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羽那儿哭声一顿。
    随即叹了口气，用低沉又温柔的声线说：“你别生气。”
    素尘朝他翻了个白眼：“不装了？”
    锦羽搂住她，低声道：“不装了。”
    素尘在他怀中憋笑，面上咂嘴：“啧啧啧……”
    “什么时候发现的？”锦羽靠近她的耳朵轻声问。
    素尘耳朵发痒，往旁躲了躲，闷声道：“其实早就有怀疑了，只不过这次想试试你，结果真让我试出来了。”
    “娘子真才智双绝。”说着锦羽要低头吻下去。
    素尘一掌堵住他的嘴，“哪个是你娘子？”
    锦羽笑笑，“做了我几世的娘子了。”
    “嗯？我怎么不记得？”素尘表示她要装傻，虽然她也不知道装傻有什么用。
    锦羽又笑了笑垂着眸子，“娘子这是不认为夫了？”
    素尘：“呃，这位先生，我跟你很熟吗？你能不能先松开手？这样抱我不好吧……”
    素尘表示她还是要装傻的，谁叫这个人在他面前装这么多天？作为一个天蝎座的信仰，她必须报复回去。
    锦羽闻言倒是乖乖地松开手站在一旁，松开手后第一句便问：“你还要做任务？”
    “嗯。”素尘也没过脑子直接应了声。
    她应完声才觉察出不对。糟糕，被他套路了！
    果然素尘看着锦羽憋着笑问她：“这还说不记得？”
    素尘：“额……刚才您说什么？我没听清。”
    锦羽叹了口气没在说话。
    两个人静默了半晌，素尘一声未出转身就走。
    于是有了以下神奇的对话。
    “你要去哪儿？”
    “我回去啊。”
    “回哪儿？”
    “回空间。”
    “那你走什么？”
    “我……”
    ……
    素尘和他说了半天发现话题又绕回去了，心知装傻的不易，索性也就不想报复去了。这报复他和报复自己有什么区别？没意思，还矫情，还幼稚。
    素尘想好了，抬起头问他：“你什么时候恢复的？”
    锦羽老实回答：“无尽渊，你打开结界。”
    素尘：“啧啧啧，挺能装啊，演技不错。”
    锦羽：“嗯。”
    素尘：“你告诉我怎么才能一秒哭出来？我学学。”
    锦羽：“我错了。”
    素尘看他低着头那幅乖巧的模样实在憋不住笑出声来。
    锦羽也跟着笑起来，两个人的笑一个清朗一个……像鹅。两个迥异不同的笑声融合在一起，在午夜林子里回响，倒是有种动漫大反派那种阴森感。
    以后，素尘领着锦羽进了空间。
    当然，最初她是不想领他进空间的。不过锦羽说他在林子里睡一宿第二天会满身包。
    素尘倒不是心疼他满身包，而是感觉那张美得惊天地泣鬼神的脸被叮简直是暴殄天物，这才决定带着锦羽进空间。
    一进空间，粉团子便围了上来亲昵地蹭了蹭素尘的脸。
    刚蹭完，它就被锦羽弹掉了，掉了，了。
    “你干嘛？”素尘回头瞪了他一眼。
    锦羽不答反问：“这小东西是雌的雄的？”
    素尘如实说：“不知道。”
    锦羽脸沉了些，“哦。”
    素尘：“你咋了？”