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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时候,女子不能习武, 但罗宁为了她长大能不被人欺负,在她八岁的时候就教她习武,顺便还教了她写字、学兵法,凡事只要他会的,罗凝愿意学的,他都教。
他夸罗凝学得好,将来如果打仗一定能当上大将军,邻居的大哥说她身为女子不伦不类,被他一棍子打跑了。
夏盈问:“你兄长的武功是谁教的?”
肖琴说:“我爹教的,你也知道我爹是罗元帅的弟弟。”
罗家是武学世家,罗父自然从小就习武学兵法,罗岳军曾说过罗父天赋不错,可惜他二十二岁那年因不服罗家管教离家出走,之后一直在外流浪,从南方走到北方,定居之后娶了罗母。
罗父年纪大了之后想过要回罗家,碍于面子一直在犹豫,罗宁九岁的时候发现了罗父没寄出去的家书,知道罗父会武之后,就一直缠着罗父教他习武,大概罗父心里仍留着一份情怀,就答应了。
之后在罗凝十四岁、罗宁十九岁的那年,父母双双去世,罗宁带着妹妹和罗父一直没寄出去的家书,去南方投靠罗岳军,罗岳军看了那封家书认出这是弟弟的字迹,就派人去北方查,确认了他们的身份。
因为他很欣赏罗宁的品格和才能,加上又是自己的侄子,便开始亲自教导他习武跟兵法。
“兄长学得很认真,自己学会之后还不忘记教我,我不愿辜负兄长的期待,也很认真去学,也还好我认真学了,不然光凭罗家人的身份,日后我很难坐稳将军的位置,更别说还有机会撩到你了。”
说到最后,肖琴不禁更加庆幸起来。
夏盈莞尔,又问:“你刚刚说你兄长夸你追到我,他怎么夸你了?”
肖琴说:“我十六岁那年,有人跟我兄长提亲说想纳我为妾,当时我兄长差点没提枪把那人捅死,后来他跑来跟我说,‘我妹妹这么好,凭什么给人做妾?最起码也得嫁给太子将来当个皇后!’但他万万没想到我居然会主动追公主,还是已经追到手的那种,他夸我有本事,不走寻常路,不愧是他妹妹。”
想到梦里兄长爽朗地拍着她的肩膀哈哈大笑以她为豪的模样,肖琴又忍不住笑出来。
夏盈却抓住了她话中的另一个重点,面色阴沉道:“有人说要纳你为妾?”她情绪上来,提高了音量,“特么的那人谁啊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居然说要纳仙女为妾!?癞蛤/蟆吃天鹅肉都没他不知天高地厚的!要是我在场直接把他第三条腿打断了!!”
夏盈越说越气,气得脸都红了,肖琴上前给她抚胸顺气,好声道:“好了别气了,那人现在坟头草都八百米高了,你气也没用。”
夏盈说:“那我就把他坟给刨了!”
肖琴说:“损阴德的事还是别做了,万一老天爷不让我们下辈子再相遇怎么办?”
夏盈满肚子的气顿时卸了一半。
可还是很气。
气的同时,也有丝丝不解。
罗家一直很受先皇和她父皇重视,在吕国地位极高,就算她的凝儿出身民间,在民间长大,或许不免沾了点乡野气息,却也是实打实的罗家血脉,究竟是谁口气那么大?敢说纳罗家直系血脉为妾?
不过夏盈实在没心情打听那些让人堵心的陈年旧事,再者,正如肖琴所说,那人坟头草都八百米高了,如今再追究也没有意义。
飞机还有两个多小时才降落,夏盈却被这股气堵得睡不着。
肖琴为了哄她,把所有她能想到的情话都说了一遍,夏盈心情好了不少,但为了能听她讲更多情话,还是板着脸装作很气。
肖琴讲得口都干了,脸颊都酸了,见夏盈始终不为所动,有些泄气,干脆戴上眼罩当看不见,让她自个儿气个够。
夏盈见肖琴放弃哄她了,还气呼呼地戴上眼罩不看自己,心下不妙,装不下去了。
她凑上前,小心翼翼在她耳边道:“凝儿?你怎么不哄了?”
肖琴哼道:“反正哄不好。”
夏盈好声道:“其实你把我哄得很好,我心里都乐开花了,故意板着脸是想多听你讲几句情话,你说你嘴怎么这么甜呢?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能让我跟浸在蜜罐里似的。”
肖琴心道:我苦口婆心地哄你到口干舌燥,你却在那儿闷不做声地享受甜蜜?
肖琴哼了一声扭过头,让自己的脑袋离她远远的。
夏盈看着她撅起的粉嫩小嘴,忽然想起以前在网上看到的一个段子:
女朋友生气了怎么办?
别说话,吻她!
于是她起了坏心眼,伸出手捧着她的脸,把她掰过来,然后吻住她柔软的唇品尝。
肖琴还在生气呢,结果毫无征兆的被吻住,下意识想要推开,可是夏盈根本不给她使力的机会,那撩人的舌只一会儿就让她沦陷了。
她不自觉张开嘴放任夏盈的舌头与自己纠缠,夏盈按住她的脑袋让她与自己能更深一步,头等舱内两道喘声越发急促和沉重。
肖琴感觉这个吻跟平时的都不太一样,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身体好像比以前躁动得更快,此时的她特别想褪下身上的阻碍,即使现在她们还在飞机上,她也想让夏盈能对自己做更多的事。
连她自己都为自己会产生这样的想法而感到惊讶。
夏盈吻着吻着也察觉了肖琴的不对劲,松开吻想问问她情况,结果被肖琴按回去继续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