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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番对话,屋内一下安静下来,一种悲伤又紧绷的氛围在空气中弥漫。
    两个女仆相视一眼,掩住脸,呜呜地哭起来。
    萧时闭紧双眼,她其实并没晕过去,那一下下手够狠,打得她身子动不了但偏偏脑袋清醒,便将计就计假装昏迷。
    听了几人的谈话,看来是伯爵夫人和诺曼有仇,她是被牵连进来。简单说来就是无妄之灾啊!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打开门,几道脚步声后屋子里一片寂静。萧时悄咪咪掀起眼皮,露出条缝,屋子里就剩她一个。
    她从地上站起来,那一棍子余力还在,两脚打飘。好不容易稳住身体,萧时捏捏眉心,待视线清明些,两手推门。
    根本推不动,看样子是被人从外面锁了起来。
    萧时尝试用身体撞门,结果两腿虚浮没撑住,一个反弹自个四叉八仰地躺在了地上。
    苦不堪言地揉着腰,萧时感觉有什么东西硌得慌,她一掏,发觉是半根椅子腿,木头质地,有点重量,要是再长一点,也能往人头上挥。
    萧时刚把小半截木棍拿在手,门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赶紧掀起长裙,就把棍子往肚子里一塞,继续瘫在地上。
    “她还昏迷着呢?”伯爵夫人问。
    “是的。”哈德打开门,“我打得很重,明天应该会醒过来。”
    伯爵夫人满意地点头,进入屋内,看着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萧时,眼中的阴狠再也没了遮掩,近乎疯狂的笑起来:“哈哈哈哈——”
    笑声戛然而止。
    “...那是怎么回事...”伯爵夫人脸色像是万花筒一般飞速变幻。
    哈德心中疑惑,在看清眼前情况后,脸皮抽搐得厉害。
    躺在地上的少女依旧昏迷,两手也依旧被绑着,看似一切正常。但是她裙子下某个不可言说的位置,高高鼓起,耸立着一个同样不可言说的粗条条。
    要是那玩意儿长在男人身上,绝对称得上“资本傲人”。
    但要是长在一个姑娘身上,就不是一般魔幻了。
    萧时塞得匆忙,小木棍被软软的肚子肉一挤,斜滑到了大腿上,自然导致一头高高翘起。奈何萧时看不见,只能在蓦然安静的诡异氛围中继续保持演员的素养。
    好半晌,伯爵夫人吐出一句话:“你去看看。”
    哈德:“......”他并不是很想看。
    哈德走到萧时身边,本来苦瓜似的脸更显得郁郁寡欢,犹豫不决的伸出手,颤颤巍巍地朝那根傲然挺立的“棍子”靠近。
    萧时裙子是当季新款,外面缀了一层纱布蕾丝,暖色黄光之下,那玩意披着白色的纱布,居然有一种朦胧的美感。
    哈德有点眼瞎。
    感受到旁边来了一个人,而且离得极近,萧时不似先前身子动不了,不受控制地绷直,两腿轻微一抖。
    棍子又滑下去了。
    于是,就在哈德已经看淡生死,手都快碰到那啥时,他眼睁睁地瞧见直挺挺的那啥居然瞬间没了,一片平坦。
    哈德:“???”
    这他妈还带自动的?!
    伯爵夫人睁大眼睛,眼珠几乎要从中蹦出来。
    日哦,怎么没动静了?萧时闭着眼,心里记得抓耳挠腮,恨不得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跳起来看看究竟是怎么个情况。
    “夫人?”哈德茫然地转过头,请求指示。
    “……”伯爵夫人摇摇欲坠,她一手扶住门框,沉默片刻后,语气艰涩道,“算了,把她拖到地下室,总之是要死的。”
    萧时听见这话哪能再忍,要是被关在地下室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她两眼一睁,犹如勇士附身,裙子一掀,把木棍掏出来,想都没想朝着哈德脑袋砸过去。
    对着这漏洞百出的攻击,哈德是能闪开的,但萧时即便两手被绑在一起,动作照旧迅猛如雷。当他亲眼目睹这位贵族小姐从裙子里掏出一个黑乎乎的粗棍壮物体时,冲击力还是很大的,一时楞在了原地。
    “哈德!按住她!”伯爵夫人高声喊道。
    回过神的哈德立即掐出萧时脖子,按在地上,任凭她做无用挣扎。
    萧时没料到这人是个铁头男,不偏不倚挨了她一下,还能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伯爵夫人冷冷一笑,率先走出屋。
    哈德把人抗在肩上,朝一个方向呆呆看了半晌,随即皱着眉头跟上伯爵夫人的步伐。
    外面天色灰暗,晚宴早已结束,整个庄园安静无声,偶尔能听见叽叽喳喳的鸟叫。兜兜转转几圈,来到一个被灌木丛挡得严严实实像是洞穴一般的地方。
    他们进去后,走了一段长长的阶梯。萧时脑袋倒垂着,起初还能有力气挣扎,注意周围记下路,但久了就昏沉沉的,恶心的晕眩感在脑袋里横冲直撞。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才停下来,萧时被放到了地上。
    说是地下室,倒不如说是地牢,很宽阔,无数条走廊连在一起,像是个没有出路的巨型迷宫,壁灯散发着幽幽的烛光,更添阴冷。
    伯爵夫人站在一间紧紧闭合的门前。那是这个地牢里唯一一间房子,厚重的门锁上缠绕了几圈铁链,仿佛囚禁在里面的是穷凶恶极的野兽。
    萧时壮着胆子问:“你想干什么?”
    伯爵夫人眯着眼,痴痴的笑了,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自顾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