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
钟意抵着楚恬的额头温柔的吻着她柔软的嘴唇。
楚恬伸出舌尖回应他;他干脆把她抱着转了个身,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接吻,的是一件让人上瘾的事情。
他的唇微凉,有种类似薄荷的微凉的味道,唇舌却是炙热的,他喜欢贴着他的唇瓣,伸出舌头与他的舌相抵,感受他的舌柔软地将她缠绕……
她伸手揽住肩膀上,整个人蜷缩在他怀里,两人贴得如此近;在亲吻的同时,他的大掌从大T恤的下摆钻了进去,沿着她敏感的脊髓神经,慢慢磨挲起来。
唇齿亲密纠缠,他的抚摸让她躁动起来,混身又痒又嘛。
她抓着他衣服的手不由紧了紧,他的动作却丝毫未停,拇指隔着胸衣沿著她乳房的下缘来回轻画,合掌包裹了她的饱满,缓缓地转。
身体滋生出酥麻的快意,她乳尖在他的抚摸下轻轻战栗,她的腿不觉蹭着他微微摩擦,很快惹得他也起了反应。
“要吗?” 昂扬隔著裤子抵在她的私密处,钟意带著诱惑的口吻开口。
平日里疏离清冷的一个人,从来都是清风霁月的一副模样。
同钟意上床前,楚恬根本不能想象他在床上是个什么样子,可真当发生关系后,她发现,其实同他在床下也没什么区别,一样的温柔从容。
就像现在,他也能说的如此优雅又诱人,带着几分蛊惑,让人根本无法拒绝。
楚恬没有说话,只是忽然低头去吻他,舔他性感的耳垂到脖颈、喉咙……
她埋首在他脖颈间亲吻,舌头贴着他的皮肤去舔,去吮;手却探入T恤,爱抚他结实的身躯,感受他的肌肉在她手下紧绷……
而他则拉着她的手来到他鼓起来的地方。
硕大的灼热,隔着衣料硬挺着,她拉下拉链,解开他的束缚,那物事便一下弹跳到了她的手中。
粗壮的昂扬,硬硬的,烫烫的,上面的脉络虬髯着突起,在她掌心中有力地跳动;楚恬红著脸,包裹着他的欲望刚挤弄了一下,便换来钟意一声闷哼。
“唔……”愉悦又压抑的呻吟,低哑性感,勾得她心里的一荡。
楚恬爱抚着他的手不由的加快了速度;他的呼吸便开始浊重、急促起来。
英俊的脸因为快意微微扭曲,她抬头便能看到他眼睛中明明暗暗的欲望,配合着微微拧起的眉毛,性感无比。
脸红心跳的场景下,她的肌肤亦敏感的渴望着他的爱抚,她的手在他硕大的圆头上来回画圈,包裹着他的欲望不住套弄,身子却软软的地偎近他,摩擦著以求慰藉。
被欲望煎熬着,她的呼吸亦愈发灼热,他感受到她的渴求,大掌从她胸部一路下滑,探进她裙下的底裤里……
大掌托住她的臀部微微抬高了一些,他的手指拨开她穴口上上稀疏的毛发,抚摸了起来。
他略为粗糙的裤子布料,摩娑过她细致的腿根,摩擦出一种微疼的快感,他贴在她私密处的手指探入她湿濡的花穴轻轻抽动……
面对着面,两人亲吻着彼此,鼻息相连,互相抚慰着对方最为敏感的部位。
她的手套着他的硕大上下滑动,偶尔拨弄那顶端的小孔,轻轻按压;她的花穴在他的抚摸下热得不住淌出水来,濡湿着不住收缩,直至他抱着她哑声开口道:“坐上来。”
抬高臀部跨坐起来,她在他的帮助下,扶住他的欲望,一点一点沉坐了下去。
穴径被满涨地撑开,除了热烫外还可以感觉到勃发的脉动。
她仰着头抖动着睫毛,忍受过那阵直冲入脑内的刺激后,才开始扶着他的肩膀上下摆动;他则扶住她的腰,顶上他之前发掘的敏感处,深入的撞击。
快意从相连的地方逐渐蔓延至彼此全身,不知疲倦的起伏中,他们望进对方的眼里,满是动情。
房间里很快充斥着彼此粗重的喘息,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同时达到高潮,满足地抱住彼此。
因为陆禹夏的出现,楚恬最终拒绝了钟意关于搬去他家的提议。
此后两人的约会,更多的时候是在楚恬的家里。
钟意的工作室离楚恬的公寓其也不算远,倒也并不妨碍什么,只是楚恬的小公寓没有办法折腾出一间画室,于是周末,两人依旧是去钟意家。
休息了一个多月,楚恬依旧没有开始接剧本,不过四月底的时候,钟晴找到楚恬,说台里有个关于反肥胖的宣传片,问楚恬有没有兴趣帮忙写剧本。
虽说报酬算不上高,但楚恬本来正处在作品反思期,除了童话还在供稿外,平日基本没什么事,于是也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作为曾今深受肥胖折磨的一员,楚恬在撰写剧本时,打算结合自己的亲身经历,以日记的形式来展现一个肥胖病患者饱受折磨的日常生活。
这是个不错的主意,不过当她真的开始提笔的时候,她才发现——关于肥胖时那饱受折磨的很多细节,她其实已经记不太清晰了。
毕竟过去两年多了,而她又是个善忘的人,大脑将某些不愉快的经历选择性的遗忘,实在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不过好在,她记得她当初是写了日记的。
空难后初初回国的那段时间,她每天都过得异常煎熬,精神时常处于压抑状态。
那时她没有人可以倾诉,于是每天便在日记本上自说自话,以减轻自己的痛苦……后来施航带她看了心理医生,医生也赞同她这种纾解方式,于是那日记便一直记到了她减肥成功后才停止。
为了写好剧本,楚恬决定翻出日记,“重温”当初的痛苦。
然而找来找去,她甚至将文艺如今住的住处也翻找了一便,她都没有找到她当初那日记本。
“我说,你那本子不会是在施律师那吧,我记得当初你搬去他别墅照顾他的时候,带了一箱子书过去,那其中指不定就有你那本子。”
最后还是文艺的一句话,提醒了楚恬。
楚恬于是发了个短信给施航,试探性地问起了她当初留在他那没收拾干净的东西,他扔没扔。
谁知得到的结果却是,东西都还在;只是她那本记录了她肥胖期间所有痛苦的笔记本——在陆禹夏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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