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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走出繁华的街区,背后的跟着的几个人就忍不住显露出了踪迹,其中一个身后最矫捷的直接掏出了自己的武器,一声不吭的就朝着傅斐鱼的后心捅过去。
    就在匕首要刺穿傅斐鱼心脏的那一刻,她腰间的剑瞬间出鞘,在往后退的同时毫不留情的挥出自己的剑。
    鲜血狂飙,染红了傅斐鱼的衣角。
    暗杀的人愣愣的往下看着,在看到自己被拦腰砍断后才两眼一翻,咽气了。
    “是个高手,大家一起上!”尾随的人几乎没有任何犹豫,齐刷刷的亮出武器朝着傅斐鱼攻来。
    看着来势汹汹的八个人,傅斐鱼轻笑一声,运起内力直接冲了上去。
    噼里啪啦的,杂乱无章的声音伴随着一声声闷哼渐渐变小,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尾随傅斐鱼的九个人就都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的。
    看着已经死的不能在死的九个人,傅斐鱼淡定的把剑擦拭干净,等到剑重新入鞘的时候,路过的百姓尖叫出声。
    苏州府的衙役效率很高,听说出了人命后就快马加鞭的赶了过来,也没有让傅斐鱼多等,很迅速的就到现场。
    “这几个人在南街就开始尾随我,等到了这个比较僻静的地方后忍不住动了手,现下已经全部伏诛。”傅斐鱼一脸平静的说着,视线在触及到自己的衣角后,眼里露出了不悦。
    这件衣服可是轻尘陪着自己在店铺里买的,怎么就沾染上这些令人作呕的味道了呢?
    真是可惜了,等过几天轻尘空下来以后,再一起去成衣铺子里挑几件好了。
    过来的捕头一眼就认出了傅斐鱼,知道她还是不能得罪的人后态度非常好,不仅派人处理了现场,还承诺一定会帮忙查清楚这些人是谁派来的。
    “那就麻烦捕头了,这些算是我请弟兄们喝酒的。”跟着牧轻尘相处久了以后,傅斐鱼在为人处世方面也有了很大的进步。
    “那就多谢傅公子了,最多七日,我一定帮傅公子把这些人的来历查个一清二楚!”捕头见到傅斐鱼给的银票后眼睛一亮,十两银子可够他们潇洒好久了。
    原本傅斐鱼还打算牧府一趟,但是身上的衣服都沾染上了鲜血,她不得不先回家一趟,等到重新沐浴更衣了再出发。
    “二公子,你怎么从外面回来了,这衣服上的血是?”十四瞪大眼问道,他一直都守着门口,没瞧见二公子有出去啊。
    “我刚刚出去了一趟。”傅斐鱼随口解释道,“回来路上遇到了几个不长眼想要刺杀我的人,我顺手就灭口了。”
    “二公子是在哪里遇袭的?”听到有人刺杀傅斐鱼后,十四瞬间就紧张了起来。
    他们的使命就是保护二公子,要是二公子出了什么意外的话,他们没一个人可以保住脑袋。
    “都是些三流小人物,知府那边的捕快已经在处理了。”大概是因为前来刺杀的人武功太次 ,傅斐鱼并没有把他们放在心上。
    反观十四,在听到傅斐鱼的话后严肃的点头记下,转身就派人去了知府衙门,打算跟着捕快把幕后的人找出来。
    谋害皇嗣,这个罪一经认定可是要杀头的,如果其中涉及到皇位的话,连带诛杀三族都是最轻的惩罚了。
    等到傅斐鱼把自己洗白白,换上牧轻尘最近为自己采购的新衣服后就逼近用晚膳的时间了。
    今天看到的画册对傅斐鱼的冲击不少,纠结了一会后还是随便带着一些补品去了牧府,打算蹭个饭,顺道再看看能不能拐个人回来趁热打铁一番。
    从库房里随意挑出一个有些年份的人参后,傅斐鱼就骑着快马朝着牧府赶去,正好在开饭前抵达。
    饭桌的牧康宁在见到傅斐鱼完好无损的出现后,心里不由得闪过了一丝慌张。
    这是怎么回事,他明明已经把傅斐鱼的事情捅到盐帮哪里了,怎么她还一点事情都没有呢?难不成是盐帮今天没有出手?
    牧康宁心里藏着事情,吃饭的时候免不了有些走神,好几次在牧老爷把话题拐到他身上时都没来得及接话。
    这样一来牧老爷对自己大儿子的感官就更差了,免不了开始拿牧康宁和牧轻尘牧子轩两人比较。发现牧康宁经商比不上牧轻尘,读书比不上牧子轩后,第一次在心里有了怀疑。
    难不成真的只有自己的嫡子嫡女才会有出息?从一个简单妇人肚皮里出来的,还真的是比不上从书香世家里出来的?
    “伯父,我听说南城那边好像有什么庙会,我想一会带轻尘去看看。”傅斐鱼这一次是有备而来的,连找的借口都是有理有据的。
    “好啊,你们年轻人就是要多出去走走。”牧老爷笑呵呵的应着,“轻尘,你意下如何?”
    南城三天两头的就有庙会,傅斐鱼在这个时候来约人了,他一眼就看出了他心里的小算盘。人不风流枉少年 ,傅斐鱼越是稀罕轻尘,对牧家就越有利。
    牧轻尘这一次倒是没有多想,她目前已经对傅斐鱼的榆木脑袋歇了心思了,“听说庙会上有许多杂技班,女儿也正好想去看看。”
    既然吃不到,那就意思意思睡在一起吧,总比自己一个人来的舒服。
    “那也好,如果晚上太晚了不方便的话,你跟紧斐鱼就好,你们两个在一起我放心的很。”牧老爷自认为是开明的大家长,这婚事都是铁板钉钉上的事情了,他自然也不会拘着轻尘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