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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有祛疤膏,你额上的疤痕或许有些效果。”
    傅轻羽怔怔的不敢乱动,待她揭开黑面具,指尖沾着微凉药膏涂抹于额旁,动作轻柔的很。
    那如墨般的目光轻柔的注视着傅轻羽,便让傅轻羽紧张的不敢乱动。
    向来习惯防备,所以傅轻羽即使在这都城认识许多人,却从来没有算得上知己。
    唯独她,傅轻羽想要靠近她,也允许她的靠近。
    “姜姑娘,你做我夫人如何?”傅轻羽面容虽是笑着,可掌心却早已紧握成拳。
    同为女子,这话或许会吓到她了吧?
    第25章
    然而傅轻羽没想到面前的人神情忽地严肃的很,心想不会又要突然动手了吧?
    “我……我就是开个玩笑,你别当真啊。”傅轻羽莫名心虚的解释。
    毕竟她若是真生气了,指不定一掌下来,就得傅轻羽疼好几日。
    原本轻柔额旁疤痕的手也一下的收回,好似先前的片刻温柔都是幻觉。
    姜若目光凝视面前的人,将手中的药瓶放入傅轻羽掌心,然而便不再言语。
    这怎么感觉像是在生闷气啊?
    傅轻羽将这药瓶放入袖袋中,自个系上黑面具,起身伸展着胳膊说:“我方才是玩笑话,姜姑娘别当真生气了。”
    为了缓解这尴尬,傅轻羽生平头一回想要逃离这房间。
    毕竟那话真是傅轻羽的心声,这般被漠视,不管是多坚强的心脏,恐怕也受不住。
    匆忙迈步离开的傅轻羽,却没能看见那背对着的人脸颊绯红。
    次日宫宴傅轻羽入宫,武将需要解下随身佩剑方才能入宫。
    那设宴的宫院尤为宽敞,傅轻羽心情不好,多数时候都是绷着一张脸,也不与他人交谈。
    尤以陛下提及四公主婚事之时,傅轻羽眼皮直跳,难怪对面居然坐的就是那传闻中的四公主。
    真真是危险至极啊。
    宴会三番两次陛下都夸奖傅轻羽在战场上功绩,紧接又提起四公主年岁该到适婚之龄。
    傅轻羽只得装聋作哑,顾自的饮酒,以安抚自己昨日那被婉拒的心。
    未至宴会结束,傅轻羽酩酊大醉,吐的满地都是,陛下的脸色很是难看。
    不过至少还是准了傅轻羽回府休息,马车踏踏的送傅轻羽出宫。
    可傅轻羽因着头晕想吐,便徒步在都城街道旁走着,熙熙囔囔的街道吆喝声不停。
    在府邸门前徘徊的傅轻羽,止步不前侧头回望那方灯火通明的街道。
    “将军您怎么不进府邸?”门外的仆人小跑着走上前。
    傅轻羽回过头问:“姜姑娘还在府邸?”
    仆人跟在一旁应道:“是啊,姜姑娘同往日里一般不曾出府。”
    入府内,傅轻羽早早的洗漱躺下,掌心握着的是那药瓶。
    夜色越深时,外头的越发安静,傅轻羽却静不下来。
    可已然被拒绝就该死心才是。
    一夜无眠至天亮,傅轻羽脸色极不好的去练武场上练剑。
    她却持剑早早的候在那方,傅轻羽顾自挑着剑也不像往常那般再去同她唠嗑,省的显得太过死皮赖脸。
    傅轻羽擅长剑术,幼时便在都城出了名,可她却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找出傅轻羽的破绽。
    起初傅轻羽信心全无,不过剑术越发厉害时,倒也就适应了。
    待日光越发大了许多时,两人都停了下来,傅轻羽收回剑说:“往后便不劳烦姜姑娘陪聊。”
    “为何?”姜若不解的问。
    “朝堂需大批量征兵马,我今日便搬到军营里训练兵马,以备战时需要。”傅轻羽侧头避着她的目光,以免被她看破这只是为了躲避她的借口罢了。
    “那你几时回府?”
    “许是除夕吧,毕竟军营里事物繁忙,姜姑娘无需担忧,这府邸你安心住着便是。”
    傅轻羽尽量轻快的应着,而后便持剑准备回府沐浴一番。
    待沐浴过后,傅轻羽换上笨重的铠甲,手里抱着头盔,迈出房间。
    途径长廊里却遇见她,只见她手握佩剑侧头看向傅轻羽说:“征战两年方才回都城,如今又要离都城,一人独居军营岂不是容易陷入危险?”
    通常她都会唤自己傅将军,傅轻羽有些意外的看着她应道:“姜姑娘莫担心,我会小心的。”
    “你是生气了吗?”
    傅轻羽愣了愣,没想到她也知道自己躲入军营里目的。
    一旁的仆人悄然退下,傅轻羽紧张的抱住头盔,向前迈了几步,压低着声音说:“没有的事,我只是有军务在身而已。”
    “好,那你看着我的眼睛同我说。”
    她的眼眸一如往常的干净透彻,心虚的傅轻羽自然是无法对视,只得侧头看向外面越发大的日光应道:“我……不想让你觉得不舒服而已。”
    “可眼下觉得不舒服的是傅将军。”
    傅轻羽被这般直白的话语说的没有半点反击的余力,只得闷声应道:“你说的对,是我心里不舒服。”
    “这会朝堂上不少势力盯着傅氏一族,皇帝的重用有时犹如一柄双刃剑,那日是我说胡话了,姜姑娘会遇到更好的如意郎君。”
    她沉默着没有再说话,傅轻羽多想听到她的一句挽留,可显然这是为难她,傅轻羽也不愿逼迫,佩戴头盔骑马便离开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