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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人谁还没有什么**, 尤其她还是个学医的,知道这都是正常的事情。很久之前不是没有自己试过,但是自己的爱人现在就在外面,隔着一堵墙,她还是没做下去。
冲了好一会儿澡,她才关上了水龙头。走出去换上了米白色的睡衣, 施怡然站在屋子里拿吹风机吹着头发,不经意间,就瞥到了墙边的桌子上的那瓶香水。
是林深特意给她找回来的。
早就在心底发芽的念头又开始往上窜。
施怡然关上吹风机之后,撩了撩头发,直接就走到了桌子旁边。她拿起来那瓶香水,浅绿色的瓶身在昏黄的灯光下面, 有一种朦胧的美感。她凑近喷口闻了闻, 是淡淡的青草香。
听着小院里传来的讨论声, 施怡然攥着瓶子站在那儿,站了好久,心里终于做了决定。
她没在身上喷太多,哪怕是淡香水,喷的多了也觉得呛得慌。但是林深回来之后,还是立刻就闻到了屋子里的香水味儿。
“怡然,你喷香水啦?”
施怡然看着站在门口的林深,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倒是问道:“你洗手了吗?”
“啊?我,我刚洗漱了。”林深有些不知所措,结结巴巴地回到。
于是她的怀里就被人塞进了一小瓶洗手液,走到她面前的人还板着脸说道:“去外面洗手,用流动的水洗。”
不然不给上|床。
施怡然说的话,林深大抵都是听的,她点了点头,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
看着掩上的房门,施怡然又坐回了床边,耳后有些发热,让她刚抹上去的香水在空中散发开来。
等林深回来了,好好地关上房门之后,才又站到她的面前,闻着空气中的香水味,讨好道:“怡然,我洗手了,你看!”
说着,把手凑了过去。洗手液淡淡的松木香和香水味混在一起并不违和,施怡然只看了那双修长的手一眼,就站了起来。
她一只手拽着林深的衣襟,另一只手揪着林深的左手,什么都没有说,就把自己送了上去。
被吻住的人有些发懵,林深嗅着稍微浓烈了一些的香味儿,吞咽了一下,才闭上了眼睛,半抱着施怡然回应了起来,她的右手放在施怡然略有些毛躁的发尾,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
气氛热烈而旖旎,周遭的香味儿仿佛都变成了粉红色的泡泡。
可是本来还因为施怡然的主动而有些欣喜若狂的林深,在下一刻瞪大了双眼,眼中带着的是藏都藏不住的惊讶。
左手的手掌下是睡衣丝滑的质感,是她每晚抱在怀里的。可是除此之外,不容忽视的事那一捧绵软,就像是小的时候揉捏的橡皮泥,可以捏成自己喜欢的形状。但是现在,又和当初的橡皮泥不一样,只要她收回手,就会恢复成圆形。
一直揪着她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揽上了她的脖颈,只余她一只手留在那里,却动也不动。
“林深……”就像是突然回到了那个晚上,施怡然的声音清冷中带了些柔媚。但是又不是那天晚上了,因为林深是清醒着的。
尽管她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发懵。
短暂分开的双唇,等着施怡然唤出那一声之后,又紧紧地碰在了一起。
动作由轻变重,呼吸由缓变急。伴随着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来的雨,屋子里面的人也掉下了眼泪,却还是死死地咬住被角,偶尔跳出来的闷哼都像是在害怕惊扰隔壁的人一样,带着颤意。
屋外的雨慢慢地小了,可是护林站的主屋中却突然亮了灯。
林深收拾着雨后的痕迹,动作很轻,害怕吓到半阖着眼睛的人。等她收拾好了之后,才又钻了回去,把人揽紧自己的怀里,轻声哄着。
施怡然揪着她的衣角闭着眼睛不说话,但是在林深特意放缓的声音下,迟来的睡意渐渐爬了上来,脸上还带着薄红,却沉沉的睡了过去。
山中夜雨换来的是第二天高高挂在天上的太阳,睡得很晚的林深却早早地起了床,哼着小调儿在院子中伸了个懒腰。
她起来之后没一会儿,睡在厨房的两个人也都出来了。
安陆走到鸡笼旁边,和林深一起看着两只鸡,随口问道:“怡然姐还没起来吗?”
“哦,没有呢,”林深随口胡诌道:“她昨晚做了噩梦,没睡好,我就让她多睡会儿。”
殊不知,做了噩梦的施怡然正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双手揪着被角,满脸通红。床边的纸巾已经被人收拾了,她的衣服也被好好地摆在了枕边,可是心里的燥意赶都赶不走。施怡然躺着,一直到觉着脸上没那么热了之后,才起了床。
小院里,林深正坐在土灶边烧着火,听见声音之后,回过头去就看见施怡然走了出来。烧着的火也不管了,林深立刻快走了过去,小声道:“你怎么起这么早啊?有没有不舒服?要不要洗个热水澡,我帮你烧水……”
施怡然恨不得封住她的嘴,只嗔了她一眼,转移话题道:“早上做了什么饭啊?”
“煮了粥,”林深应了一句,又立刻说道:“你等我一下,我烧些热水给你洗漱用。”
说完也不等施怡然什么反应,撒丫子就往厨房跑了去,然后提着电水壶跑到水龙头这儿接了水,又跑了回去。
施怡然脸上压下去的热度又有些“卷土重来”,她故作淡然地走到土灶边,还没开口说什么,就听到接替了林深的工作的安陆说道:“怡然姐,你没睡好怎么还起这么早啊,也不多睡会儿?我和林深姐做的饭虽然不如你做的好吃,但是也是可以吃的,再说了,我们不行,还有书容姐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