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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西子听到身后传来的喧嚣声,出于好奇转身看了一眼,结果这一眼,映入眼帘的画面让她差点喘不过气。
    她看到的是杨招娣强压着楼春雨,楼春雨则是被动接受。
    杨招娣站直了身,因为那一会儿楼春雨往后躲了,她没真的吻到,还是有些遗憾的,不过楼春雨的反应让她非常满意,这次终于把楼春雨吓到了。
    齐雅雅出声说:“老……老板,你……这样不对。”
    “我哪里不对了?”
    “你喝醉酒就亲人的毛病什么时候改啊!”齐雅雅控诉,她也是吃过亏的,每次杨招娣喝醉酒了性格就特别恶劣,不是作弄人,就是亲人,把人弄地面红耳赤才开心。
    这会儿楼春雨就倒了霉了。
    齐雅雅看了看楼春雨和杨招娣的反应,还好,楼春雨看起来很平静,没有恼羞成怒的极端反应,而她身边的宋西子,她都不敢去看她的脸色,她发下宋西子今天真的表现的很在意楼春雨,不知道她自己有没有察觉到,自己作为旁观者,倒是看的一清二楚。
    宋西子这么在意楼春雨,楼春雨还口口声声说是朋友,怎么可能是朋友,谁信啊。
    楼春雨虽然没有被杨招娣轻薄,但是也差不多了,楼春雨对杨招娣说:“杨老板,请不要这样,我会认真的。”
    “认真爱上我吗?”杨招娣拉着楼春雨的手,撒娇似的口吻说:“今晚跟我回去吧,我的床给你睡。我可以保证,只要你睡过一次我的床,就一定会爱上我。”
    楼春雨走到宋西子身边,跟上宋西子的脚步,两人走得越来越快,一下子就从杨招娣眼前消失。
    齐雅雅在杨招娣的身后小声地说:“老板,小楼是一个单纯的女孩子,你不要招惹她。”
    “我就喜欢招惹单纯的孩子,看不惯?看不惯辞职啊。”
    “不不不,我没说老板你不好的意思,半点都没有,但是楼春雨是我的朋友,你不应该惹她不开心。”齐雅雅低着头,垂头丧气地说。
    杨招娣脚尖一转,面对齐雅雅,“说完了?”
    “嗯。”齐雅雅向恶势力屈服。
    “说完了就去叫车,我头痛死了,给我买瓶矿泉水,去啊,愣着干嘛。”
    齐雅雅小跑去路边的便利店,她对杨招娣的了解,喝多了以后一定会嗓子痛,她不但买了矿泉水,还买了润喉的蜂蜜茶,走之前还拿了一盒润喉糖。
    看到齐雅雅一路小跑过来,手上不只是一瓶矿泉水,而是一个大袋子,杨招娣就皱起了眉头,“你把便利店搬空了?”
    “我不知道你要喝什么,都给你买了,这是矿泉水,这是蜂蜜茶,你喜欢喝哪个……我有拿小票,明天可以报销吗?”
    面对这样的齐雅雅,杨招娣嘴角抽动了一下,齐雅雅很少说自己的家庭背景,所以杨招娣只知道她日子过的不好,经常没钱,而且齐雅雅基本不提自己的父母,杨招娣以为她和自己一样,有着不愉快的童年。
    她对齐雅雅多了一份耐心,“每个月的工资你省着点花,也不要给别人,自己留着花知道吗?”
    齐雅雅听出杨招娣难得的关心,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遵从杨老板的教导。”其实她很心虚,她的钱怎么没的她自己也不知道,她不会管钱,明明什么都没有买,但是钱就是莫名其妙的没有了,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每个月月底她就口袋空空,支付宝里也没余额,说起来钱到底花哪里了,她自己也想不起来。
    也难怪杨招娣把她当穷人家的孩子,她自从和家里断了关系,身上的衣服都是挑仓库里的随便穿的,以前乱花钱的习惯保留下来变成了月光族,杨招娣看到的就是这么窘迫的齐雅雅。
    而这边,宋西子和楼春雨走到了楼下大马路上等着出租车过来。
    宋西子走的很快,叫住车,背对着楼春雨,那背影紧绷,楼春雨看着她背部的曲线,一点点地琢磨她的意思。
    在车上,宋西子说了家的地址后就不说话了,楼春雨坐在她的旁边,时而转头看看她。
    宋西子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城市夜景,下巴微收,身上散发着无形的怒气。
    她脑海里那个画面始终抹不掉,消不去,而当事人之一的楼春雨跟着她上了车,居然一句解释都没有。
    说一句只是开玩笑也好,自己就不会在意,可是楼春雨没有解释的意思。
    这一路上,后座的两个人气氛着实诡异,平静地可怕,连开车的师傅都不禁紧张起来。
    宋西子和楼春雨一前一后走出电梯,宋西子在找钥匙,楼春雨在她背后,说:“生气了?妒忌了?我和杨老板只是朋友。”
    宋西子把钥匙插进门里,停住不动,“我干嘛生气,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朋友之间开玩笑应该有个界限。”
    “那你告诉我什么叫朋友的界限?我们算朋友吗?”楼春雨握住宋西子的手,在宋西子没反应过来之前,她俯身贴上宋西子,这次,她没有犯杨老板犯过的错,她一只手撑在门上,上身快速贴近,她准确无误地亲到了宋西子的嘴唇,这一个吻,宋西子被动的接受
    楼春雨小心地控制着呼吸,生怕自己的酒味被宋西子闻到。她忘记了宋西子现在也是喝的浑身酒气。
    大概三四个呼吸的时间,楼春雨的脚尖因为保持着踮起的姿势而发酸,腰因为往前倾而难受,她的重量回到脚跟,挺直上身,和宋西子保持着一点点的距离,对宋西子说:“这才叫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