着禁区,他们信徒都不敢过去的。”
    她们说到这里的时候,远处那个被黑胶布封住最的人拼命呜呜叫了一阵,殷寒没好气地说道:“闭嘴行不行?”
    宿之灵说:“那也没办法了,你看其他地方几条路,要么就是返回主教堂,要么就是到他们的分据点,还有这条下山的路,他们肯定守死了。”
    她们说到这里,那边的人又是一阵惨叫,殷寒实在是受不了他了,冲了过去,一把撕下了他嘴上的胶带,险些没把他嘴上的皮连带着扯下来,可把他疼得够呛。
    男人正要说话,殷寒抬脚踢了一脚他的裆部,那一瞬间他痛得整个身子都缩了起来,连叫都叫不出声了。
    殷寒一脚踩在他胸口,傲然问道:“你想怎么样?”
    男人好不容易才缓过劲来,痛苦得扭曲了一张脸,说道:“你们别过去那个禁区,那里面很可怕的……”
    殷寒冷冰冰地看着他:“你一个强奸犯,你懂什么?难不成你还想帮我们?”
    那男人本来是想说谎,但是见事情已经这样了,殷寒手里又拿着把刀,他也不敢说谎,只好实话实说道:“如果你们进了禁区,那我们到时候肯定会被聂神父派到禁区里找你们,我是宁可死也不想进去的,你们别去了,要不这样,我掩护你们下山,你们看行不行?我求你们了,只要不去禁区,你们把我押送警察,随便送到什么地方去,我都愿意的啊!”
    殷寒冷笑一声:“你该不会是希望我们相信你的话吧?”
    男人急道:“可是我也没有骗你们啊!你们想想,我有什么好骗你们的!你刚才还要阉了我,我现在找你说话,我不是自寻死路吗!要不是为了我自己,我不说话躲在这边等着你们忘了我多好!”
    殷寒一想,确实有道理。
    她和宿之灵对视了一眼,她把刀收起来,转身走了。
    宿之灵做出温柔的神态来,对男人轻声说道:“叔叔,你别害怕,我朋友是有点凶,但是我不是她那种冲动的人。我也想下山回家去,要不这样吧,你告诉我么禁区里有什么,我再去替你求情,你看好不好?”
    男人为难地说道:“可是我说了,就是背叛教会……”
    宿之灵柔声道:“这山里头黑漆漆的,谁也不在,只要我们不说,谁知道你说了呢?”
    男人咬了咬牙,这才说道:“圣女月神在里面,禁区里是另外一座山,里头还有一座破败了的教堂,就建在墓地边儿上,圣女月神进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了。”
    宿之灵在他身边坐下,问道:“圣女月神又是谁?”
    男人有点害怕,用下巴指了指那张照片,躲开了眼神:“就……就是她。”
    “她妈妈也是信徒,当时我、我做了那件事之后,她妈妈没有报警,去找教会求助。那群穿黑袍子的人就把我押过来了。后来她同学报了警,事情才闹大,但是那段时间我也很惨啊!我一直被关在教堂里,一群人对着我唱歌,还折磨我,我吓坏了。”
    “直到后来,是聂神父说,要、要那个女孩原谅我,这样感动了我,洗干净我的罪孽,就可以昭显圣意。那姑娘铁定不肯原谅啊,她一开始以为教会要给她报仇,可是聂神父说她也不洁,我们只能彼此原谅,才能重新变回纯粹。我答应了,只要她原谅我,我就原谅她。可是她不肯,又哭又闹求她妈,她妈被聂神父洗脑了,坚持要自己女儿原谅我。她就气急了,又要跑,想回去报警抓我们,聂神父就把她送到了禁区里面去,缩在那座废教堂里,禁止任何人去救她,还说凤凰死而复生,到时候她虽然死了,但是精神会变成纯净……”
    男人越说越害怕,小声说道:“再后来,她就一直住在里面了,还总有人给她送祭品过去……”
    他越说越害怕,小声说道:“其实我当时被抓过来就后悔了,我怕死了,我想被警察带回去,毕竟判刑也比被关在邪教里好,这些人都跟疯了似的。可是后来,那女孩再也没出来过,我就害怕了,万一到时候他们审判这件事,把我算成杀人犯,那我岂不就是死刑了吗?我、我已经知错了,那姑娘是她妈和聂神父逼死的,又不是我害的,我不想被枪毙,就只能一直留在这里……”
    男人害怕地看着宿之灵:“我都告诉你了,你刚才说了,会替我求情——”
    他话音未落,宿之灵一拳就打在他脸上,这一拳打得狠,殷寒甚至都能听到那人鼻子一声脆响,他的鼻孔仿佛两个血洞,登时血流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