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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管是不是大年初一,忙把他那内裤给洗了。
洗完内裤,宋衍给沈辞发了个拜年的短信,就没再跟他联系,他是不好意思,此刻直面沈辞真是让他尴尬又羞耻。
宋衍烦躁的抓抓头发,打开电视机看春节联欢晚会重播。
他也没什么朋友,以前的朋友在他受伤后,渐渐都不怎么联系了,过年时间,他基本上都是窝在家里,不过,宋衍倒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他还蛮喜欢一个人待着。
相对于他这边的冷清,沈辞那边就热闹了,他回了沈家给他爷爷和沈家的长辈们拜年。
沈家的世交非常多,沈家别墅里也难得这么热闹,来的人非富即贵,聚在一块说说笑笑。
聂怀安也来了,跟沈老爷子和几个长辈拜过年后,不自觉的脚步走到了沈辞跟前。
当着这么多长辈友人直面自己的老情人,沈辞是得需要很强大的心理来表现的云淡风轻。
“小辞,新年快乐。”聂怀安先开口,那张五官帅气的脸上挂着好看的笑容,“昨天晚上给你打电话你没接,希望不会太晚,在这再说声生日快乐。”
沈辞目光看向他,轻笑,“谢谢聂少。”
这一声“聂少”让聂怀安神色略变,“小辞你这么叫我,很不习惯。”
“是吗?”沈辞清冷的面庞上没有太大表情,“以后我还要改口叫一声聂先生,或者周家的女婿,再或许周小姐的老公,你应该是要习惯的。”
不冷不淡却字字如讥的话语让聂怀安脸色泛了青。
沈辞没再跟他多说,正巧徐安鸣朝他们俩走来,他直接迎上前跟徐安鸣打招呼。
徐安鸣一看矛头不对,简单跟聂怀安打个招呼,拉着沈辞问:“你们俩……这暗战汹涌的,干嘛呢?”
沈辞去了二楼他卧室,进门就去了窗户边的榻榻米上,整个后背懒懒的靠向椅背,不想说,便转移话题,“昨天你给我打电话呢?”
“是啊,昨天我喝酒喝到很晚,快十二点的时候想起你生日就给你打电话,你却关机了。”徐安鸣坐到了他对面,也懒懒的往椅背上一靠,带点抱怨的说:“你怎么回事,今年都不跟哥几个玩了,昨晚上去哪了?难道……”
他欲言又止,挑挑眉,沈辞明白他的意思,坦白道:“昨晚上是有人陪我过生日,但不是聂怀安。”
徐安鸣一听,“这么快就换新的了?”
沈辞的眼睛很漂亮,眼尾上挑,冷冷的看了眼徐安鸣:“你以为我跟你似得。”
徐安鸣噗嗤笑了,“诶,你还真当我对你们gay圈一无所知啊?gay圈乱的令人发指。”
沈辞没作声,而是掏出烟来,点燃了一根,问道:“抽吗?”
徐安鸣伸手,沈辞连烟带打火机扔给他。
两人相继无言抽了会烟,徐安鸣打破沉默,带点八卦的问:“真有新的对象了?”
沈辞按灭抽了半截的烟,没满足他的八卦心理,直言的说:“是宋衍陪我过的生日。”
“哦,”徐安鸣说着把烟放嘴里,刚想抽,猛然明白这话,一愣,瞪圆了眼睛,“那个瘸子?”
他一下子激动了,觉得沈辞口味真独特,立马追问:“我操,然后呢?”
沈辞懒得搭理,起身倒了杯水,喝了口才皱着眉说:“你想什么呢?别玷污我跟他纯洁的友情。”
徐安鸣发出啧啧的声音,把烟叼嘴里,说:“纯洁的友情?你要不是gay,我还信,但现在嘛……”他不怀好意的笑了下,“那瘸子长的又不赖,身材也不错,除了瘸点,光外形看,没什么太大毛病,属于上等长相。最重要的是,咳咳,就他那身高体型,那里绝对粗=长。”
“去你妈的!”沈辞忍无可忍爆了粗口,“谁他妈的跟你一样没节操。”
骂完,两个人相对无言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一起笑了。
挨骂的徐安鸣挺乐呵,“刚刚忘了录音了,咱们沈少骂人啊,千年难遇。”
沈辞笑了下,然后面上带了心烦,坐回原地,望着窗外不说话。
徐安鸣把最后一口烟抽完,摁灭烟头,问:“你还好吧?”
沈辞点点头,并没有向他唠叨自己的难过,他只说:“在他准备结婚的这段日子,我想出去玩玩。”
徐安鸣皱皱眉,说:“听杨帆他们说,聂怀安把婚期延后了,本来说是三八节的,现在好像是改成五一了。”
沈辞冷笑,“五一也好,,国庆节也罢,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不同。”
徐安鸣咂了下嘴,是啊,反正早晚都是得结婚,他轻轻叹了一口气,问:“你打算去哪玩?”
“不知道。”沈辞说。
“国外?”徐安鸣追问。
沈辞摇头,“不想去,相比国外的汉堡意面,我更喜欢我们国家的包子油条。”
徐安鸣好笑的点点头,“没错,包子油条确实好吃。”说到这里,想到了什么,说:“前几天我让我们家厨子给我包了那个干豆角猪肉馅的包子,怎么感觉没那个瘸子包的好吃啊。”
“你别一口一个瘸子的行不行?”听口气,沈辞老大不高兴。
徐安鸣哟哟两声,带点讥讽,“我喊他一声宋先生他配吗?”
其实他心底是看不起宋衍的,也许是与生俱来的优越感在作怪,总之,他还希望沈辞不要跟那种人走得太近,别的不说,忒掉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