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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来,挽着我手臂。”钟携一只手抬起,放在小腹前。
    黎荀落动作特自然的贴过去,两人胳膊上没有衣料,黎荀落挽了一会儿手就不老实了,总想捏钟携胳膊上的软肉,可她也不知道哪有镜头,不敢乱捏,忍得整个人都相当的痛苦。
    好不容易走到了内场,终于不需要再面对无数的摄像机后,黎荀落揉了揉脸上笑的有点僵硬的肌肉,吸着腮帮子说,“一直笑着太累了。”
    “可以不用笑。”钟携回身,捏了捏她的脸。
    “那不行。”黎荀落可有偶像包袱了,“万一被抓拍到一个表情看着不太友好,被人骂了怎么办。”
    钟携让她这幅模样逗得不行,用脸蹭了蹭黎荀落的脸——俩人今天口红唇色不一样,不太好亲。
    还挺遗憾的……钟携盯着黎荀落涂了唇釉后显得格外水润的嘴唇,心想。
    “范小简等会儿会跟着你一起到候场席,那边没什么机位,镜头过去也只是扫一下,不会给特写。”钟携嘱咐道,“我前面忙完了就过去找你,想吃什么、喝什么就让范小简给你订,不用忍着。”
    黎荀落乖乖的点头。
    钟携摸了摸她的脸,笑着说,“去吧。”
    黎荀落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等黎荀落走后,钟携这才被一边接引的工作人员往前带,不远处是签名墙,有内部的采访环节。
    “钟老师和您妻子感情真好啊。”工作人员一边笑,一边带着钟携走过走道。
    刚才所处的位置是没有摄影机的,在这种私密无人的情况下,还能这么亲密,但凡是在这圈里混久了的,都能看出来是真是假。
    钟携笑着颔首,“谢谢。”
    钟携身着一身流线型的黑色高定长裙,双眸熠熠生辉,一出现在主持人的身边,就见所有的摄像头全部都‘唰!’的一下转了方向。
    好在前一位进场的嘉宾已经下台……否则这也怪尴尬的。
    主持人抽空神游。
    钟携面带微笑,走到主持人身边,听着主持人做了简单的开场白后,便拿着卡本提问,“听说最近我们的钟老师和您爱人接拍了一个恋爱的综艺节目,而且似乎今天您的爱人也跟着一起来到了现场,怎么没有看到她呢?”
    钟携笑容不变,说道,“她有点害羞,先从侧门进内场了。”
    这种采访环节是黎荀落特别不擅长应付的——聚光灯下,面对这么多人的注视,又不给个台本自由发挥的话,她连说个话都容易脸红。
    主持人善意的笑了笑,点点头,自己说,“看来这一次没有办法提前面见黎老师了——那么钟老师能不能回答我们现场的粉丝们一个小问题呢,请问黎老师最喜欢的事情是什么呢?”
    钟携想了想,这次表情略微带了些无奈和掩藏不住的宠溺,说,“收礼物吧。”
    “刚才前面有发纪念礼盒跟周边小奖品的,有些是随机的礼盒,有她的书粉给她送了兑换券,在摊位前面很久不肯走呢。”
    大概是钟携形容的太生动,底下不少人发出了善意的笑声。
    在后场听得一清二楚的黎荀落有点不好意思
    ,不由伸手摸了摸鼻尖。
    那边主持人的声音继续响起,“这么看来,黎老师还是很喜欢比较有惊喜的礼物啊。”
    “嗯。”钟携应了一声,“她很喜欢收礼物,只要是带着善意和祝福的,她都喜欢,不过她最喜欢拆礼物时的惊喜,所以我每次送给她的都是礼盒,里面装的是什么,她都不知道。”
    主持人双眼默默的看着钟携,忍不住感叹了一声,“真好啊。”
    钟携神色温柔,测过了头,忽然对准了其中一个摄像机的镜头,双眼直直的看着机位,说道,“她一直都很好,也一直都是当初那个愿意把我送的小狗尾巴草戒指给小心翼翼的做成琥珀项链,再珍藏在她的化妆架上的小姑娘。”
    场下顿时疯狂的响起了‘咔嚓咔嚓咔嚓’的声音,一阵阵外场粉丝呼喊的浪潮几乎要把棚顶都给掀翻了。
    这c今天我吃定了!谁都别拦我!
    主持人难掩心中的激动,要不是职业道德在前挡着她得控制好每一个嘉宾的时间,她都想把首映给弄成一个访谈类的节目了——这太好嗑了吧!
    钟携说完了之后,丝毫都不拖泥带水的签名走人,留下主持人泪汪汪的开始继续和接下来的嘉宾互动,继续的开始介绍走过场。
    黎荀落在后场都说不上自己这会儿是个什么心情了,只觉得有一种想蹦起来疯狂跳跃再旋转几下的冲动。
    她过了会儿,按奈下了心里的激动,突然说,“小简啊。”
    范小简正忙着拆盒子,等会儿好叠起来拿出去给外头蹲点等着收破烂的大爷大妈的,闻言头也不抬的应了一声,“哎,咋的了?”
    “原来你姐全都记得呢。”黎荀落双眼特别的水润,灯光照射下似乎反射出了无数的星星,说,“我自己都没觉得自己怎么样的事儿,你姐都记在心里了。”
    狗尾巴草戒指,是钟携送她的第一个……玩具吧。
    当时俩人都不怎么成熟,她自己更是懵懵懂懂的,像是过家家似的在公园随手扯了一根,被钟携三下五除二的编成了个圈,套在了她无名指上。
    那个时候可能两个人谁也都没意识到那代表着什么,只是黎荀落过后也不舍得扔,一直等过了两三天,草都有些枯黄了,她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矫情又幼稚的找了一家手工坊,花了快小半个月的零花钱给做成了一块纯透明的琥珀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